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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他一个人。 晏清将脸埋进手臂交叠形成的圈里。 直到意识实在支撑不住,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然后这几天困扰他的声音又开始靠近他的耳朵,带来潮热的气息,濡湿了他的耳廓。 好恶心——可他没有办法拒绝,他动不了。 陌生的温度开始碰触他的身体,粗粝的掌心肆意而毫无忌惮地摩挲他的皮肤,仿佛他只是毫无灵魂的人皮纸。 他的眼前漆黑一片,感受到身后人从他的肩背一路下沿抚摸到更隐秘的地方,温软的触感自他的颈后轻啄,在他的脊柱上留下湿滑的印迹。 翘翘跪卧在混沌里,他察觉到空气中有气流喷洒在自己无法遮掩的地方,他想要躲开,却被狠狠按下腰,将臀部更明显地翘起来。 充满暗示的动作让身后的气息更灼热了的几分,指腹粗糙的手指轻触上正在翕张的小口,微微用力,饥渴许久的小口就吞没了大半个指节。指节当仁不让地回应了小口的热情,一股脑地冲进了一寸。 “唔!”翘翘猛地咬住下唇。 未等翘翘适应,那根手指便直直插入到底,然后绕着圈开拓起来,将将感受到xuerou不再咬得那么紧,另一根手指又开始像钻子一样强行拓宽甬道,感受xue道的炙热。 “……没想到做了那么久的主播,你还是这么紧。”这个人突然出了声,一种像是合成器合成的声音,他不是任何一个人,也可能是任何人。 一旦开了口,那个声音便开始滔滔不绝。 “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了,果然不错……” “……我好爱你的身体,可我知道它永远不会独属于我。” “真想带你离开,离开这种生活。” “这么yin荡的身体,就该每天过着被人cao的日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你被人玩弄,我都好兴奋……” 不同的情绪和情感,集成在同一个声音里,让他更多了几分怪异。 不过几句话,那人已经将四根手指都深深钻进了炽热的xue道里,四处探索着。 他的牙齿咬上挺翘的臀rou,留下齿痕后,舌头轻舔,舔着舔着,就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唇rou包裹着细嫩的皮肤,狠狠嘬住,如此反复。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原本白皙的臀rou上满是深红的痕迹。 他眸色微红,在那痕迹上重重甩了一巴掌,臀浪翻起,xue眼咬得他更紧了。 面目模糊的人依稀露出个嗜血的笑,轻佻的语气更衬出他的冷酷。 “你看,你的身体真下贱,我打它,它反而流水了。” 他的手指抽动起来,翘翘紧紧闭着眼,却不可避免地听到了手指和xue口摩擦间咕唧的水声。 下贱—— 翘翘握紧了拳头,紧咬的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漫上舌尖。 混乱黑暗的思绪中,一个念头如电光般闪过。 他的头脑从没有如此清晰过,他早该这么做了,他痛斥自己的大脑,这么畅快的主意,为什么要在他经受那么多后才想到! 可未待实施,一双手突然自脑后袭来,转而钳住他的脸颊。 那人倾身向他靠来,柔软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气声道:“想寻死?没那么容易。” 翘翘动作一顿——那人的声音变了,突然有些熟悉。 是谁? 原本粗糙磨人的指腹逐渐变得光滑了一些,然后温柔地撬开他的牙关,夹着他的舌头玩弄。 轻柔的吻从耳后漫上脸颊,一直到他的唇角。 翘翘的心突然震颤了一下。 那人抽出手指,捏着晏清的下巴,让他偏转过头。 晏清的眼前骤然恢复了光明,视线聚焦到身旁近在咫尺的人。 这个人,他再熟悉不过了。 “晏清。”陆予鹤轻唤他的名字。 不过是普通的两个字,陆予鹤轻缓温柔地念出来,偏偏多了几分缠绵的味道。 “哥哥……”晏清近乎痴迷地望着陆予鹤的眼睛,那里有着他不敢贪求的浓厚深情。 当他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赤裸着正面相对,他的两条腿缠在陆予鹤的腰间,两人下身相抵。 感受到双腿间硬挺的热度,晏清的脸瞬间烧红了。 可他不想躲开,他甚至想迎上去,让他们更紧地嵌合在一起。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他羞怯地抿住唇,但当他忍不住向陆予鹤看去的时候,却发现陆予鹤的视线始终在他身上。 察觉到猎物的顺从,猎人带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势逐渐靠近。 晏清呆楞着,看着陆予鹤带着炫目的光晕,如天神般向他俯身过来。 他的呼吸静止了,心脏却扑通扑通地激烈撞击着胸口,他不敢眨眼,不敢做任何动作,不敢惊动正在发生的一切。 直到陆予鹤离他近到他可以看到他的睫毛,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可以察觉到陆予鹤眼角短暂的笑意,直到唇上落下了另一个人的温度,湿润、柔软。 只是唇瓣间的轻微触碰,晏清却好像被浸润在糖水里,血液里都有甜味一起流淌。 晏清眼睛睁得大大的,怕这只是个梦,一闭眼,就什么都没有了。 陆予鹤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 “别哭。” 掌心里如同蝴蝶在轻颤脆弱的翅膀。 他吻去晏清落下的泪。 晏清品尝着唇齿间泪水略微咸涩的味道,睁开眼。 和自己身体交缠的人不见了。 视野里只有一片空白的墙顶。 他抹去脸颊上带着凉意的眼泪,坐起身。 他竟然梦到了陆予鹤,梦到他对他温柔以待,安抚他、温柔地吻他…… 他明明一直在努力克制的,可那颗发了芽的种子迅速突破了他的心房,在他和陆予鹤分秒的相处中肆意吸收着滋润的养分,如破竹般将对方的名字铭刻在他的灵魂里。 然而,如果只是单纯的求而不得的情感,晏清愿意自我安慰,这是每个人都可能有的美好而遗憾的初恋,注定无法拥有,却可以安静地观赏、守护着,看对方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可不仅是这样,他能明显感觉到,下身裤裆里一片湿黏的液体。 他不用以去摸、去看的方式来确定,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那些肮脏下流的梦,都占据在他的脑海里,进而控制了他的身体反应。 巨大的无助和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晏清的理智。 炽热的眼泪再次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