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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对着出声的人问道。 “这位兄臺看你是外地来的,难怪你会不懂!京城裡的人都知道,少将军爱好锄强扶弱,每逢天灾还会号召京中富商,开仓济贫,而且据说少将军不论对方蓬头垢面还是衣衫褴褛,对方要是站不稳了还会扶持一二,那人可真是好得不行啊!” “至于武大将军……那脸可是冻得生人勿近,谁遇见他都要被他身上的杀气刺得退避三舍,要不是两人样貌极其相似……。”后面的话他可不敢说。 “武大将军早年可不是这样的。”说书人顺着汉子的话接了下去。 “一切都要从二十年前武大将军打完胜仗归来,将军府与帝王家结为姻亲,那场盛大的婚宴说起……” “那场婚宴冠盖云集,全京城裡达官贵族文人雅士无一不求能收到喜帖,既是权势的象征,更是为了能多出机会接触到最顶端的荣华富贵,更何况一向对婚庆只会派人送礼的皇上在婚宴前就传出会莅临将军府,府上各个都是绷紧神经,准备婚宴的到来……” 武策听到这裡眉头皱了起来,那场婚宴不仅仅是将军府难得一见的盛宴,还发生了一件差点动摇将军府根本的大事,但这件事除了当初在场的奴仆以外,以及事后不知怎么收到消息的皇上之外,应当无人知晓,他也是后来从老总管夫人口裡不小心嘴漏听说的,他才知道,原来男人跟男人可以不只是朋友。 “相信老一点的前辈们都知道,武大将军有个生死至交辜正,生得潘安再世,面容更是如鲜花一般娇豔,只是在大将军面前,从来没有人拿辜正的颜面调戏。”一旁年纪稍长的听众们纷纷点了点头像是为说书人举证。 “那人可真是漂亮啊……” “对对对!就跟天仙下凡一样!” 说书人等这群人议论完之后才继续说着,“他自然也受邀参与了这场婚宴,席上为将军祝贺吟诗,席后却喝得失态,各位知道是为什么吗?” 武策捏紧了拳头。 “那日洞房花烛,将军并未下榻在喜房裡,而是被发现在原先将军的睡房,旁边还躺着友人辜正,两人衣衫尽褪,不着一缕。”全场譁然。 “说书的,你这是甚么意思?”前面提的都是佞臣传,现在这个意思好像是将军与友人纠缠不清,纵使武大将军已不在世间,那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怎么会有如此汙秽之事。 “这位兄臺,您别激动,我都说了别当真,我说到这裡您都这么生气了,那我怎么继续说下去?”一旁观众纷纷鼓譟,说下去说下去,所谓看戏的不嫌事大,武将军被敌军俘虏的事情传出来让许多平民百姓不谅解,论将军气盖山河,应该是要如般死都要死在战场上,怎么能给敌军掳了去,况且还是因为技不如人。人往往在受到庇荫的时候歌功颂德,一旦那个遮罩不够强大被掀了开,反而会嫌弃是遮罩捨弃了自己,全然忘了之前的遮风避雨之恩。 “刚刚说到哪裡……对了,说到将军没跟公主洞房,皇上龙颜大怒,原本欲拿辜正论罪,说也奇怪,辜正却像是飞鸟一般,消失在将军府裡,皇上就下令此事不准传出去,对将军也不像以往热络。自此之后,武大将军变得就跟那位兄臺说的一样,不苟言笑,能碰到他的只有敌军的死人,还有就是将军府裡那一对兄弟了。” 天啊……堂堂大将军居然…… 你刚刚说辜正美若天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阿! 说书的不是胡诌吗? 如果要是美人在我身边晃悠我早就带回家了。 那可是男人啊! 你没听说书的说历史上早有先例……连皇帝老爷都干这种事……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议论传入武策耳裡,武策铁青着脸,看着眼前坐在台上的说书人,他无法跳出来反驳,他知道这人说的是实话,只是一个说书人为何会知道当年私密之事? 说书人咳了两声,众人才渐渐安静下来,他们还想听说书的都知道甚么秘辛,“那一对兄弟大家也知道,其中一位便是前面提到的少年英雄武少将军,另外一位各位可知是谁?” “那可不!”人群中马上有人回应。 “怎么说的你好像认识他一样?” “怎么不认识,前日我婆娘还跟我说将军府二少爷心可狠了,我婆娘是没说甚么事估计他侄子也没跟他说,他说二少爷命人将他侄子打得屁股开花,据说还不只他侄子,府裡上上下下负责巡逻的守卫们都得领罚。” “这么狠阿……他不是跟少将军是兄弟吗?怎么性格差那么大?” 是阿!是阿!众人都纳闷极了。 “是兄弟可估计不是同一个娘生的吧!我婆娘说听她jiejie哭诉的时候,她就随口说二少爷这么心狠手辣肯定相由心生,她jiejie倒反驳说,那还真不是,你没听说过人不可貌相阿,她有次送饭,正好瞧见二少爷跟大少爷在亭子裡下棋,二少爷那个长相可真是让人过目不忘,生得俊逸非凡,一对眼珠子水灵水灵的,不知道多讨人喜欢,只是再怎么谪仙般的男子,却有一颗毒辣的心。大家也看过少将军长怎么样了,就我婆娘转述的那个模样,怎么说也不像少将军的亲弟弟。” 我弟弟不是那样的人……澄清的话语卡在喉咙,武策心裡万分难受,他该怎么说,辜瑜只有在对他的事特别执着暴戾,就连他也无法扳动分毫。其实方才有人说他好心做善事,很多时候都是他与辜瑜讨论后的结果,只是往往都是他出面,辜瑜在后头帮忙,所有虚名都让他一人独得。 “这位兄臺还真的说对了,据我所知,武二少爷自称辜瑜,辜武辜武两个姓明显不同,各位有没有发现,这个辜有点耳熟。” 不会跟辜正有关係吧,有人应和着。 “那位兄臺还真的是一点就通,武大将军将二少爷养在家裡,试问非亲非故,谁要帮人家养儿子?你要吗?你要吗?”说书人收起扇子指着臺前的民众,一个个都摇头。 “辜瑜若与辜正有点关係,那俊美的容颜也就说得清了,武大将军为什么养一个异姓儿子也说得通了。辜正曾经是大将军的挚友,貌美如花雌雄莫辨也是曾经见过辜正的在场前辈们认证过的,二少爷则是少将军明面上的的弟弟,但实际上……” 不行!不能让这个人再说了!强烈的直觉催动武策的步伐,武策欲飞奔下楼,却被人墙挡住,一隻纤纤玉手也拉住了他的衣裳阻止他前进。 “莲meimei?”拉住他的正是原本热衷听书的金心莲。 “武哥哥想下楼打断说书?” “……” “武哥哥难道觉得说书只是空xue来风?” “……”他无法承认也无法否认,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说书的功力就在这裡,几分虚实更让人们愿意相信他们认为逼近的真相。 “武哥哥不如听听外人对辜瑜是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美貌已成了辜瑜的原罪,听着说书说出他们关係匪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