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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好啦!好啦!别生气,别生气!听俺把话说完,俺没兴趣白白地去宠一个莫名其妙的和俺没有血缘关系的meimei。俺......俺只会费尽心思用尽全力去宠俺自己的媳妇儿。你懂了不?” “…………” “别走了啊,留下来。俺发誓会对你好好的。” “你…………” 你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懂。 阿奴脸发烫,嘴巴长了长,却没勇气问出来。 他害怕一问就什么都完了。 但聪慧如他,怎么会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真不明白,他岂不是成了傻瓜。 “好了,你不懂就算了。俺等你,你总会懂的。俺等你亲口告诉俺,你要留下来。好了,现在一边睡觉一边慢慢想。”农夫拉过阿奴,怜惜地拥进怀里。 “做个好梦。”农夫吻了吻阿奴的额头,“争取梦到俺,俺会很高兴很开心的。” 阿奴被动地躺在对方暖洋洋的怀里,犹豫了一番嘴巴里的话到底说不出口。 思绪纷繁,想了一会儿索性不想了。 许是身体太过温暖了,不一会儿竟然便丢下许多烦恼睡了过去。 ☆、予你温柔 冬天,已经快要过完,却还拖着长长的尾巴,不愿意轻易离去。 阿奴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完全好了,天也渐渐的暖和起来。 两个人异常配合地再也没有提起离开的事儿。 陌生的情愫缠绕在两人身边。而同样迟钝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它的存在。 他……好像挺喜欢我的。 我……我反正都得走那一步。 反正瞧着他还不算讨厌。 不如……趁机应了他,也了结了那件事。 孩子……我竟然糊涂至此!被舒适麻醉了神经,而遗忘了自己的誓言,以死去的父皇的尸体起誓,我定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而只有有了孩子,我才能名正言顺地拿着遗诏回去做太上皇。 我杀了父皇……即使我有遗诏那些迂腐之人也不定帮助我。 有了孩子……一切都好说话了吧。而且……我总得有个孩子来绵延我的血脉……我这身子,即使能用,却也是不好意思……袒露出来给女人和其他男人看得。 倒是傻大个子..... 阿奴想起了那个吻,那个让他脸红心跳的吻。脸忍不住偷偷红了。 可是……自己真的要把这身体送给那个傻大个亵玩吗? 阿奴又迟疑了。 “你……可曾想过娶妻生子?” 闲逸时,阿奴试探性地问农夫。 “啊……当然。”农夫瞅了瞅阿奴,眼中闪过了些什么东西,他看着阿奴的眼睛,深情地地回答,“不过现在已经不想了。除非......现在的生活……俺觉得也挺好的。” 阿奴在那注视中抬不起头来,心跳入鼓,一时,心如乱麻。 傻大个儿……好像……或许……这话的意思……是说……想和我度过后半生的意思? 阿奴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明白的不够彻底。 他甚至有些生气地想,你为什么不干脆利落的明说?这样含含糊糊让我怎么回答? 但想到挑明又有了新的烦恼。 如果对方直说,自己是拒绝还是答应? “你觉得呢?”农夫得不到回应,有些急了,追问道。 “啊?什么?”阿奴还停留在自己的世界里,感觉对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觉得什么?” “没什么。”农夫别过头,撇了撇嘴,却不肯再说了。 他既对装傻回避的对方又爱又恨,又讨厌这样不敢挑破的自己。 夜晚,农夫一如既往地抱着阿奴睡觉。 厚实的被子积攒了一个冬天的热度,将两个人包裹在nongnong的暖意之中。 “阿奴……那个……”农夫四肢僵硬,睡不着。 “什么?” “你干嘛……不穿衣服睡觉?” 黑暗将羞怯尽数掩埋,为两人提供了更多的勇气。 “我……我这不是天气回暖了嘛!我热嘛。” 阿奴的脸粉扑扑的。 他有点庆幸,今天晚上没有月光。 “可是……可是俺……”农夫颤抖地说。 “你怎么了?”阿奴也颤抖着说。 他也一样紧张。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自己背后有块肌肤变得特别有存在感 ——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烫着它了。 “俺……俺……俺说不出口......俺.....俺不好意思。”农夫结结巴巴地说,头害羞地缩进脖颈里,手臂却下意识地搂紧了怀中的人儿不愿意放手。 他低着头,激动地嗅着对方的气息,只觉得自己嘴唇发干,直恨不得想咬开身下鲜嫩的rou,饱饮一口清冽的血,来缓解心中莫名的焦躁。 他这样想着,有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明明下定决心保护的人,自己怎么可以伤害对方? 但身体却越来越空虚难受,催促着他。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将对方搂紧。 再搂紧一点。 恨不得勒进自己的骨血。 和对方融为一体。 “你到底怎么了?”阿奴察觉到了对方的异常。 “俺真的......说不出……你……你自己摸好了。” 农夫迅速按到自己难受的地方。 “阿奴……是你让俺变得好奇怪……都是因为你。” 他□□着“俺不管,你可得负责。” “我……”阿奴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全身僵直完全不敢动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手中的物体,“这……这……” 手下的热物硬梆梆地,生机勃勃地跳动。怪异地感觉席卷全身,他全身发着抖,觉得又冷又热。真想做只胆怯的鸵鸟,把头塞到沙子底下埋着。 “说话呐。” “你叫我说什么呀!”阿奴快要哭出来了。 “都怪你……我也要怪你……你……你把你的那个给我握着干嘛啊……我……你让我也变得奇怪了。” “你不会?”农夫突然停了下来。 阿奴一愣,想起了很多年前,昏暗的房间里,无助哭泣的自己和怪笑的太监,还有*乱的宫女。 怎么可能不会? 他是应该会的,然而那些记忆早已被刻意封锁。 阿奴摇摇头,“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像这样说就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即使他知道,所有过去都无法被磨灭。 农夫楞了一下,似乎有点怀疑,但在他伪装的澄澈的目光下,怀疑变成了欣喜若狂。 “太......太好了。阿奴,阿奴!”农夫深情地叫着,开心地吻他的唇。 “俺们在一起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