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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偶然,那么就是必然。 是什么原因造就的必然? 当然是人为。 也就是说,赵元浩和岳磊祈在坦州相遇,肯定有原因。 驾…… 这是年轻的帝皇,第二次的微服出巡,第一次途径甘州和越州,和寒国建立了友好的关系,同时解决了越州百姓的穷苦问题。 这一次,他们要去坦州,并途经裴州。 不过出发前,李墨染去了一趟安国公府,告诉了杨氏自己会途经裴州,并非停留几日,问杨氏可有东西或者私信要带,顺道看了一下乔瑶瑶。 乔瑶瑶在安国公府生活的非常好,她性格乖巧,又聪明伶俐,杨氏对她的教育也很细心,可能是年纪大了,自己的三个女儿又长大了,多了这么一个贴心的小棉袄,杨氏的心情很好,人也看上去年轻了。 再加上墨染对她的好,她心里感激并激动。 如今的召国国泰民安,从京城出发去裴州,一路青山绿水,风景倒是好。 只是六月的天气,有些热。 “我倒是喜欢寒国的着装。”李墨染突然道。 “寒国的着装非常的豪放,我们召国的长服,寒国男装是上衣和长裤,上衣胸膛敞开,非常的吸引人,女装抺胸式长裙,有的露出两条手臂,非常的性感。”李墨染道,“元宝,把画具拿来,我给你们画出来,秋菊若是有兴趣,改天可以做出几套来,那男装我甚是喜欢,穿着很方便。” “我去拿。” 赵元祟和李墨染此番出行,春梅、夏兰、秋菊,冬竹、元宝、财宝,加上未子尘、泰浩、张铁黎、章杰以及于轻飞、风平等暗卫。 队伍庞大,该带的都带上了。 名为微服私访,其实跟游山玩水差不多。 召国面积大,就是十四州都走不遍,更何况还有八郡。 “少爷,给。”元宝从马车上搬来画具。 此刻他们是露营在海边,靠山环海,去裴州坐船比较快,但这个点是退潮,不是开船,所以要等升潮,否则船会开的很慢。 元宝拿来画具,并且摆好。 财宝磨好墨。 李墨染提笔,把印象中寒国的服装画了出来,一笔一画,非常的简洁。这种服装在其他国家很少见到,而且这种服装的风俗的确非常的开放,甚至在其他国家会被说成不伦不类。 但是,却非常漂亮和养眼。 “如何?”画好之后,李墨染把画给大家看。 “好漂亮。”夏兰爱美,看着双眼都亮了,“秋菊秋菊,我喜欢这个衣服,给我也做几套,太漂亮了。” 寒国的女人比较高大,用高大来形容女人有些不妥,但是寒国的女人的确长的四肢修长,身材高挑,而且凸凹有致,非常的惹眼。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把抺胸式的女装穿出效果来。 召国的女性长的太娇小。 同样,在男装这块,也是寒国的男人长的强壮,所以李墨染刚出现在寒国的时候,在寒国人的眼中,才十四岁的李墨染,长相并不出挑。 传言长相国色无双的召国齐王,在寒国人的眼中,可所谓是丑的。寒国的女子,绝不会嫁给这样的男子。 “好,你喜欢蓝白色,我知道。”秋菊记下。 “我也要。”元宝道,“我喜欢这个衣服,衣服裤子分开,好奇怪的衣服。” “奇怪你还要?”李墨染轻笑。 “可是看着好看,在咱们召国没见过,穿出去多拉风啊。”元宝就是爱美。 “你整日在宫里,还能去京城的街道拉风?”李墨染问。 元宝宝瘪瘪嘴,少爷真是讨厌,专门伤人的心。 看着元宝那样儿,李墨染又忍不住笑了:“那就在咱们宫里拉风吧,做几套穿着,还是不错的,衣服和裤子分开,又不像我们这里的里衣不能穿出来。这样吧,盘龙殿布料很多,咱们几人每人都做几套。”说着,李墨染又看向赵元祟,“陛下可要?” 赵元祟挑眉:“朕是盘龙殿里的人吗?” 李墨染大笑:“自然是的。” “如此,齐王又怎能把朕漏下?”赵元祟反问。 李墨染挑不挑眉,敢情是皇帝陛下傲娇了。 “大家来我这里登记。”秋菊拿出纸笔,“每个人把自己尺寸、喜欢的颜色,都报给我。” “来了。”元宝第一回应。 其他人见状,都跟着过去。 看着大家欢欢喜喜,李墨染的嘴角也勾起一抺笑,笑容温和,如沬春风般。 “心情很好?”赵元祟靠在李墨染旁边的树上。 “不错,感觉心情很轻松,回想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四岁那年,在太后寝宫遇见你,十一岁那年宇文霆造反,去年恭王造反,好像发生诸多事情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身边。”李墨染的眼神看向远方,似乎在那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他想看的什么。 赵元祟靠着树,却转过头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平静的注视着自己的爱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水到渠成的、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丝毫的挣扎和犹豫。他们一起长大,一起努力,回过神来,已经到了生死相随的时候。 为了赵元祟,李墨染选择跳崖自尽,也许不是自尽,跳崖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唯一生还的希望。 而赵元祟为了李墨染,也甘愿放下朝廷、放下国家……甚至放下天下。 没有李墨染并肩作战,他要天下何用? 他爱他,宁可没有子嗣,没有后代,也绝不纳后宫。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愿意和我一生面对后果。”赵元祟回答。 李墨染点头:”这是自然。” “之玉。”赵元祟突然叫道。 “嗯?”李墨染扬了一个音调。 “有时候,我看不透你。在你面前,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孩子,被你包容着、宠溺着,明明我长得比你高大,可是在你面前,总是会觉得自己小你一轮。从小到大,你都在我的面前,说话条条有理,做事情也从不让人担心。就算是父皇,心思也没有你慎密,可那个时候,你还是个孩子。”这是赵元祟藏在心底的疑惑,他一直没说出来,并不代表他不会想,“所以之玉,我其实很怕,怕有一天,当我睁开眼的时候,这个老天爷送到我面前的你,突然不见了。” 如同,从未来过一样。 赵元祟的这些紧张和担忧,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