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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只顾着催他:“快点起来!你磨蹭半天又要刮胡子,我知道你好半天出不了门,快点啦!”

    常墨慢腾腾的揉了揉鼻子:“我先去流鼻血……”

    幸福有点莫明其妙的看着他,常墨不怀好意的对着她直笑,幸福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就穿着他的一件衬衣当睡衣,虽然衬衣对她来说很宽很长,可是也只到大腿根,只能勉强遮住内衣。她光溜溜的腿在他眼前晃,简直是春光大泄。

    幸福尖叫一声,冲回房间去“砰”一声反锁上门,气得大骂:“色狼!”

    常墨在外头敲门:“喂,别这样小气,再说我又不是没看过。”

    幸福气得连太阳xue上的青筋都跳起来。

    偏偏常墨还不识趣,敲着门说:“幸福,你快把门开开。”

    “滚!”

    “喂,蒋幸福,我要洗澡。浴室在里面,衣帽间也在里面,你不开门?那我回沙发睡觉了啊……”他作势要走,幸福已经狠狠拉开门:“给你三十分钟!”

    “30分钟怎么够?”他抱着双臂斜倚在门边,唇角的微笑几近邪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

    “常墨!”幸福终于镇定下来:“你觉得这很好玩是不是?”

    她真的拉下脸来,常墨倒也不敢造次了,不再贫嘴拿了衣服去洗澡。

    约的人是上午十点,幸好酒店旁就是购物广场,早上刚开门,顾客都还没有几个。幸福找着相熟的品牌专柜,挑了一套衣服换上,然后又临时在专柜买了管口红,涂上就算是化完了妆。常墨说:“行了,反正你扑不扑粉都看不出来。”

    这倒也是,幸福引以为傲的就是皮肤,肤色好到几乎如钧窑细瓷,白晰中透出自然的红晕,细腻得让人常常惊叹终于知道什么叫肤若凝脂。中学时代几乎所有女生都长痘,只有她冰肌玉骨,清凉无汗。等进了大学,初学化妆的女生都曾好奇过她用什么粉底,其实她根本就不用粉底。

    常墨问:“要不要买个包?”

    常墨一路负责刷卡,反正她身无分文。既然他刷卡,她乐得宰他一笔:“买!”

    等买完东西出来,常墨跟着她往酒店走,幸福觉得奇怪:“你跟着我干吗?”

    “充一下你的助理啊,见大客户你不带助理?”

    “行了别捣乱了,该干嘛干嘛去。”  “你就不怕职场性sao扰?我告诉你,有个男人在场比较好。”

    “大庭广众,”幸福又气又好笑:“除了你还有谁会sao扰我?”

    “我什么时候sao扰过你,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一边斗嘴一边都已经进了大堂,幸福老远就看见了约好的人,顾不上常墨了,连忙走过去打招呼:“对不起王总,我迟到了。”

    “呦!”王总满面笑容,却是朝着她身后:“常墨,你怎么在这儿?”

    “原来是你丫大清早约了我老婆。”常墨没好气:“我能不来吗?”

    幸福只想回头瞪他一眼,王总看了看幸福,恍然大悟:“这就是嫂子啊?早说啊!嫂子你也是,你让常墨给我打一电话不就完了,多简单的事,还转好几个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幸福还没说话,常墨已经打断他:“别话痨了,什么合同拿出来赶紧签,我和你嫂子还要赶着去吃早餐。你约人也不看看时间,哪有早晨十点谈合同的?害得我大清早爬起来当司机……”

    王总听得直笑:“签什么合同啊,回头我签好了让秘书安排人送到嫂子办公室去。现在我请你和嫂子吃早餐,当赔不是,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

    幸福很郁闷,一顿brunch吃完,出门上车才质问常墨:“你为什么说我是你老婆?”

    常墨一脸的无辜:“难道你不是我老婆?”

    “前妻!”  常墨似乎是笑出声来:“行行,下次再见着王燔宇,我一定告诉他你是我前妻。”

    幸福懒得理会,冷着一张脸任由他把车开到地方:“行了,就停这儿吧,我走过去。”

    常墨没有搭腔,幸福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可是这人,不噎得他生气,他就没完没了。所以幸福也不管不问的,到地方下车,连声再见也没说,就径直扬长而去。

    没想到没过两天,倒又遇见王燔宇了。他过来跟美国人谈事,美国人请吃饭,席间王燔宇一见了幸福,就咋咋呼呼:“呦!嫂子!这两天可真没见着常墨,怎么,被嫂子您关了禁闭?”

    幸福看着几个同事都面面相觑,一边在心里大骂,一边还得满脸笑容:“王总,您又在开玩笑了。”

    王燔宇也不是笨蛋,但一时实在急转不过来,只好对着她呵呵干笑。幸好一旁的副总裁虽然是马来西亚人,却是个地道的中国通,说中文和中国人一样利索,马上把话题扯开,这事才算揭过去。

    没过两天,上头把那件最棘手的并购案扔下来,美其名曰让她去负责协调工程方面的的问题,指派了总工给她当助手,然后调走原本负责的副总裁去日本出差,实质上把她推到负责人的风头浪尖上。

    美国人玩借刀杀人这一招,竟然也用得出神入化。幸福气得半死,越跨国的公司其实人事关系越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幸福不愿意让美国人当枪使,又不愿意被马来西亚人看扁。想来想去一口恶气全记在了常墨身上。

    这当头接到常墨的电话,幸福当然没好气,尤其他叽叽歪歪,讲了半晌也没讲出句正经话来。幸福不由得怒极反笑:“大少爷,你要是真的闲了,上八达岭爬长城去,再要不行,您上天安门数方砖去,反正别让自己闲着,别拿我来打发时间行不行?”

    常墨还在吊儿郎当:“你这是怎么了?”

    幸福听到他这腔调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了?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我们都离婚三年了,我拜托你,别再来烦我行不行?”

    常墨那脾气,一时哪里下得了台。在电话那端就冷笑:“行!我以后再不烦你!”

    常墨把电话“啪嗒”扣了,幸福也没放到心上。只是事情却是越来越复杂,到了最后几乎陷入僵局。几个烂摊子都铺在面前,处处焦头烂额,幸福只觉得心力交瘁。

    周末回家吃饭,不过几天不见,蒋mama看到幸福的样子只觉得心疼:“哎呀,怎么瘦成这样了?你看看你这气色,你都这么瘦了,还减什么肥?吃什么都怕多吃一点儿,年轻人不吃东西怎么会有精神?你看看你这样子……”

    蒋mama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幸福一时忍不住说了实话:“妈,我没减肥,这两天有点累,回头补一觉就好了。”

    蒋mama终于不罗嗦了,可是到了晚上,幸福都上床睡觉了,蒋mama却敲着她的房门:“幸福,是mama。”

    蒋幸福只好下床来开门,蒋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