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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活。 他跑过去拿了张宣传单,上面写的是一些注意事项,还附了一张简易的村庄地图。 青玄东瞅瞅西瞅瞅,还是觉得这村子平凡无奇,压低了声音问道:“真的是这里吗?” 也难怪他心里不踏实,事实上除了逐渐对白秋有着无脑信任的岑砚,其他人都觉得有点不太靠谱。 所谓的不靠谱,就是在寻找本源胎毒所处位置的时候,白秋所用的是抽签法。 真·抽签,而不是什么玄而又玄的占卜,也不是闭目感应,而是让叶青元先准备了全国各省的小纸条,抽了一张,再准备所抽省份下城市的小纸条,又抽了一张,是K市。 事情发展到这里,叶青元已经很熟练地去准备K市下所有区县村落的小纸条。 就这样经过层层选拔,大食村小纸条成功的脱颖而出,成为寻找本源胎毒之路的最终选择。 “抽签也是一种占卜方式,比如说,寺庙里的摇签,”岑砚开口道,“从看似无序的随机之中寻求可能透露出的信息,这正是占卜的精妙所在。” 众人皆沉默了片刻。 白秋似乎有点小小的惊讶:“我的一个抽纸条原来有这么多的学问……” “……”岑砚一顿,“你不知道?” 白秋诚实道:“不知道,没学过占卜。”他看白泽天生不顺眼,仙界有挺多人啊兽啊其他的想向白泽学占卜来着,只有他坚守本心,死活不去。 岑砚一噎:“那你的抽纸条?” “实践出真知,”白秋单纯是以往试验过很多次,几乎次次都是对的,因而将抽纸条作为一种比较靠谱的手段,“以前都是这样抽的,还没出错过。” 岑砚:“……” 不管怎么样,来都来了。 就算找不到所谓的本源胎毒,吃上几顿走也好啊。 段弥安的心态是非常不错的,哪怕在一开始他也为能够恢复修为而激动了片刻,但很快,他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过去三年没有修为,也活了下来。 一切都是注定了的,活一天赚一天,更何况这世俗界发展的如此迅速,做个普通人不也不错? 白秋拿着那张大食村的地图,看着上面标注的各家各户的农家乐名字,找了一个看的顺眼的,带着大家拐了几道弯,便站在了这户人家的门口。 岑砚抬头一看,红底上面几个白色大字——旺财农家乐。 真是非常言简意赅的名字了。 正巧这个时候,一只黑白色的大狗嗖的一下从门口窜了出来,后面追着一个手拿扫把的妇人,边追嘴里边喝道:“旺财!别跑!又偷吃!今天我非得揍你一顿!” 说着,前面跑着的大狗转过身来,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扁。 叶青元:“这里不应该是养只土黄色的中华田园犬吗?怎么养了只哈士奇?” 青玄:“人类都流行把店名取得和狗狗一样?” 岑砚:“奇怪,这狗怎么成精了?” 话音刚落,岑砚就收获了四双疑惑的小眼神。 “它的气息,已经不是普通兽类所能拥有的了,但又没有跨入灵兽或妖兽的标准呢,”岑砚低声解释道,“而且,你们不觉得,它的动作过于人性化了吗?” 白秋也低声说:“你在世俗界过的这三年里,是不是从来不上网也不刷微博看段子图片之类的?” 岑砚不解:“怎么了?” “所以是真的?”白秋自觉来人界才几个月,就已经深深被人界的各种娱乐文化所“污染”,他叹了口气,拉过来万能的工具人叶青元,“你来解释一下。” 叶青元只得道:“因为这哈士奇吧……这种品种的狗比较特殊,它不仅是只狗,还是个表情包。” “对于这种狗来说,它做出什么行为,露出什么表情,都是比较正常的。” “因为它脑子不太好。”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最后, 他们还是住进了这家旺财农家乐。 cao持这家农家乐的是一对夫妻, 丈夫名叫李福,妻子叫张雅,有个孩子叫李俊, 今年七岁, 正是好动的时候。 这家人的房子里,除了自家人住的房间外,还有两间收拾出来专门给游客住的客房,都摆的大床, 屋内家具虽然都挺旧的, 但是胜在干净整齐。 他们到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两三点,午饭是赶不上了,李福拿过来一张菜单, 说可以对着上面点,这样他们正好准备下晚餐。 点餐的活自然就交给了叶青元。 那只被追着跑远了的哈士奇,在他们进屋后不久也缩着尾巴跟了过来, 张雅正想凶它, 结果它尾巴摇的跟朵花似的, 还眨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于是乎张雅刚聚起来的火气就这样散了, 只好揉揉狗头,发出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感叹:“你这鬼东西!” 白秋看着成了精的狗子,满脸好奇地问:“阿姨,您这狗狗是从哪里买来的吗?看上去和其他家的狗狗不太一样哎。” 摇着尾巴的狗狗斜过来一眼,似乎对白秋非常的不以为意。 张雅拿着个大蒲扇在扇着风, 话说这大食村内也是奇特,明明正是夏日,这村子里却阴凉的很,进了屋更是凉爽,虽然没有空调,却完全不会热。 张雅说道:“不是买的,哪有闲钱去买狗,这是家后面菜地捡的。” 白秋:“捡的?” “是啊,去年捡的,就在菜地后那块的小路上,大晚上的,我听那后边有声音,还以为又是那小鬼来偷菜,”张雅说道,“结果看到个影子在那块动,一凑近,就看到条脏兮兮的狗趴在那。” 张雅撇了撇嘴:“本来也没想管,但一想到有条狗也好,免得那小鬼天天偷东西,直接放狗咬死那家伙。” 白秋不得不询问一个问题:“旺财它……起到看守菜园的功能了吗?”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张雅就是一肚子气:“刚开始还好,晚上好歹会叫个两声,过了段时间就没声了,我还奇怪呢,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天晚上我到菜地那里看了两眼,好家伙,这狗正拱着那个小鬼,两个人玩的正欢呢!” 岑砚频频听到小鬼二字,便问道:“小鬼指的是谁?” 提到她口中的这个人,张雅就像是下雨天出门被溅了一身泥一样,满脸透露出实实在在的厌恶和嫌弃:“这个人啊,西村口那户人家的孩子,十来岁,整天不学好,到处偷鸡摸狗。” 岑砚又问:“他家人不管他吗?” “怎么管,他父母早死了,”张雅满是晦气的把脸皱成了一团,“这孩子啊,他克父克母,生来就是个讨债的,偏偏命还硬得很,专门克别人的命!” “他父母死后,外边有什么个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