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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nst my skin The palm trees swaying in the wind in my chase You sang me Spanish lulbies The sweetest sadness in your eyes Clever trick ……” 生景终于平静了下来。眼泪虽然还在疯流,到底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除了因为哭得太急,偶尔会冒出几个哭嗝外,人已经安静下来。 韩少阳见他这般便又将人拍了拍,抬起他的脸蛋儿在他唇上印上一吻,拇指来回磨蹭着他的眼角:“快行了啊,赶快将鼻涕眼泪擦一擦,都这么大人了还哭得这么难看,你羞不羞。” 生景坐直了身体,“呸”的瞪了他一眼,拿袖口胡乱蹭着眼睛:“又没人让你管我。” “嗳嗳嗳,别犯蠢行吗,那有纸巾,用袖子擦像什么话。” 他发动车重新开回去,这离他们小区有点远,他刚才一时冲动将油门踩得过高,现在车停在一个不知道去哪的国道路口上,周围一辆过路车都没有,夜黑风高的,还挺慎人。 韩少阳将车窗升起来,暖气开到最大,刚才光顾着生气去了,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这么冷的天,将车门大敞四开的挨冻,不有病么。伸手摸了摸生景,那小孩儿果然也被冻得手脸冰凉。不过他因为刚才这一通发泄,情绪已经好多了,至少没再死瞪着一处钻牛角尖。不过面色疲惫,眼睛不断眨啊眨的明显招架不住困意,韩少阳心里好笑,扔了件外套给他:“折腾完我你倒是舒心了,行了,睡吧,到地方我叫你。” 生景只“嗯”了一声,也懒得跟他犟嘴,他实在累得狠了,刚刚才闭上眼睛,便沉沉地睡去。 女人沉凉如水的嗓音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回放,模糊不清的画面这一回终于有了实质,她轻轻勾住他的脸蛋,指尖在他的下巴上挠了挠:“知道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吗?” “因为我不屑呀。” 生景睁开眼,四下一片安静,韩少阳正坐在一边静音发着信息,眉头皱着,新信息不断跳进来,微弱的屏幕白光映在他的脸上,是难得的正经之色。因为太专注,甚至都没察觉到生景醒过来。 生景歪着头看他,他跟这个人明明才认识了五天,却像旧识一般,越来越融洽。除了这位爷偶尔嘴损,爱装13,小心眼……生景觉得,韩少阳其实还不错的,至少对他很好。 可为什么呢? 因为那可笑的喜欢? 韩少阳见他醒来,一时不察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才觉得这实在有损他伟岸的逼格,赶忙清了清嗓子:“既然醒了就快滚下车,爷还有事呢。” 生景:“……” 算了,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他开车门下去,乍冷的空气让他连打了两个喷嚏。 “卧槽怎么这么冷?” 韩少阳继续冷哼:“废话,你都在我车上睡两个多小时了,这都后半夜了,你说冷不冷。” 他顺手撇过来一个药膏,生景接住,一看,清凉消肿的。“回去好好洗洗你那猫脸,别明早起来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似的,碍眼。” 说完也不等生景回话,直接带上车门快速地调头走了。没往小区里面开,而是朝着出入大门的方向。“看来还真是有事呐。”生景一只手将药膏在手心里颠了颠,瞧着SUV迅速隐入黑暗的背影,无声地笑了:还真是个顶别扭的人。 他回到家,铲屎,喂猫,蔚然那屋没什么动静,不过门口有两双鞋,钱晓峰哪个混蛋肯定又来了,这两个辣鸡,没事总喜欢把他家当便宜旅馆。 “哎……” 不过也算了,反正也没几天好当,由他们去吧。 生景算来算去好像也就蔚然这么一个朋友,之前高中大学的同学不知怎么,到最后都渐渐不再联系了。果然是自己太不合群吗,若不是蔚然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估计他们现在也不能再相处得下去。 他去卫生间洗脸,脱衣服后明显看到胸口的淤痕变大了,有拇指指盖那么大,淤青淤青的杵在那,格外扎眼。生景拿手机对它拍了一张,和昨天拍的进行了对比,颜色和形状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改变,若不是快死了,其实拿来做个课题研究还真挺好的,保不准哥就红了呢。 他自嘲地笑了笑,擦擦脸出去了。 冰箱里只有一碗昨天的剩饭,还有两个鸡蛋,不过这没关系,这十年来,他就蛋炒饭做得还不错。生景将鸡蛋拿出来,打碎,搅拌,七宝听了动静摸进来,蹦到了角落的椅子上。这小子从前穷的时候也天天跟他吃这些,那时候他连自己都养不活,哪来钱给它买猫粮,“怎么的,你也要吃?” “喂我说小镜子,你半夜不睡觉在这作什么呢?” 蔚然大概是出来放水,路过客厅的时候听到厨房有动静,便也过来瞧瞧。他没睡醒,正揉着眼睛一脸惺忪,身上只穿了条小裤衩,海绵宝宝的,扎黄扎黄。 “擦,我说你这个爱好啊,钱晓峰看见不会软了吗?” “呸,你懂啥,可萌可萌了呢。” 他见一人一猫在厨房里捣鼓,奇怪:“咋地,你猫粮买不起了,半夜给猫做炒饭?” 生景说你四不四傻,老子自己吃的。 “你出去浪了一天连顿饭都没混上?” “怎么,不行?” “呵呵呵。”蔚然瞪他一眼说你也真够出息的,然后也搬了个凳子坐在一边,“喂,蠢猫,离老子远点,烦你。” “你坐进来干嘛?” “吃饭阿。” 生景:“……” 到最后他还是把一碗饭分成三份,那两个大爷吃得倒挺欢实儿,可怜他这个一天没吃东西的,到头来就只吃到了那么一小点。 蔚大爷还在那哼唧:“去去去,给老子扒瓣蒜。” 生景嫌弃:“你就不怕跟钱晓峰做的时候熏着他?” “那正好,省得那个精虫上脑的一天到晚就知道caocaocao,老子他妈的腰疼。” “呵呵,秀死快你知道吗?” 蔚然说哟呵,那还正好了,快点死快吧,老子正想换个壮男葛戈呢。 生景抬眼睛看看他,也将筷子放下了,嘟囔了一句,蔚然没听清,问他:“你说啥?” “我说,要是我死了呢?” 蔚然一时没反应过来,“啥?” 这话题转得太快了,他完全跟不上节奏啊。 “啥死不死的,你有病吧,睡觉又魇着了?” 生景说没有,“我就是问问。” “这有什么好问的,咱们才多大年纪,成天把死不死的挂嘴边,你丧不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