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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觉他的身体快要被这个红衣禽兽轻轻重重半天都没有进入重点的前戏憋到炸了,尤其是在尾椎的地方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深深浅浅似有若无地摩擦着,一股酥麻的快感快速的穿过脑门,渴望更强烈的刺激。 “啊嗯~~!!”少年甜美的声音从牙关里挤出来,他控制不住的往君修言作怪的手指方向蹭过去,“禽兽、小爷我负责,你快点动行不行!!” “喔。”手指上沾染的透明液体越来越多,君修言抵着臀缝的手指在入口处滑来滑去玩的开心,那柔软微凉的手感让他眯起了眼睛:“负责的意思就是快点动吗?石天轩?” 石天轩的昂扬已经涨得通红发热,被他的两条长腿夹蹭着,在床上疯狂的摩擦扭动,偏偏一双手还被君修言抓着,完全不能自己解决。 “呃……啊啊、君修言!!你别玩了!!我都说了、负责了——” 石天轩的眼睛里晕晕乎乎的闪着泪光,语气中带着十成的妥协和撒娇似的恳求,随着他的动作拔高了声调,嗓子里沙沙的,喊得脱力的模样。 “笨蛋,前戏也是让你舒服的一部分。”君修言直起腰覆上少年的身体,在他的眼角蹭吻了一口,“享受前戏会让你觉得更舒服,我不想你像我们第一次的时候那样什么都感受不到。” “学着感受我,石天轩。” 君修言从背后抱着少年,将自己挺立的*贴近与自己十分契合的躯体上,那灼热的感觉让石天轩的皮肤狠狠一颤,下意识的抬了抬腰部,让那灼炙的温度移到了空荡荡的股缝之间。 “君修言,你给我进来!!那样小爷我才、最舒服……啊——!!” 被瞬间填满的触感让少年嘴里的话戛然而止,在体内跳动着的*让他整颗心都跳个不停。 “你总是让我不自觉的打乱计划,就连这样,也是。” 君修言愉悦眯着的眼睛此时半睁开着,若是能仔细看,会发现那双眼睛出奇的凌利张扬,但是眼里却盛着满满的纵容和情意。 他带着少年的身体一起动着,入耳甚至可以听到‘啪啪’的撞击声和富有弹性的水声。 少年暴躁的像小豹子一样的呻/吟声时轻时重的响在耳边,让君修言觉得自己似乎不能控制住自己腰部的力道了。他紧紧的扣住少年光裸的背部将他嵌进身体里,让少年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更加强烈的摆动起来。 “君修言,唔——我不准你再往我怀里塞女人了!!你知不知道!!” “恩。”低声应了他一句,故意撞在了少年温润内部的某个点上。 “君修言,你这个禽兽要对、我负责!!——呃嗷!!” “恩。”继续努力的耕耘中。 “君修言,你自己说的、要陪我一辈子!!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跑!!” “恩。”手指伸向了少年的*,熟练地揉搓起来,使之成功的解放了一次。 “禽兽,小爷我爱你!”少年闭着眼睛玩命似的喊出了这么一句,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君修言感觉到他深埋的那个温软的地方在一瞬间紧缩了一下。 怀里的小鬼又在害羞了。 “我也爱你,石天轩。”君修言没有一丝犹豫的脱口而出,用的是珍而重之的语气。 ‘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君修言从来没打算要藏着掖着羞于表达。 他要明明白白的告诉给他的爱人知道。 “这句话我等了太久了,石天轩。”无论是你的还是我的,他想, 这句话很早以前大概就该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温情小锅rou~大家吃得开心些~~咳咳~~~ 亲们有什么要求啊脑洞啊吐槽啊尽管提啊哈哈~~太阳花笑~~ ☆、第四十一章 揭秘 “现在想想,那张地图倒像是路金送到我手里的。” 白蔷放下手里的布条,边回忆边说道:“在遇见兄长你的三天前,我在绿州附近发现了一个受伤极重的外来散修,那时候他已经濒死,我就打算跟在后面拾荒。” “拾荒?听起来有点意思。”石天轩早在白蔷说话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乖乖坐回凳子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来,“于是那是啥?” “就是等人死了捡漏。”白蔷白了他一眼,丝毫没有把石天轩仿佛一瞬间被雷击中的破碎表情放在眼里,继续说道:“我正等着那个生面孔的散修死掉,紧接着一个裹在斗篷里的人就突然骑着异兽出现,上去补了他一刀,于是那人就彻底死透了。这个补刀的就是路金。” “那之后,地图为什么到了你的手上?”君修言颇为无奈了看了一眼妹子跟石天轩的互动,总觉得自己之前尽职尽责的给石天轩树立的高大形象似乎要重新树立第二次了。 “路金发现了我,用刀架着我的脖子,问了我一个问题,然后转身走了。” 白蔷心有余悸的指了指脖子:“就那么走了,既没有杀我然后再毁尸灭迹也没有去翻找那个散修的尸体,紧接着第二天,他却又找到我,给了我那张白色的蛇状符纸,要我考虑把那个散修身上的东西借他用些时日,重点强调了那应该是张地图。” “你对他了解多少?他能找到你,是不是说明他有什么追踪秘法?” 这个路金前前后后的做法十分诡异矛盾,倒是让本来已经理清思路的君修言突然觉得想不通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找上门的时候是递了拜帖的。在潜龙之野里,递了拜帖的人是不会对接帖人不利的,他此举就是向我说明他没有什么恶意。路金这个名字在西区还是有些名气的,我随便一打听就打听到了,路金为人严谨老练,人品可以保证,我们这一路上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君修言点点头,路金这一路上确实没什么不对。但直到这个人真正让他花精力去注意到之后,却让他感觉到了极大的违和感。 “他问了你什么问题?”君修言抓住脑中一闪而过的某个想法,心思电转间沉声改口道:“他是不是问了你叫什么,然后你把真名告诉了他之后,他便放了你?” “兄长怎么知道?我白蔷用骗术的时候向来都是用的本名,从来就是骗亦有道。” 白蔷灵动的眼睛带着惊讶和骄傲,然后眸子里的惊讶被了然的笑意代替:“兄长莫不是还记得我最开始拿来骗你的那几句?” 君修言急忙摇了摇头,表示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他可不想在石天轩面前大谈自己跟他这个正主家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