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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 我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板上。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是十一点了。 斯成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手撑在膝盖上说:“我回去了,你今晚好好休息。” 他穿上大衣,他步子有点慢,我陪着他慢慢地走到门口:“谢谢你。” 斯成摸了摸我的头发:“说什么呢。”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地迈了下去。 步子依旧是缓慢,但很稳,只是姿态有点僵硬。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看着楼下的声控灯,六层的亮起了,然后是五层,然后是四层,灯亮起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一直到二楼,三层的灯都熄灭了,二层还没有亮起来。 我不安地往下张望。 斯成的脚步重新响起,二层的灯又亮了起来,我略微放心,正要转身回屋。 然后忽然听到楼下一个沉闷声响,然后是邹瑞的一声惊呼:“斯先生!” 慌乱之中我听到另一个男人矫健的脚步声朝楼上奔跑,震得整幢楼的灯都纷纷亮了起来。 我心底一下惊跳,穿着拖鞋,一路奔下去。 我扶着楼梯扶手一边跑一边往下看,在跑到三楼时,已经看到斯成摔倒在二楼的楼梯上。 他的整个人都躺在了楼梯上,右腿有一个的扭曲姿势,手肘撑在台阶上,邹瑞站在他的身旁,正躬身要将他搀扶起来。 只是他的脚似乎完全使不上力气,邹瑞试了一次,竟然没能让他站起来。 我整个心都慌乱了,第一反应是直接跳下台阶,喊了一声:“成哥哥!” “葭豫,”斯成背对着我,声音却忽然变得无比的冷酷,带着极度倔强的自尊和悒郁,沉得让人心里发痛:“别下来。” 我站在三楼,望着他的背影,脚步一下就定住了。 他又说了一次:“求你,别下来。” 他一手撑住墙壁,自己却完全站不起来,邹司机将他几乎是抱了起来,他扶着右腿,痛楚地喘气。 他的手扶着腿,已经走不动。 邹司机扶着他,他一只腿向前挪,痛苦地拖着右腿,艰难地走到了车上。 我愣在原地,楼道中的灯又熄灭了,我站在黑暗中,看到楼道口的那辆黑色的轿车车灯亮起,启动,加速,然后很快的开走了。 我的心依然在不安地跳,每跳一次,就疼一次,快要窒息了。 我窒息一般地张开嘴巴,狠狠地喘了一口气,终于回过神来,冲上楼拿了钥匙,反手甩上门,重新跑下去,跳上自己的车,开车追了过去。 我转出小区时,那辆名贵轿车已经转进了小区门口的车道,遥遥之间只看了一个黑色的车尾。 我一路猛踩油门,朝着他的方向,只是追不上。 邹瑞什么驾驶水平,我望尘莫及。 我一路开到春漾里大道,其实早在第二个路口就已经跟丢了斯成的车。 车子转进他的住宅区的门口,保安过来查询,我没有通行证件,被拦在了门口。 这时邹司机从里边匆匆跑出,将一张电梯卡递给了我:“我看到你的车在后面了。” 我激动得有些微微颤抖的嗓音:“谢谢。” 邹司机低声说:“斯先生情况不太好,还好你跟来了。” 我搭乘电梯,上到公寓的顶层,在他的屋子前按门铃。 斯成扶着手杖过来开门。 他换了件舒适的家居服,白色的上衣,白色的脸庞,黑色的裤子,黑色的手杖,人又瘦,整个人清清淡淡的。 我一看到他,便直接扑进他的怀中,他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又撑着手杖站稳了。 我伸出手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踮起脚热烈地吻他,一边吻,一边流下泪来。 我呜呜地哭着说:“我没有办法忍受你就那样走,我再也受不了了……” 斯成低咳一声:“豫儿……” 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缠着他的脖子,缠着他的腰,整个人缠住他的身体,吸吮他的唇,缠绕着他的舌尖,又舔又咬,不让他有一丝犹豫的机会。 斯成退了几步,我一直不依不挠地缠着他,抱着他,他也有点崩溃了,一只手扶住我的背部,我们一路从客厅吻到了房间。 斯成站着都有点摇摇晃晃的,连带我也跟着有点摇摇晃晃的,我们在狂热的纠缠中浑然忘我,他要推开我,我便更紧地抱住他,要支撑着他的身体,不能再踮脚吻他的脸,我改用用舌尖亲他的胸口。 他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脸上有着极力忍受的情|欲。 房间没有开灯,床罩的灰色衾被闪烁着光泽,我们打架一般的热吻弄得彼此浑身都在发烫,我把手伸进他的衬衣里面,抚摸他的脊梁骨,他浑身瞬间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终于攻破了他的最后一丝防线。 斯成丢开手杖,双手抱着我,拥着我倒进了床上。 我伏在他的肩上柔情蜜意地轻轻笑了一声:“腿不疼了?” 他用力捏了捏我的脸颊,轻轻喘了一下,声音带着气恼和爱怜:“疼,只好干点别的止疼。” ☆、第83章 八三 十二月二日星期三,邱小语涉嫌故意杀人案在中院刑事审判第二庭开庭。 雷主任抽了空,带着所里的两个律师助理说来观摩学习,实际是来给我壮胆。 案件审理得还算顺利,合议庭里有位女性陪审员,在翻看邱小语被欧宝升威胁而长期遭受虐待的证据的时候,神色非常的严肃。 几位不知道哪里来的邱小语家的女系亲属,衣着寒苦,在旁听席低声地啜泣。 坐在原告那一边的旁听席上的欧家来的人非常不满。 十一点庭审结束,法警押着邱小语走了,我跟同事一起往外走,他们堵在法院门口,一直冲着我叫嚣。 我身边人数众多,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我跟同事充耳不闻,快步往外面停车场走去,在走到我的车子旁边时,旁边一台黑色的商务车的车门忽然打开了。 一个年轻男人被两个黑衣人扶了下来。他脸上白得跟死人似的,鼻子还插着吸氧管,身上也挂着一堆管子,连着的医护仪器在车后座。 他伸出手跟我握手:“李律师,我谢谢你。” 后面跟着的一堆欧家人,他们的律师眼都直了,在后面发疯了地喊:“谁让他出来的!” 欧宝升站得摇摇晃晃的,随从拽着他,他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怪小语,李律师,你要是因为这个官司有什么麻烦事,你来找我。” 他手掩住胸口心脏的位置,我看到衣服上有血渗出来。 后面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慌里慌张地喊:“赶紧打电话回去通知人!将宝少爷送回医院去!” 我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