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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铁证如山;而你的证据却是殓皇道的片面之词。你要我如何相信你?” “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被毁了,我自己也没有证据。我只想让前辈能相信持修一次,给我这一次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 宣朗见他言辞恳切,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自己把握住。” “多谢前辈。” “既然没有证据,那你要如何指证他们的罪行?” 持修附耳说了几句话。 持修离开了宣朗家,黑暗的街道,之后清亮的月光洒下。入冬的季节,寒冷异常。但持修却感受到背后的热源。 持修停下脚步,站了一会儿,然后没有回头的走了。 殓皇道现身出来,顿了一下,又隐身跟上去。 宣朗赶到望春归家中,将持修的事原原本本的托盘而出。他说持修怀疑了悔前非和离远,要设计抓他们。 “持修说他手中有杀人者留下的东西,可以指认杀人者的身份。” 悔前非和离远一惊,离远迅速冷静下来,冷笑道:“宣前辈,他这是诳你的,你也相信?” 悔前非也冷静下来道:“是啊。” “如果他真的有证据,那天就不会逃走了。”离远接着说道。 宣朗道:“他说,他是在等你们的底牌。可惜因为殓皇道没来得及说。” 宣朗喝了一口茶,默默地看这悔前非和离远的表情。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悔前非嘴快一口否认。 离远顿了一下,才说道:“前辈,可千万别被持修蒙混了。他现在是魔,他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但是,总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我们不妨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宣朗还在坚持。 望春归,悔前非和离远见势将宣朗抓了起来。 “望春归……你这是什么意思?!”宣朗喊道。 “宣兄,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等抓到持修,我们再把你放出来。”望春归说道。 “你!悔前非离远,果然是你们!”宣朗道。 “诶,先辈,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离远道。“带下去,我们就等持修来。” 望春归开始有些疑惑了。宣朗的话和悔前非离远两个人的行动……尤其是离远的态度,似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难道人真的不是持修杀的? 望春归来到偏房,宣朗就被绑在这里。 “宣兄,我们去到元府的时候,现场已经被清理了。那个时候我没有怀疑什么,现在想来是不是清理的动作太快了呢。好像在遮掩什么。”望春归道。 宣朗瞥了他一眼,看向别的地方,道:“你我兄弟这都多少年了,你竟然因为两个外人就把我绑了!我真是看错人了!” 宣朗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噎了望春归一句。让望春归哑口无言。 望春归给他解开绳子,道:“我这不是一时理不清头绪了么。宣兄是兄长,别跟弟弟一般计较了。” 宣朗揉了揉手腕,不满的瞪着他,道:“那怎么行?” 寒光一闪,匕首封喉。望春归来不及惊讶,睁着眼睛还留着脸上的微笑,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挺挺的倒下。死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毙命在称兄道弟一辈子的兄弟手上。 “宣前辈下手果然狠绝。”离远拍手称赞道。 宣朗面无表情,接过悔前非递过来的火把,点燃了偏房。 当持修按照时间到达的望家的时候,大火已经吞噬了整个院子。持修愣了一下,就要冲进去。殓皇道及时拉住他,道:“来不及了。” 持修呆愣的看着火势燃烧,到最后,满眼的灰烬。 之前想不明白的地方,都通顺上了。 是他害了望家全家……他不该假意与宣朗联手的,他不该啊…… 持修跪在地上,愤怒悲伤的情绪要到达极致,双手扣着石板地面,指甲崩裂开来也不知道疼。他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向着望家狠狠的磕了一个头,“前辈,持修发誓一定为你们手刃凶手!” 殓皇道始终作壁上观,只看持修如何解决此事。 悔前非和离远,宣朗一路奔向武林峦书,一路上还散播着持修再次杀人灭口的事。只是当他们到达武林峦书的时候都没有听到有关持修的任何动静。难道还没有跟过来?不可能…… 正当他们疑惑的时候,却猛然发现,贪修剑已经立在大门前。三人抬头看,持修已经在门牌上等他们。一身素衣,白色头发在风中飘着。 天阴暗暗的,浓重的乌云压在头上,有种伸手就能够到的错觉。雪不其然飘下来,一片两片,越来越大。 持修从牌坊上翩然而下,好似冰雪雕刻成的人。冷的让人心悸,而杀气更让人心寒。 “你们认罪吗?”持修道。 “认什么罪?要认罪也该是你吧,接连屠杀两家人,持修你罪恶滔天!”悔前非道。 持修轻笑一声,缓缓道来:“这两天我去确认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离远问道。 “时间。殓皇道告诉我你和悔前非合谋陷害我,我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元府是你们灭的口。但是时间却对不上,所以我去问了一下那天在场的人,根据他们所述,元府的人不是你们杀的。”持修道。 “哼。那你承认是你自己杀的了?”悔前非道。 “不。从我离开武林峦书你和离远便一直跟着我,但是因为我去的是任盟主的隐居之地,所以我一路都设下了迷踪阵。你们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我会在哪里出现。但是离远猜测出我是要去不过就是元府、望府和宣府其中一个,你们便在三路上都安排人手守着。而我设下的迷踪阵是一路向元府的,等到我再次出现的时候,你们再想追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你和离远都不是杀人凶手。” “然后呢?”离远问道。 “我和殓皇道进入元府的时候就起了疑心,但是一直不知道可疑之处在哪里。直到我在找宣朗前辈之前才想明白——元府的人死的都很干净利落,似乎不曾反抗过。而以你悔前非和离远的功力完全不至于做的这么干净。能让元府的人死的这么利落,凶手一定是元前辈的亲近之人。我说的对吗?” “也可能是望春归。”宣朗道。 “是啊。所以我怀疑是望前辈和你其中一个所做的。”持修回道。 “那你怎么找到我了?”宣朗问道。 “悔前非和离远指认我杀人灭口,确实罪证确凿,让我无从辩解。所以望前辈怒而杀我才是再正常不过的表现,而你——宣前辈,你是否太过冷静了?” “就因为这个你才怀疑我的?”宣朗问道。 “当然不止,宣先辈还记得跟我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宣朗疑问道。 “你说,对于望前辈对我的截杀替他想我致歉。可是,宣前辈,你是怎么知道我一定遇到了杀手呢?” 三人一惊,宣朗才觉自己说错了话。 “我在宣家外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