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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jian细,你得帮我想个法子,让我下午能溜去才好,不然能递个消息给她也行,免得她以为我疏远了她,更不把我放在心上。” “就是要她忘了你才好。”懒得给沈柳德留面子,沈寒香看了眼窗外,见快到了,整了整头发和衣袖,向沈柳德说:“你以为老夫人是好惹的?你要还不收心,老太太知道了你去戏园子不打紧,要知道你和个戏子勾上了,怕你们两个都要遭殃。” 说话间马车停在忠靖侯府门口,沈寒香下了车,拢着袖子跟在沈柳德身后入内,眼睛垂着,不曾乱看,却听见说说笑笑的声音,极是热闹。 花架上一串金一串银的忍冬开了,架下坐着个婢女,院里支着张桌,铺开一卷画纸,孟良清正专心致志给那婢女描丹。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离开家之后,网络不稳定得每天更新像打仗…… 今天终于来网了,更得比较晚,泪目,大家睡个好觉 ☆、女德 手持纨扇坐在忍冬架下的婢女唤作弯月,观之确实眉眼如月般弯弯,笑时格外好看,脸颊上两个酒窝。 一银袄婢子给孟良清调墨,一面向弯月道:“别动,你可千万别动,不然待会儿画出来不像你,还怎么给你的情郎收藏呀?” 那弯月眼神一错,猛然被喝住:“千万别动啊!” 孟良清略朝沈柳德二人一点头,便招呼过了,仍给弯月画像,扯袖收笔之时,众人凑上去一看,孟良清行笔沉稳,将弯月神色间的含娇带嗔尽数描画在纸上。一时无人不称叹的,银袄婢女揶揄道:“这下你那情郎要被画中仙勾了魂儿去了。” 弯月追着那婢女,要撕她的嘴,二人闹着,孟良清已带沈柳德兄妹进屋去了。他在庭院里呆了会,有些咳嗽,进屋便有身边伺候的丫头子将茶捧来,随后捧茶给沈柳德和沈寒香。 “今日出来逛逛,我妹子说想来谢孟兄叫陈太医来给她瞧病,便一道过来了。待会便走,没搅扰孟兄雅兴罢?”沈柳德意指孟良清与人画丹青的事。 孟良清微笑道:“园子里待着无聊罢了。” 沈柳德一想,邀孟良清一同去城外骑马,孟良清却只摇头。一直垂目望着手上茶盅的沈寒香,听他咳嗽声,这才看了一眼。谁知孟良清也正端详她,目光坦然,不避不闪地问:“沈姑娘大好了?” “全赖陈太医医术高明,一点疤都没落,出门时我大哥还奇怪来着,说我怎么没成个麻子脸。” “哎,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你要成个麻子脸,嫁不出去了,以后还不得让我养着。”沈柳德避之不及地摆手。 见他兄妹二人感情好,孟良清似颇有点羡慕之意。沈柳德曾说过,孟良清是忠靖侯独子,就不知是否有姐妹,不过他为人温柔,便是身边伺候的人,也少有与他不亲近的。 正说着话,外间忽有人来传,说忠靖侯夫人来了。沈寒香与沈柳德忙忙起身行礼,孟良清将侯爷夫人迎至上座,自己让到一边坐下,沈寒香与沈柳德各自坐下。 观忠靖侯夫人,如沈柳德所说,年纪看着很轻,似才二十来岁一般,衣饰华贵,模样艳而不妖,凤目生得犀利,面相看着十分精明。 “底下人说清儿常与你两个玩得好,一直也不得空叫来看看,此前本想请你们过来,又听说三姑娘出了痘,这下可好了?”孟母声音温柔,含情三分,听着令人十分受用,巴不得多听她说几句。 沈寒香抬起脸来,朝侯爷夫人又行一礼,回道:“已大好了。” 孟母将她叫到跟前,手指勾着她下巴,细细看过一回,方才点头:“果是好了,得赏陈太医些什么才好。”她回头,向孟良清道:“急忙忙把陈大夫从京城叫来,你姑妈听了,以为你生了什么大病,着急得不得了,回京时必得去问次安。” 孟良清应了,眼角带笑,看了眼沈寒香。 沈寒香本有点紧张,给他一看,倒不紧张了。孟母其实是个温和的人,但衣饰隆重华贵,令沈寒香自然而然生出些惴惴。说过话,又留他们兄妹吃过饭,孟母才放二人回去。 沈寒香歪在车内,恹恹靠着车厢,手里扯着自己的帕子。 “平日见你牙尖嘴利,怎么见了侯爷夫人就像个耗子似的,吓得话也不敢说了?”沈柳德笑揶揄。 沈寒香瞪他一眼,“大哥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况且我这不叫怕。”沈寒香一骨碌坐起身来,悄声向沈柳德道:“爹娶了这么多姨太太,就没一个像小侯爷他娘似的,令人……令人……”她艰难措辞,想了半天才说,“令人心生畏惧。” 那是种难以形容的威势,好像对着孟母,说什么做什么都可能是错的,便即不敢说不敢做。 “我不觉得。”沈柳德道。 “大哥当然不觉得,大哥只知道侯爷夫人看着年轻,旁的还知道什么了?” 沈柳德一时语塞,只得闷不吭声。 半月后一日午后,知县衙门来了顶轿子,落在沈家中庭。沈平庆带着家众老小,除沈母之外,俱在中庭等。 沈柳容抱着沈寒香的腿,一双眼睛鼓得圆圆的,抬头好奇问她:“三姐,这是要做什么?” 沈寒香也不知道。 “轿子里有人吗?”沈柳容扭着身,朝前挤出两步,沈寒香一把将要扑到轿子上的沈柳容拽回来。 半刻后,李知县姗姗来迟,进门便拱手朝沈平庆道贺。 府中女眷一时都窃窃私语,不知此举为何,沈平庆也满头雾水,先请李知县入内用茶,李知县却辞而不入,目光直掠向缩在沈寒香身边的沈柳容,笑问道:“这是沈兄的小儿子罢?” 沈柳容有些怕生,一直紧抓着沈寒香的手。 那李知县自然也便看见了沈寒香,因向沈平庆问:“这是三姑娘?” 沈平庆点头,令沈寒香与沈柳容二人向知县行礼。李知县蓄着一绺山羊胡,打量完二人,目光在沈寒香脸上略停留了片刻,才与沈平庆入内说话。 沈柳容还在打量那顶轿子,站在轿子布帘旁,一只眼贴在缝隙处,扭头叫沈寒香去看。 “姐,这里头没有人吶,那个当官的为什么要带顶空轿子来呀?” 沈寒香也未见过此种情形,将沈柳容手腕握着,带他去马氏处,一面说:“应当是来接什么人的罢,也许是接祖奶奶的。” 沈柳容忙抓紧沈寒香的手,反跑到她前面去了,他见过沈母几面,颇有些怕她。 至午时,马氏小院中已摆了饭,才有个使唤婆子来传话,说:“李大人叫三姑娘去前院,要接三姑娘过衙门口里去一趟。” 轿子一晃一晃,也没半个人告诉沈寒香去知县做什么的,布帘在颠簸中时不时漏入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