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7
书迷正在阅读:二重螺旋6-业火显乱(H)、二重螺旋5-深想心理(H)、二重螺旋4-相思丧暖(H)、二重螺旋3-挛哀感情(H)、二重螺旋Ⅱ-爱情锁缚(H)、二重螺旋1(H)、姑娘请安分、重生之裸爱、也曾吻玫瑰、重生三儿
一些,语气平淡,“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太子告退后,祈帝望着他的背影,脸上复杂难辩。尧儿为何要针对胥家?胥家历来只忠心正统,尧儿将来继位,以胥家的忠心,定会全力扶持他。 莫非?尧儿莫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才想着自己培值势力。他的眼眯起来,更加莫测。 文沐松被剥夺科举资格的事情传到雉娘的耳中,她侧过头,看一眼手捧着书,端正地坐在桌子前的丈夫,抿嘴一笑。 放下手中的东西,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跟前,将头凑在他的耳边。 “夫君,是你干的吧。” 温热香馥的气息喷在胥良川的耳后,他的身体似轻颤一下,长睫毛微微抖动,体内有什么巨兽被唤醒。他深吸一口气,从书中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露出笑意。原本清冷的脸上,如冰川遇艳阳一般,折射出炫耀夺目的光芒。眸中暗涌,似狂风巨浪灭顶扑来。 “以他之矛,攻其之盾而已。” 他将手往边上一放,雉娘顺势坐在他的怀中,他的身体一僵,她脸上一热。他们之间,除了之前新婚时夜里放肆,其余的时间都是比较规矩的。她顾忌古人爱矜持,不敢在白日里随意搂抱亲吻。 像这样的举动,还是头一回。 她想起身,谁知男子的大手环上她的身,将她抱坐着。她扭了扭身子,就觉得有些异样,不敢抬头去看那如玉的男子。 胥良川被她身上的体香扰得心神大乱,双臂不自觉地收紧。前世里,何曾有过这样不受控制的情愫,仿佛一头凶狠的猛兽,要从体内横冲出来。 他努力平复体内奔腾的血涌,默念了几句清心经。 雉娘感觉到他的异动,脸上的热潮更汹涌,她调整呼吸道,“莫非他动手在先?” 胥良川的眼神幽深似潭,赞许地看她一眼,文沐松确实先动手,确切地说,是他等文沐松先动的手。之前闹出的卖题之人,那张举子就是文沐松安排的人。 李举子是他的人,是他识破文沐松的计谋后,再安排的人。 文沐松的打算是考前卖题,然后考完后再揭发,让自己无法撇清,就算不能扳倒自己,也会让自己吃个闷亏,损了名声。只不过他没有料到张举子贪财,差点逼死孟举子,还让李举子给闹出来。 而自己,则立马去宫中请罪,将事情原委道出。不过是押中大题,陛下怎么可能会降罪。 随后真正的考题被泄,陛下才会勃然大怒。陛下夺了文沐松的科举资格,文沐松此生都别想光明正大地跻身朝堂。 他猜测以文沐松的城府一定不会善罢干休,太子就是唯一的希望。 事实也确实如此,文沐松并没有离京的打算,他不能下场,文齐贤却是可以的。同是文家人,要是侄子能有机会崭露头角,他再从旁协助,文家未必没有重振辉煌的一天。 他沉寂不出门,侍机再动。 ☆、第100章 图谋 因为官府的插手, 买卖考题的事情很快被平息下去,举子们个个明哲保身, 不敢随意谈论此事,就怕受到牵连, 也被夺去功名。 同样是买卖押题, 文沐松和沈举子虽不能再参加科举,却并没有剥夺功名。而前次事发的段鸿渐和张举子等人,不但被取消永世科举的资格,而且还被夺去功名,贬为白身。 张举子和孟举子之流,身无倚仗,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但段鸿渐不服气, 他是四品大员之子, 继母又是皇后娘娘的亲信, 被夺功名, 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段大人被他闹得没有办法,他虽然官从四品,但身为太常寺少卿, 也不过就是管些皇家祭祀册封相关的杂事, 没有真正的实权。加上从前年到现在,陛下对他越发冷落, 他哪里敢去陛下面前求情。 他频频用眼神暗示赵氏,示意赵氏去找皇后娘娘求情。赵氏有些迟疑,前次因为燕娘之死, 她这心一直提着,就怕皇后找她算账,哪里还敢进宫去讨恩典。 眼见着自燕娘死后,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皇后那边都没有动静,她这心里就越发的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悬在头顶,猛个不注意就会砸下来,头破血流。 她面露难色,段大人的脸也变得不好看起来。这赵氏,嫁进段府多年,未曾生下一儿半女,他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一直对她敬重有加。不仅没有纳小,还将府中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她打理。 眼下鸿哥儿出事,正是用得着她的地方,她怎么还推三推四的? 赵氏气苦,终于,她妥协。命人往宫中递牌子,德昌宫派出一个小太监出来,说皇后娘娘身体微恙,近日不会召见命妇。 赵氏听闻,心里“咯噔”一声,皇后娘娘莫不是在怪罪她? 燕娘的死,常远侯推出两个丫头糊弄过去。皇后会不会责怪她没有去侯府替燕娘出头,可是大哥他们去了,还不是不了了之。她一个做姑姑的,还能大得过当父亲的? 段大人在一旁唉声叹气,心中对赵氏有些埋怨,说不定自己高估了赵氏在皇后娘娘心中的份量。他就一个儿子,要是儿子断了仕途的路,那可怎么办? 他心里暗骂儿子糊涂,却不忍心去指责儿子。出了这档子事,最为伤心难过的还是鸿哥儿。 段鸿渐借酒消愁,趁着酒意在屋子里发脾气,那娇滴滴的小妾在一旁哭哭啼啼。他被哭得心头火起,拉开帘子就冲出去,直接冲进赵凤娘的房间。 赵凤娘正坐在塌上做女红,见他闯进来,对身边的嬷嬷和丫头使眼色,让她们退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 “你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说好的只是让我出去找几个举子们喝喝酒,怎么就变成倒卖考题,那考题可不是我要卖的,我也是从文公子那里知道的。现在我功名被夺,还一辈子不能参加科举,都是你给招来的祸事,你给说说看,要怎么办?” 赵凤娘将花绷子放进箩筐中,慢条斯理地道,“表哥,你怎么这般沉不住气。书中有云,忍一时之气,换半生荣华。你的委屈,殿下都看在眼里,等日后想要恢复你的功名,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哼,说得好听,事情成了,倒也说得过去。现在事败,谁还会在意我的委屈?” “殿下会记得,我也记得。” 段鸿渐看着她,她坐在那里,举止娴静,温婉美好。这么一个女子,明明是他的妻子,心里却像着另外一个男人,而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还帮他们瞒着,甚至被他们使唤得团团转。 “那如果万一有什么变故,我怎么办?” 赵凤娘“霍”地站起来,脸色严肃,“表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万一?太子是长又是嫡,哪里来的万一?” 段鸿渐欺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