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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晨是几个人年龄最大最谨慎的,看看他最在意什么犯过什么事,争取在他档案里留下点记录。至于何林,我会在你最激愤的时候拦住你,以免你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陆允修认真地说。 完美的计划,我没有理由拒绝。 我看着他说:“好。” 第17章 chapter 17 杨瑞不难找,他每次放假都会在网吧打游戏到四点,在爸妈下班到家前赶回家。 四点五分,他准时出现在网吧后门,穿过人不多的小巷进小区。 我像对沫沫那位小男友一样,近乎微笑着朝他走去。 他不认识我,看我和他年纪相仿又都是朝着网吧的方向走,还冲我友好地笑了一下。 他嘴角刚向上翘,就结结实实挨了我一拳。 鼻血哗哗往下流,和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我特别不喜欢辜负别人的好意,但这回拳头砸在笑脸上我只觉得无比畅快。 我揪着他的领子把他甩墙上,拍拍他的脸蛋,礼貌地介绍自己:“我叫朱渌,朱氏集团的第二继承人,朱沫的二哥。你他妈的对我meimei做了什么?” 这个杨瑞真是个做不了坏事的人,刚受了几句话的威胁,已经滴滴答答地尿裤子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他大声哀嚎。 我随手拿起乱巷堆里的一块染着黑油的破布塞进他嘴里,认真地对他说:“我揍你,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你的胆小和懦弱、包庇和纵容同他们没什么两样,知道吗?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然我就继续揍你。” 杨瑞点头如捣蒜,我拿出他嘴里的布,问:“谁出的主意?” “何林,是何林的主意,不关我事。”他激动得大喊。 我一把卡住他喉咙,说:“再喊,也揍你。” 他哽咽着点头,再点头。 “他盯着朱沫多久了?”我问。 “我不知道。但是那天我们在酒吧遇见朱沫是偶然,她和他们班的一个男生吵架。她刚开始气势汹汹,后来带了点恳求。朱、朱沫本来就很可爱,是初中部的校花,她不管什么样子都很漂亮……” “说重点。”我把他的头磕在墙上。 “是,是。后来那男的走了,朱沫一个人、一个人喝闷酒,然后趴在吧台上哭。何林就说,要和她聊聊,说女孩失恋时最好得手。我当时拦着他了,真的拦了!我还劝他别这样,周围说不定有她朋友。但是何林甩开了我的手,他说朱沫选这个地方就是为了避人耳目,方便和那男的谈,怎么会让人围观。 “然后、然后的是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一直和晨哥,就是高二的刘士晨一起。何林好像和朱沫喝了几杯酒,然后就半抱半脱地把她带进了包厢。那间酒吧是ktv一体的,他让晨哥和我一块儿过去,晨哥没去,他和别人说话了,我当时没多想……他、何林他让我在门外看着,别让人进来,我、我就在门口抽了几根烟,玩了会儿手机。 “何林再把她抱出来时身上披着何林的外套,她那雪纺t恤和短裤都不成样子了……何林把她放在了酒吧后巷,然后就拽着我走了……” 我从他身后那半块锈黄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色沉得吓人,陆允修后来说当时我脸上血色全无,像头许久未进食的饿狼。 杨瑞结结巴巴地试图降低我的怒火,“那、那条巷子比这里还偏僻,不会有人看到的。” 我扬手给他一巴掌,吼道:“滚!” 他被我打得趴在地上几次都没起来,半边脸肿得老高,连滚带爬地逃了。 那块碎镜子里的我胸口起起伏伏,身后的陆允修插手倚着墙,看着我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 我说:“去找下一个。” 他说:“好。” 刘士晨比杨瑞高大,狡猾得多,也懂得避风头。 晚饭时间我和陆允修在刘士晨家楼下等了一个小时,他家楼下那条肮脏杂乱的小市场街不时飘来饭香。饥饿让我更加暴躁,七点过一分,我就抬腿上楼。 “别冲动。”陆允修拦住我。 “放心,我不当着他爸妈面揍他。”我说。 陆允修稍稍迟疑,松开了手。 按完门铃后就听到了脚步声,但是半天没开门,也没有其他人的动静。我估计他在里面观察,就冲猫眼笑了笑。 门开了,我一脚就把他踢飞。 他猝不及防整个人摔到后面的桌子上,他刚上学的meimei闻声而至,看到眼前的情形哇哇大哭。 我的鞋底子就停在他脸前三寸,如果不是这个小女孩,我保证他现在还是个猪头。 刘士晨回头大叫一声:“萌萌别过来,回屋里去。” 小女孩站在那张着嘴哭。 “快回去!”刘士晨叫了几遍,她都没动,他有点尴尬地问我:“我能不能先……” 我收回脚,点点头。 刘士晨把他meimei抱回屋里,很快就出来。 “你们是?”他问。 我盯着他裤子口袋不说话,他顺着我的目光低下头,拍了拍T恤上的脚印子。 这小子到现在还跟我装王八蛋,我冷笑一声:“你也是有meimei的人,你要有出格的打算,有的是人会找你和你meimei算账。” 刘士晨这才变了脸色,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水果刀扔到墙角,而后冲我笑笑:“你叫朱渌吧,抱歉,小看你了。” 懒得理会他的故作轻松,我开门见识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的,你最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那肯定的,我就算斗得过你,也斗不过你们俩,斗不过你们家,斗不过朱氏。”他讽刺地说,“我就知道会有这天,何林不懂轻重,惹了不该惹人的人。我呢,交友不慎,活该跟着倒霉。” “嗯,知道就好。”我说。 “你们找过杨瑞了吧?”他问。 “嗯。”我说。 “很正确,那小子稍微吓吓就会把知道的抖个一干二净,倒省我事了。”他笑了。 “别他妈废话,杨瑞说的跟你没关系。”我说。 刘士晨叹口气,把事情的经过又复述一次。 他和杨瑞说的大同小异,他知道何林图谋不轨,但是他选择了躲避,他以为不参与就能和这件事没关系。事实证明,他还是有些天真。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而后问:“何林是从什么时候注意朱沫的?” 刘士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