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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然后注意安全就行。 什么这就放羊了,不叫冯叔盯着我放学直接回家了? 我才意识到,高一彻底结束了。 7月15日 暑假过得已经不知道今天是周几了,跆拳道课懒得去了,篮球课退了,兴趣还是止步于兴趣就好。 沫沫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也不跟我去旅游,小女生的心真是不懂。 朱氏可能出了点问题,我妈我哥没空理我。 陆叔也顾不上自家两个小子,陆静修快住在篮球场了,陆允修天天往音乐学院跑,张维教授这个暑假除了几个讲座就集中给弟子们授课。 我问方哲出去玩吗,他倒是痛快,但前提是得带着白雪莹。我说没问题,就是一个女生不方便啊。于是白雪莹又拉了一个闺蜜,我们四个人一块儿去古镇玩三天。 方哲这次虽然排名在我之前好多,但对他来说就是没考好,他爸不光没给他暑假的花费,还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骂完之后马不停蹄地就飞去大洋彼岸了。方哲除了没捞到零用钱,倒也没受太大影响,而且他还有家底。 有白雪莹跟着,他可不好意思像往常一样挤兑我花钱,哈哈。 跟我们一块儿的那个姑娘叫沈云心,特别腼腆,有时说话非常愣,乍一听有点粗鲁。要是以前我早就不搭理她了,但是我现在能看出来其实这姑娘人特别好,和白雪莹一起时进退有度,十分理智随和。她就是很少和男生一起,所以紧张。 一天下来,她见我不计较也放宽了心,后来天又热人又烦躁,全靠这姑娘查路线,还劝我们别急,说起话来可幽默了。 “急什么,你们忘了王教官怎么说的? ‘别慌,做事要胆大心细,别说烈日炎炎,就算张教官要查你们动作我都不怕’。”她学得惟妙惟肖。 这原本是王教官讽刺他们动作太差劲,他们听得又好笑又好气。沈云心这一学,逗得我们前仰后合,可回忆里透着酸涩。 和永不回返的旧日相比,眼前的小麻烦算得了什么呢? 回来时我家司机和方哲家司机都来了,他负责送白雪莹,我就送沈云心回去。她家离我家非常远,司机只能绕路走,她道了好几次歉。一路上她有意识地说些我感兴趣的话题怕我不耐烦,路途虽长,但这姑娘实在可爱。 8月25日 啊时间真快……玩乐的时间永远是稍纵即逝。 我能想着写日记的时候大多是发生了什么糟心事,或者觉得有必要一说的。就想这一个多月这么轻松快乐美好的时光,谁还想得起动笔不是? 不过日记啊,你别寂寞,开学之后我就有得忙了,就得经常来诉苦了呜呜呜。 8月31日周一 开学的一大好处之一就是知道是周几了。 上午10点开学典礼,但是8点就要到校看大榜,查自己分在哪个班。 1班到9班是理科班,10班到12班是文科班,1、2、10班是实验班。军训前交文理志愿时我确实有过犹豫,最终还是选了理科。 理科大榜前人满为患,我派灵活的郭一辰去打探,五分钟后他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报!渌哥,你进二班了!” 我当时一愣,二班?不该是三班吗? 哦看来有不少人去学文了! 果然就听郭一辰说:“渌哥请客。就算是二班的最后一名也是二班的人啊!” 他声音太大,吃瓜群众纷纷喷笑侧目。 下次就把这小子嘴封上,哈哈。 第16章 chapter 16 9月1日周二 方哲差一名没进一班,遗憾地没和白雪莹同班。 中午吃饭时他真诚地表达了对我进步之快的惊讶和欣喜,令我十分满足。陆允修则鼓励我说:“再接再厉,争取下学期来我们班。”又客气地补上一句:“方哲也加油。” 我总觉得他的鼓励里有那么点别的意思,啧。 9月4日周五 自从高二的教室挪到四楼,每天上下楼都爬得我累死累活。 踢球时满cao场跑都没这么累。 9月17日周四 沫沫昨晚没回家,我都快急疯了。 我妈和我哥这两天去外地出差,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只能发动冯叔带人出去找。 她常来往的朋友我都问了,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今天凌晨前她再不回来我就只能报警了。 9月18日周五 昨天晚上十点多她失魂落魄的回来了。 我一颗心放回肚子里,愤怒就立刻升温,我朝她怒吼,质问她到哪里去了。 她突然抱住我就嚎啕大哭,边哭边喊:“哥,救救我,救救我。” 吓得我说话也不敢大声了,把她扶回卧室,端茶倒水拿吃的,哄了半天她都是只哭不说话。 我隐约意识到这次事情有点不同寻常,可是我问她什么,她都是一直摇头哭,我不想强迫她,就劝她先休息吧。 结果她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哽咽了半天才说:“哥,昨天我和朋友去喝酒,我喝醉了,我们都喝醉了……我什么样不知道……今天中午才醒,醒来之后……” 我心里咯噔一声,她年纪小人单纯,她说到这我已经知道后面也许是什么,但是我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她…… “我发现,我发现,我……”她哽咽不已,嘴唇咬得出血,她忽然下了决心,一口气说,“我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身下都是血。”说完嚎啕大哭。 有这么一瞬间,我觉得整个世界就此毁灭了也没关系。 要死大家一起死,不能让我meimei一个人难过。 沫沫一直在发抖,连我离她近了也会发抖。我只好用毯子裹住她,隔着毯子抱紧她,安慰她别怕,哥在这,回来了就好,回家了就没事了。 “哥,你别告诉妈和大哥,我求你了,别告诉别人,求你。”她恳求道。 我连忙向她承诺,你放心我不说,我不会说的。 我刚才没有阻止她说下去也许是对的,她这会儿已经敢扬起头对着我的目光说:“哥,你能帮我去买点药吗……我不想……” 好,我懂。我不敢留她一个人,但是她说没事,只求我快去。 我的心都在滴血,但是现在不是责备她的时候。 我对冯叔说沫沫是和她的好闺蜜吵翻了心情不好,先别跟我妈和大哥说。冯叔有点犹豫,我只能露出少主人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