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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堆,用老傲娇的话说,这些玩意儿看着碍眼,要重新盖章。 生景在吻痕上摸了摸,凑近镜子仔细瞅。这些新弄的小家伙儿,并没像方明远弄的那些一样,留下紫青紫青的印子。它们很浅,一小块一小块,在昨天新弄出来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些嫣红,现在过了一天,颜色已经淡了,只剩下点点的,桃粉色。 老傲娇为此甚至还一度怀疑自己,“我难道没有方明远强吗?为啥他弄的能留那么长时间,我就这么短?”然后又抓着生景一顿啜,生景被他闹得烦,一脚将人从身上踹下去了。 他其实心里明白,因为韩少阳你,是个意外啊,在我所有所有颠覆的世界里,只有你,是个正常人。 褚凉终于把照片发过来了,远远的一张偷拍,但能看清是相互携手的两个人: 方明远一身黑色西装剪裁得体,远远地站着,手紧紧攥着身边的那个女人。甚至为了刻意配合她的礼服,将领结也选成了暗红色。 一枝花在他一侧款款而立,身姿灼灼,一改往日清冷的妆容,大红唇色似火,眼角眉梢都带满幸福的甜腻。褚凉这张照片的角度中,能清晰地看见她微笑着同旁人说着话,头不自觉地,微微偏向方明远这边。 “你看吧,这女人果然是她未婚妻。” 他甚至还给他发了一段小语音,短短的五秒,一打开,是方明远的声音: “你好啊张总,虽然都已经认识了,但还是要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楼玫红小姐。” 生景“哦”,原来一枝花叫楼玫红啊。名字可真好听。 祝你们百年好合呢! 哼。 他将七宝抱起来,“喂,七胖,你看,这就是方渣渣的女人。” 陛下根本就不想鸟他,一爪垫踩上去,瞬间将图片退出去了。生景将七宝捞起来,拿到鼻子前蹭了蹭,“虽然这么说有点晚了,但是,是该跟方渣渣做个了断了。” 从此之后,各走各路。 虽然你可能从未把我当过真,但我毕竟爱过你一场,总要好好道个别。 然后,才能更好地对待我自己。 才能更好地对待韩少阳。 怎么办,才分开了第一天,就开始迫不及待想你了。 ☆、死亡倒计时八 在生景不知道的时候,韩少阳的一条朋友圈,彻底让吃瓜群众炸了。 他的这条朋友圈是这样写的 ——谢谢你,愿意走进我的生命。 下面配了一张生景的照片 ——在灯光昏暗的小棚子,桌子上摆了两小碗馄饨,生景的那只碗里,漂了红红的一层辣椒油。青年被辣得鼻尖冒汗,正抬起手用手背擦着,大大的眼睛弯起来,看见他拍他,甚至还调皮地抛了个媚眼。 照片就这样被定格了,韩少阳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还能感受到生景当时的害臊劲儿。 “卧槽老韩头你来真的啊,快删掉快删掉!” 他大叫着过来捉他,说什么都要将他的手机抢过来。韩少阳却风轻云淡地将人给拨开了,他当时怎么跟他说的来着?哦,“别闹,这张挺好的,用来应付我妈,省得她总发那些壮汉猛男。” 生景:“哈哈哈哈哈哈哈说白了你还不是怕被压哈哈哈哈哈。”韩少阳当时在心里说,没错啊,我只想压你。 而现在,他终于能正大光明地将这张照片发出去了,不光是他妈,还能大大方方地告知给所有他认识的人。 这小子,终于是我的了。 蔚然也在第一时间就炸了,“卧槽二货你快看!” 他一脚踹醒身旁的钱晓峰,“啊啊啊,韩哥半夜发糖!!怎么办怎么办,我好激动。” 钱晓峰迷迷糊糊地揉揉双眼,瞄了他一眼,“你挺行啊蔚然,这都几点了,还不滚过来睡觉!” 蔚然嘤嘤嘤了老半天,“可我睡不着啊,我有点激动,你快理理我。” 钱晓峰一胳膊将他捞进怀里,两条腿夹得紧紧的:“闭嘴,再说话cao\你!” 于是蔚然就不动了,一眨不眨地瞪着眼睛直望天花板。 他现在其实特别特别想给生景打个电话,说一声恭喜啊,可终于嫁出去了。 也想埋怨埋怨他,这么大的事,都不跟他说一声,还当不当自己是兄弟啊。 可刚才钱晓峰的一句话点醒了他,现在都这么晚了,那傻小子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这一会儿估计早就睡熟了吧。 那好吧,那就暂时放过你好啦。 ~( ̄▽ ̄)~ 我可真替你高兴啊,哥们。 而方明远的电话是很晚很晚打过来的,生景那时已经睡了,所以并没有看清来电显。 他一直以为是韩少阳终于回了酒店,特意打过来求关注。他甚至还在心里面呲笑了一声,老傲娇啊老傲娇,其实你更应该叫老幼稚鬼,时时刻刻这么粘人。 他刻意将声音压低些,听起来更加得软糯撩人,小鼻音嘟囔囊:“呐,你回来啦?” 电话那端很久都没有答话,静谧一片,生景也不甚在意,他被迷迷糊糊地吵醒了,现在正困呢,所以反应比较慢。在即将睡过去之前,生景赶忙又“嗯”了一声,“喂,老傲娇,你怎么不说话呀?” “小景,你在把我当成谁?” 方明远凛冽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压抑的、满满的怒意,冰冰冷冷地传过来。 生景一瞬间就醒了,不肯置信地瞧着电话,“方明远”三个大字方方正正地显示在屏幕。“哦,原来是你啊。” “嗯,不然你还以为是谁?” 方明远一直在压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心平气和。他刚才看见韩少阳的那条朋友圈,瞬间心里面血气翻腾,一刻都忍不了了,这才转手就给生景打了电话。 要不是因为现在有事缠身,他甚至还想开车直接到生景家。 生景迟疑了一下,没再继续往下说。 他只是问他:“你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 方明远:“嗯?晚?” 在这之前,无论多晚过去,青年都是一句怨言都没有的,甚至还软软糯糯,千方百计地缠着他,希望能多说一会儿。 就跟他刚才接电话时的那个声音一样。 可是现在,这才不过眨眼片余月,他这个待遇怎么就没有了? 他怎么眨眼间,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你认真的吗,小景? 方明远说:“宝贝儿啊,你还要闹脾气多久?” 生景:“呵。” 闹脾气? 你还在以为我跟你闹脾气? “阿远,不,方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一直以来都在跟你和心静气地说,是你自己不愿相信。你打过来正好,不然我也会抽空给你打过去,我们找个时间,谈谈?” 方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