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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极后悔的,只是做也做了,再也救不回了,我……” 孔砚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才松开手,略显烦躁的说道,“我不恨你。” 怀能震惊的不能言语,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孔砚有些恨恨的看着他,心中思量了许久,终于实话与他说道,“我只是气你这样蠢,不知是听信了哪个的话,害我这般惨状,真真生不如死。你剪我的发,便如龙去鳞去角,虎去牙去爪,你就不曾细细想过么?” 怀能听得惊惶起来,孔砚看着便胸口发闷,到底还是不忍心看他难受,便冷哼了一声说,“如今已是这般了,你便是死一千遍也救不回来,从此便尽心的侍奉我,好好的赎罪罢!” 怀能眼底通红的跪在他面前,发誓一般的说道,“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你要怎样,我都依你,便是为你死了,也是甘愿的!” 孔砚却不言语,心里却想,也是我害了他,若我不破他的封印,白泽就不会知他踪迹,他又如何会遇着这些事?想到这里,却想起另一件事来,妙音的画像难道竟在这人的手里不成?不然当初如何寻不到丝毫的踪迹? 后来在江边一时寻到,偏偏却又遇着白泽,引出那一桩祸事来。 有许多事,本都想细细的盘问于他,只是看他双膝跪倒在自己面前,神情那样认真的赌咒发誓,心里一悲一喜,竟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滋味。 他想,我知你甘愿为我死的,只是我却不舍。 便低声说,“好,便是这誓,你死也要记得。” 怀能原本有些困惑,看他片刻,却豁然开朗的一般,欢喜的笑了起来,孔砚怔怔的看着他,竟然舍不得转开双目,便说,“叫你陪我一世,你心里快活么?” 怀能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见他神情竟仿佛有些难过似的,便心疼起来,捉住他的手,小心的亲了亲他的指尖,说,“便是此时就死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孔砚微微一笑,说,“蠢人,这便甘心了?” 71. 孔砚微微一笑,说,“蠢人,这便甘心了?” 怀能看着他只是不敢相信,站了半晌,见他并无不悦,便大着胆子抱住他,喃喃的说,“如何甘心?只是怕你恼。” 孔砚凝神看他片刻,才淡淡的说道,“等我好了的那一日罢。” 怀能喜难自禁,只是见他应允的容易,便有些放心不下,讪讪的说道,“怎么倒好像做梦的一般?” 孔砚“哼”了一声,心道,也是你做下的蠢事,哪里还有好的一日! 只是见他神情殷切,竟忍不住心软,便说,“今日替你做了什么,日后要千倍万倍的偿还于我。” 怀能不知他说什么,孔砚却已伸手扯下他僧裤,握住了他的要紧之处,想着要做之事,却还是略微的出了出神。 法力不曾失却的时候,他还曾舔食过这人的精元,那时他也不过是想看这和尚脸上会有怎样的神情罢了。 只是眼下这般情形,不知怎的,却有些拉不下脸面来。 怀能万万不料他会这样,想着他要做些什么,呼吸便急促起来,却只是紧紧的看着他。孔砚握住了,便抬头看他,手心那件物事便胀大起来,硬得厉害,弄得他手心发烫。 孔砚微微挑眉,便嘲笑他道,“这样就硬了?” 怀能被他看得情难自禁,却又不敢造次,便伸手扶住他肩膀,气息不稳的说道,“我只要看见你便忍不住了,你不知道么?” 孔砚见他眼中迷恋之情愈甚,便笑了起来,握得愈发的紧了,低声说道,“如此这般哩?” 怀能闷哼起来,捉住了孔砚的手,央求道,“替我摸摸。” 孔砚被他勾得也有些情动,只是到底性命要紧,如今变化人形已是勉强,哪里还敢强与他交合,便有些懊悔,说,“然后?” 怀能哪里敢强逼他,便小声说,“你帮我弄出来罢,这样硬得发疼。” 孔砚“哦”了一声,看他片刻,却偏偏松开手来,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自己便不成么?我先看看。” 孔砚原本是见他肖想了一日,憋得实在可怜,索性帮他弄了出来的。只是如今摸在手里,自己却有些忍耐不住,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弄一场,于是便有些退却了。 怀能忍不住失望,看他片刻,便大着胆子捉住他的手,教他仍旧握住自己胯下那根,然后紧紧的看着他,朝他手心里抽送着。孔砚的手心被他弄的粘腻,又被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便觉浑身发热,忍不住想要把他按在那里弄上一弄,便低声怒骂道,“我总有一日要死在你手里!” 怀能打了个激灵,忍不住似的便泄在了他手里,孔砚正忍得难受,见他快活了,便恼火起来,骂道,“快滚,我要睡了。” 怀能看他又发起火来,不知怎的便又硬了起来,便极烦恼的说道,“你这样看我,叫我如何忍得住。” 孔砚阴沉着脸看他,怀能看他一副欲求不满,忍不住就要发火的样子,心里痒极了,悄声问道,“我也替你弄弄,好么?” 孔砚冷冷的看他,说,“我若是xiele精元,便要显出原形来,你说好是不好?” 怀能想也不想,便脱口说道,“怎么不好,我还不曾见过你本相哩。”仔细的想了想,眼底却放出光亮来,欢喜的说道,“我记得前世之事,连妙音也不曾见过哩,你肯教我看么?” 孔砚如今法力大失,若是露出本相,想也知道该是何等的丑陋,如何肯教他看?当即便脸色铁青的说道,“想也休想!” 怀能见他发起这样大的火,似乎也有些察觉,便不敢再提,看他上了床,便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等了许久,见他仿佛睡着了一般,才看着他的脸,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轻声说道,“别气了,我把我的法力全都给你,就能好了罢?那时你想怎样都好,你喜欢哪里就去哪里,喜欢怎样就怎样,我都随你。”怀能说到这里,便静了许久,再开口时,声音便越发的低了,仿佛生怕他听到的一般,喃喃的说道,“那时你还肯给我看你的本相么?” 孔砚哪里睡得着,只是听他这一番话,心里便难受得厉害,想,若是我好的时节,给你看上一看又有何妨?只是如今这样,若教他显出本相,还不如教他死了的好。 怀能小心的搂着他睡了,孔砚却难以入眠,想着,我若是走了,他怕是极难过的。又想,我若是不走,过几日白泽前来,两个人便要死在这里了。 他自出生以来,哪里曾有过这样难以决断的一刻,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却都只是不舍得厉害。 72. 隔日醒来,怀能说话时都极小心,要看他本相之事,半字也不再提起。 只是总要与他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