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世丨合欢】第十五章:尿在浴桶(H)
后山有一条隐秘的小径,可以去到须臾子日常打坐的静室。 缠绵之后,白素虚软的躺在须臾子怀中,被他拿道袍裹了,径直抱入静室。静室里早就备好了水,白素见到冒着热气的浴桶时,眼睛一时有些湿润,他与她形式孟浪,但对她却是有心,怕她着凉,这才早早备了热水。 须臾子将白素抱坐在浴桶上,单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便将白素一双玉足慢慢放了进去。起初白素觉得有些烫,待适应了温度便只觉得暖和,她整个人都泡在了浴桶里,须臾子挤进来时她埋头在水里洗了一把脸,抬起头来时他那不知何时挺翘起来的rou棍刚好碰到她的鼻尖。 “冷不冷?”须臾子坐了下来,伸手将白素揽了过来,将她揽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白素捋着乌黑柔顺的湿法,娇羞的摇了摇头:“现在不冷了。” 须臾子的手在温暖的热水里揉搓着她丰满的双乳,原本还是拿着白巾,像模像样的给她擦拭,到了后面他却将手伸到她两腿之间,去清理那些滑腻的痕迹。但方才那样一番cao弄,她娇嫩的下面已然是有些肿了,倒是不疼,就是很是敏感,须臾子稍一抚弄,她就有些发抖,并且溢出难以抑制的娇吟。 她好听的呻吟宛如烈性的春药,勾起男人最原始的需要。 须臾子低下头,亲吻着她温热的颈脖,手上的动作未停,轻压着花珠碾弄。白素与他调笑,拿玉背蹭着他挺括的胸膛:“别弄,小心我一会尿在浴桶里,啊……我俩这澡就、嗯、就白泡了。” “那不是尿,我尝过,没有味道……”须臾子含住白素的耳垂勾弄,引得白素在他怀中瑟缩得更加厉害。 “素素……我又硬了……”须臾子旖旎唤她,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胯下:“你拿下面那张小嘴,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白素羞涩的点了点头,背对着须臾子,双手搭在浴桶边沿抬高着小屁股趴跪着。须臾子揉了揉她同样丰满的屁股,健腰一挺,就将那硕壮的粗长顶进了紧窄的花xue。 “啊……”xiaoxue又紧又热,远比这一池温水还要舒服,彷佛有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努力的吸吮着他挤入的rou棍,水有阻力,须臾子刺入还算容易,但抽出时媚rou却紧紧咬住他的rou棍,像是舍不得他走一般,吸得须臾子rou棍发涨,头皮更是爽得发麻。 “小妖精,你真是个小妖精。”roubang抽出些许,都会带着粉嫩的媚rou,roubang拔出来不了多少,便又狠狠刺入那迷人的柔软。他固定着她的细腰,埋首在白素颈窝一阵舔弄,白素怕痒缩瑟,媚rou更是跟着一阵阵紧缩,那又湿又热的xiaoxue便更是不遗余力的吮吸着他发涨的rou棍。 “啊!啊!啊!嗯……嗯啊……啊!嗯……”水声激荡,一室潮湿。男人一下比一下用力,紧锢着她的腰,高抬着她的小屁股,每一次都狠狠的顶进去,roubang上狰狞的筋结,来回不断的摩擦着嫩xue里的软rou,不知疲倦的猛烈抽插着! 两人皆被酥麻的快感吞没,因为动作激烈,白素呛了好几口水,但却任然掩盖不住她被须臾子cao弄时,不断呻吟的yin靡之声。 他折腾了她许久,直到水温渐渐变凉,深埋在rouxue里的rou棍这才一阵抖动,将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白素止不住颤抖的xue内。将白素抱出浴桶前,须臾子拿白巾帮她擦了一遍身子,又将她腿间的滑腻洗了洗,这才拿干净的道袍将她裹了,抱回床上去。 而在床上,自然又是一番亲吻爱抚的缠绵。若非白素累极了,蹭着他的胸膛说腿软,须臾子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白素在须臾子房中待不了多久,休息片刻,便整理整理去到了客厢,她同丫鬟解释,说是她出门瞧瞧玉景,哪里知道忽然又起了大风,雨也下得更大些,这才耽误了时间回来。 晚上,白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与须臾子那些“龌龊”事的时候,她的rutou依旧挺立,在单薄的亵衣下涨得发痛。 【第四世丨合欢】第十六章:险被小叔侵犯小产 翌日晌午,雨渐渐停了,白素和丫鬟也下了山。回到应府,家里人并未察觉有何异常,白素的日子过得依旧平常。唯一不同的是,小叔应秋水看她的眼神让她越来越不舒服,白素有意躲着他,但同一屋檐下,总有避无可避的时候。 一天,应母回了娘家,去看小弟的儿媳妇生的胖孙,怕白素瘪着肚子去要遭人笑话,便不让她陪着,而应老爷约了朋友在茶楼下棋,不到天黑不得归。白素难得清闲,便没有去厨房,想必也是为了避开应秋水,她谎称身子不适,午膳也是让丫鬟送进房间来吃的。 用过膳,白素偷闲的继续窝早床上打盹,不过多时便进入梦乡。想必是有所思,才会有所梦,白素梦见在应府,自己和须臾子在本应属于她和应秋言的床上,鸳鸯交颈,抵死缠绵,一晌贪欢。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譬如须臾子埋首在她颈脖处轻咬舔弄带来的阵阵颤栗,譬如他温暖宽厚的手掌轻抚过她大腿内侧带来阵阵舒服的痒,譬如…… 因为梦见太过真实,白素反而觉得害怕,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和须臾子是偷情,重点是“偷”,若是偷情偷到夫家来这般明目张胆,只怕他们两个都是要浸猪笼的! 因此,白素吓醒了,可迷迷糊糊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时,她顿时吓得清醒过来! “啊——唔——!”若非白素清楚她名义上的夫君应秋言没中春药,如何都是不会碰她的,而且他现在都不知和他倾心相许的公孙姑娘去了哪里,白素也不会骤然就分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小叔应秋水。 “你!呜呜——!”应秋水捂住了白素的嘴,继续侵犯着她的动作,他的动作也不再温和,粗暴而又急迫,他屈起的腿压在白素身上,男女力量天生的悬殊,无论白素如何挣扎,都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挣扎间,白素听到了衣料被撕碎的声音,她慌了,张嘴一口咬在应秋水手上,应秋水吃痛,下意识的收回了手,白素一边推拒着他一面大喊:“来人啊!来——唔——” 应秋水再次捂住了白素的嘴,扯下她身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块面料,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白素的挣扎无济于事,应秋水得意的俯身下来,自以为有技巧的含住她的耳垂舔弄。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素并不舒服,只觉得屈辱,她的手也被应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双腿也被他用破碎的衣物大大的分开,绑在床的两侧。 泪水模糊双眼,白素自知无处可逃,认命的闭上双眼…… 那一刻她想了很多,应秋水这一次得手,以后自然会以此要挟,让她委身于他。白素不愿。和须臾子偷情,也是基于她愿意,可是她不愿意和应秋水做这样的事,这本应是一件欢愉的快活事,可现在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和难过。 她还不能让人知道,她害怕应家为了遮丑,真的会让她改嫁应秋水,也怕应家会一口咬定,是她勾引的小叔,她百口莫辩…… 白素正哭着,忽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她险些以为是应秋水将那东西插了进来,但她睁开眼,发现应秋水一脸错愕和惊慌,再往下看,分明还没有脱裤子。 “血……”白素听到应秋水颤抖的说:“血……” 白素自小怕疼,腹中绞痛比月信疼上千倍,白素疼得意识模糊,迷迷糊糊就昏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屋子里站满了人。白素心还想着,是有人撞破了“jian情”,现在是在商量如何处置她这个“荡妇”?便见应母上前,满面笑容的执了她的手,甚是欣慰的说道:“素素,你怀有身孕,怎么不和我们说呢?” “身孕……”不是在做梦吧?白素在人群中找到了站在极后面的应秋水,他的面色极为不好,转念一想,白素了然,他方才将要侵犯她时瞧见了血,应该是……白素下意识的问道:“孩子呢?孩子还……” 应母拍了拍她的手,又给她掖了掖被子:“孩子现在还好,可刚刚差一点就不好了,大夫说你是受了惊吓,胎还不稳,这才见了血,有了些小产迹象,但他已经用药和针灸给你稳住了……” 应母还奇怪:“素素,你在家好好的,如何受了惊吓?若非秋水听到你尖叫,敲门来看,你这孩子……” 白素脸色苍白,转念一想便知道,应秋水是将她稍作整理,才叫的大夫。想来他也不想让人知道此事,白素也不想,她没看应秋水,只虚弱的说道:“小寐时让梦魇着了……” 【第四世丨合欢】第十七章:养胎 白素怀的是头胎,本就胎像不稳,且孕期前三个月本就危险,是以应母专门又给她拨了个丫鬟,免去她在应府里的许多事物,只让她安心养胎。 白素在应府里的日子,因为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而水涨船高,成日里除了吃就是睡,要活动也只能在后花园里来回走走。霁月观自然是去不得了,应母嘴上虽然说白素得去霁月观好好拜拜,感谢神仙的恩泽,但她现在的肚子受不得颠簸,听应母的意思,至少是要等孩子生下来她坐好了月子,才能亲自上清风山上还愿。 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出世以前,白素都见不到须臾子了。 她不免有些伤神。 虽说她最初找他,只是为了要一个孩子,如今有了孩子功德圆满,且怀有身孕也并不能再做那样的事,可她还是想他,控制不住的想她。也是在应府漫漫长的等待中,白素忽然有一天明白,她想着须臾子,并非只是想与他鱼水之欢,她发现自己是喜欢他的,当成自己的夫君那样喜欢。 她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想着和他在一起。 如果有机会,白素想将自己的思念和喜欢,都说给须臾子听。 白素有些后悔了,她后悔借须臾子来给应家生一个名义上的孩子,她想,自己如果能早些发现自己的心意,或许她会与须臾子远走高飞,就当白素这个人死了,他们去到陌生的城镇,隐姓埋名重新开始,做一对普通的夫妻,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就是不知道,须臾子是否能和她有一样的期望。 而应秋水那边,白素还是躲着她,现在她身边一直有人照顾,也算安全,至少不会再给应秋水背地里乱来的机会。好在应秋水也不算彻头彻尾的混蛋,一日他找找机会,趁白素一日反锁在屋中休息时,站在屋外向她保证:“你有了身孕,我不会再对你如何,我好待也是孩子的叔叔,你且安心养胎。” 白素暂且信了他的话。 成日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着,娘家婆家更是不间断的给她炖补品,可一个多月以来,白素的身形非但没有被滋补的丰盈,反倒瘦了一圈。 这一胎怀的很是艰难。 白素有了身孕,反倒变得体弱多病起来,换上了头疼的毛病日日头疼夜不能寐不说,每隔几日就要发一次高烧。应母很是担忧,但她担忧的无非是白素肚子里的孩子。 请了大夫来看,大夫只说母体虚弱,又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只能开些养胎凝神的方子,再就是让家里人给孕妇好好补补。 白素躺在床上,烧得晕晕乎乎,丫鬟一次又一次的拿井水泡过的白巾贴在她的额头,给她降着体温。她迷迷糊糊的听到应母在送走大夫后埋怨的说道:“别人怀孕怎么都不像这样,就她一个要死不活的!可怜我的孙儿哟,还在娘肚子里就开始受苦了!” 白素心里才苦。 若非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亲生骨rou,她狠不下心,早就赌气不要这个孩子了。 白素在应家日日消瘦,一日比一日虚弱,她甚至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个讨债鬼,要将她的精血都吸得干净。白素漫无目的在应府等待着孩子的出生,日子难捱,她等啊等,等到一日应母站在床边同她说:“素素,你自怀了孩子,这么多补药吃着喝着,身子却一日日消减下去,瞧了这么多回大夫也不见好,这始终不是个事……” 白素嘴巴很干,嘴唇都干裂的起皮破裂,应母自己喝着茶,然后说道:“到底是你命不好,我今日去观里拜了拜,正好碰见须臾子真人,要么说人家是得道高人?掐指一算,就知你与这孩子八字相冲,孩子一天天健康长大,此长彼消,你作为母体,自然一天天颓败下去……” “须臾子……”听到他的名字,白素的眼神逐渐有了焦距,她想:“他知道我有孕了……知道我……我怀了我们的孩子……他是何反应呢?他会高兴吗……” 应母道:“你这情况,看大夫吃药、针灸、都是好不了的了,如今这孩子在你肚子里也有三个月了,算是稳了些,路上只要注意少些颠簸,应当没事……” 白素不解,还以为应母现在就让她上山去拜谢神仙,便听应母道:“我已让丫鬟收拾好了,今日你便搬到霁月观客厢去住,不必担心,神仙会保佑你的,真人也会想法子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饮食方面,我会定期让人送物资上山,你只管安心养胎……” 【第四世丨合欢】第十八章:选择和意外 都说须臾子道法高深,以前白素从不觉得,可神奇的是,当她住到了霁月观,身子却真的是渐渐好转。 她刚搬到霁月观,须臾子并未与她相见,白素浑浑噩噩的想,他大抵也是为了避嫌。后来才知道,须臾子那几日为她推命格遭到了反噬,可以算得上是身受重伤,养了许久才稍稍养好。看起来无碍了,才便来见她。 再见到须臾子的时候,白素虽然气色依旧不好,但却并非日日头疼了,住在霁月观的这几日,也并未高烧,她人也清醒许多,虽然虚弱,但也能在院中走走,活动活动。 须臾子轻而易举的支走了丫鬟,他上前抱住白素,怀抱温暖,声音里也满是怜惜:“你受苦了……” 怀这一胎确实是难受,她孕反也严重,吃不下还总是反胃,是以白素点点头,却又笑了:“希望这孩子生下来能省心些……” “……”须臾子那边沉默着,白素摸着微有些隆起但不明显的肚子笑他:“道长真会骗人,为了设法让素素住进霁月观,居然能想出母体与胎儿八字相克这种理由……” 白素是当真以为,须臾子相见她,或是想让她在霁月观养胎,这样也好日日见到她和她府中的孩子,才编造了这样的瞎话,却听须臾子沉默半晌,说道:“素素……我没有骗人……” 白素僵在须臾子怀里,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显得错愕,覆在小腹的手也紧了紧,她下意识的害怕失去这个孩子:“是真的?那……我的孩子……” “我会想法子。”须臾子轻抚着她,低头吻着她的发顶:“你不要想太多,一切都会好的,你只需吃好睡好,安心歇息便是。” 白素抓紧须臾子的手,声音有了颤意:“他会没事的,对吗?” 须臾子不敢保证。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胎儿与母体相生相克,只要胎儿在母体一天,就会不间断的从母体里汲取养分,并非正常的发育所需,而是无休止的贪婪索取,直到母体彻底被榨干的那一天。 白素身体并不算好,照如今的速度来看,若是放任胎儿继续汲取,不用等到生产,白素的身体就已然撑不下去,到时很有可能是一尸两命。 最好的法子,还是得让白素放弃这个孩子。 他本想直接与白素说明,可看道她的模样,他却一直不知如何开口。他只能再想想法子,就像他现在此处摆的阵法,至少能延缓胎儿对母体的汲取,使得白素的生命流逝的能够慢一些。 “总有法子的……”他低头吻了吻她,安慰彼此:“我来想办法……” 真到了二选其一避无可避的地步,他也会想办法保护白素周全,至于那个孩子……只能说是有缘无分,他会想法子让那个孩子走的安祥些,若是白素喜欢孩子,只要他调养好她的身体,以后还是会有的孩子的。 见到须臾子,白素多日来可算是睡了个安稳的好觉,她做了个梦,梦见孩子她与须臾子一起隐居在山里,养育一双儿女,哥哥沉稳,meimei活泼…… 白素不知道的是,这个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出生…… …… “这、这怎么还怀上了?!”司命星君闲暇之余,算了算时辰,察觉到阿凝这一劫差不多是时候了,便召了端光镜来看,这一看,竟是将他吓了一跳:“这不能够啊!” 是不能够,阿凝历的是情劫,每一世都应该大彻大悟,不该有多余的牵绊。而孩子,无疑成了她的牵绊。 “不对呀……这、这还是我写的命格吗?”司命星君急得挠头,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怎么、怎么和我原想的不一样?白素她、她应该是夫君不喜,婆家受累,心中郁结,是以才年纪轻轻守活寡的将自己给熬死了!怎么……怎么还跑去山上找人偷情去了!” “而且这须臾子……不是……帝君……” “天哪!”司命星君觉得自己脑壳疼,他不敢细想,他哪里敢腹诽自己的顶头上司?可如果是帝君的话,这一切便能够解释了。这命簿帝君看过,也有可能改过,即使没有改过,前两世也因云笙帝君而出现了诸多变数…… 司命星君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第四世丨合欢】第十九章:怀胎三月 白素自住到霁月观后,身体大有好转,就连丫鬟小月都说她气色看起来越来越好。 应母带着大夫上山来看她,诊断过后大夫也说:“应夫人如今的情况倒是还好,且腹中胎儿已有三月,比之前稳定许多,无需太过担忧。” 大夫大概也是例行嘱托,还告诉白素通常过了头三月,胎儿稳定,便可正常行一行房事,只要适当,是不会伤害到肚中胎儿。 应母也嘱咐了白素许多,一并带上山的还有许多补品,都交给了身旁的两个丫鬟,让她们好生照顾着白素。 小月是白素出嫁带过来的丫鬟,也算是自小一块儿长大,阿燕是应家新买的丫头,人还算伶俐,通常也都是她和应府一个嬷嬷轮流着上下山,添一些物资补品。 应母也没有多待,同白素说了些话,又拜了拜各路神仙,便下山去了。她没告诉白素,应秋言已然与公孙芷自行了夫妻之实,并带着身怀有孕的公孙芷又回到了镇上,摆明了是要让白素难堪。 应府同样是难堪的,可公孙芷身份再不济,肚子里的孩子也始终是应府的血脉,想必应秋言应也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以生米煮成熟饭来逼父母接纳他的阿芷。 应家动摇了,但正经儿媳白素同样怀有身孕,虽然这一胎怀的艰难,但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应家名正言顺的孩子,应母最后同应秋言说道:“素素这一胎着实辛苦,你便是要将那位抬进门来,也得等素素生下孩子再说。” 可应秋言却说:“倘若这个孩子生不下来呢?” 他淡淡同应母说道:“大夫也说这一胎并不容易,能否顺利生产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而为,且就算这个孩子顺利落地,恐怕也是个体弱多病的药罐子,能否顺利长大,如寻常孩童一般……” “啪!”应母甩了儿子一个耳光,异常响亮,她气的发抖,倒不是替白素觉得生气,而是生气:“那个野女人的肚子里是你的孩子,素素肚子里的同样是你的孩子,哪有当爹的这样诅咒自己的孩子?!” 应母强横,但许久为对他动过手,应秋言生生受了,但却冷笑道:“娘,你口口声声孩子孩子的,你也只是关心白素肚子里的孩子。既然你只是想抱孙子,白素和阿芷的孩子,不都是你的孙子吗?” “……”应母一时哑然,只反复强调:“公孙芷身份不明,和白素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能比?” 应秋言冷笑:“我若娶她,她的身份便是我应秋言的妻子。” 后来,白素从阿燕那儿听到这一段时,倒是有些佩服和羡慕应秋言待那公孙芷的情谊。 只是这情谊,不该沾上她孩子的鲜血。 …… 白素身形依然显得瘦弱,是以显怀的明显,三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大的像是怀了一对双胞胎。其实那些补品、鱼rou,她并未有什么食欲,她一贯是喜欢清淡的,可如今为了孩子,总是强迫自己多吃一些。住在霁月观,规矩自然没有应府多,那些东西白素一人也吃不完,便让小月和阿燕一同用膳。 阿燕私下里同白素开玩笑:“小姐,我在霁月观吃的东西,比在应府好多了!” 白素这边日子过的清闲,须臾子偶尔过来看她,今日她身子觉得清爽不少,想出去走动走动,借口支走了丫鬟,便去道房找须臾子。 也许是多日未曾见面,白素发现须臾子清减不少,眼圈也有些泛青,她瞧着有些心疼。 “你怎么来了?”须臾子方才在打坐,白素便坐在一旁静静看他,并未打扰。须臾子方才在窥天机,未能分心,直至结束才发现白素坐在那里,安静的像是一幅仕女图。 “自然是对道长心向往之,夜不能寐。”白素娇笑着,与他半开玩笑的说着心里话。 须臾子轻轻抱着她,她闻到他身上那种好闻的沉香,缓缓闭上双眼,只觉得安心宁神。 白素抬起头,主动献上朱唇,须臾子一愣,环住她不再纤细的腰身回吻。 “呼……呼……”无论接吻多少次,白素还是没有学会在接吻时换气。须臾子察觉如此放开她的唇,她才能得以喘息,这一喘息,须臾子腿间便有了反应。 白素脸红的低下头,须臾子抱住她,说:“没事,不用管它,过会便好了。” “……”白素羞涩良久,终于还是将手伸向他的衣襟,羞怯说道:“大夫说了……有孕三月以后,便可以适当行一行房事……不会……小心些,不会伤到孩子的……” 【第四世丨合欢】第二十章:他的温柔和克制 她想他,从心里到身体的想他,是以才如此渴求。 须臾子一开始本是拒绝的,白素怀有身孕不说,这一胎在他看来更是凶险,可他不能与白素说,免得徒增她伤心忧烦,反而忧思过甚伤了身子。 但白素的红唇一直在他身上点火,哪怕他是个和尚也禁不住她这样的撩拨,最后他轻拥着白素躺下,小心不压倒她的肚子,柔声说:“我轻一些……” 嫣红的乳尖被湿热的唇舌吮吸逗弄,发涨的双乳更是被须臾子握在手中熟悉的搓弄,白素抱着须臾子,闭着眼,发出一声声快慰的呻吟。 “嗯……啊……嗯……嗯……”修长的手指拨弄着画风里粉嫩的软rou,弄得白素又痒又麻,娇嫩的身躯在他身下忍不住的轻颤,窄xue中的媚rou更是sao动发痒。 他亲吻着她,与她唇齿相依,都帮缓缓抵进,动作温柔。白素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感受着他的rou棍渐渐占据她整个甬道,将她撑得满满涨涨。她拥抱着他,感受着他所带来的温暖,唇吻过他的颈脖含住他的耳垂,在低喘声中温柔的回应着他。 “啊……嗯哪……啊……啊……道长……素素好想你……啊……”roubang小幅度的抽插起来,像是许久未曾欢好,她本就紧窄的蜜xue更是紧如处子。须臾子怕伤着孩子,并不敢用力,只是克制着缓慢进出,磨着那湿濡的xiaoxue阵阵紧缩。 白素缠着他,感受着他的灼硬埋在自己的花径里,她被他磨得全身发软,她娇滴滴的在须臾子耳边说道:“簌簌的小saoxue……啊……对道长的大roubang也是……嗯……啊……思念的很呢!” “怀着身孕还如此sao浪,等孩子生下来,看我不cao死你!”语气却是调情的温柔。他继续磨着她,磨得她娇躯微颤,yin水也越泛越多,须臾子进出也变得爽快了多。 因为克制,他声音有些沙哑,鬓边也沁出些许汗珠。他埋头含住白素的蓓蕾,舌尖勾弄着那发涨的乳晕,舔得她忍不住扭动着腰身,发出娇软的呻吟。 禁欲三个月,白素确实分为渴求,说话自然也大胆许多,她一面呻吟一面同须臾子说道:“人总是要死的……啊……能被道长cao死,倒……嗯那!倒也是极乐的死法!” 大概是“死”刺激到了他,须臾子惩罚性的用力一顶,顶得白素抓着他的肩头尖叫出声。他将那巨硕抽出些许,在洞口一指处的湿软摩擦,搅弄着那滑腻的汁水,告诉她:“不要乱讲。” 方才嫩xue一阵瑟缩,媚rou紧紧的绞弄着他的粗长,差点让须臾子精关失守。白素娇俏的“哼!”了一声,缠着须臾子想要更多。 这一场欢爱,虽不如狠插猛干来得激烈畅快,但白素被须臾子cao弄的很是舒服,一直沉浸在那酥麻的快感里,感受着他抵着媚rou一次次的抽弄,全身既放松又满是快慰,直到他退出去,她还觉得意犹未尽…… 不能再磨了,再磨须臾子都忍不住了,纵欲下去只怕伤到了她,须臾子适时退了出来,然后躺在白素身边,继续揉弄着她花瓣包裹的小珠,帮助她慢慢的缓解。他亲吻着她光裸的背脊,告诉她:“若有需要,随时找我……” 白素满面潮红,埋首在须臾子胸膛,心中泛起一阵暖意。那时她想,若是须臾子这样的人,是她的夫君该有多好…… 她到底还是没有勇气问须臾子,愿不愿意放弃霁月观的一切跟她走,她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便想着维持现状,等到孩子出生也好。 【第四世丨合欢】第二十一章:休夫 孩子终究没有生下来。 没等须臾子找到母子平安的法子,孩子已经没了。 这个孩子来的突然,走的也很突然。 白素睡前喝了点老母鸡炖的参汤,才躺上了床,天还没黑就不行了。 痛,很痛,白素只觉得肚子里所有的rou都疼得脚在了一起,她觉得自己疼的快要死掉,她疼得睁不开眼,只觉得周围很吵很吵,哭声喊声,还夹杂着刺鼻的血腥味。 她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挣扎许久,最后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已然是三日之后。 那时她虚弱的睁开眼睛,便见小月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她说:“小姐你可算是醒了,小月还怕……还怕你醒不过来。” 那是大夫说的,白素下面血流不止,他只能用金针暂时封住,但能不能醒来,能不能活下去,都是渺茫。 白素已有预感,肚子的绞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她的孩子没了。 她闭上眼,想一个人静一静,她身上很累,心里很痛。 小月扑在床边哭的厉害。 听说白素醒了,应母来看过她一次,应该也是哭过,眼圈红红的。应母安慰白素:“孩子还会有的,你……你现下得养好身子。哎,你也是福薄,与那孩子没有缘分……” 白素闭上眼,孩子孩子,应母关心的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她没有了孩子,并不代表应家没有了孙子,真的为这个孩子感到难过的,恐怕也只有她这个切身之痛的母亲,至于须臾子,白素暂时无暇去想。 她只想一觉睡过去,也许睡着了,梦就醒了。 这几日白素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浑浑噩噩的。期间须臾子背着旁人来看过她一次,她艰难的转醒过来,与他相顾无言。白素瞧见他更是消瘦几人,看着他瞳中的悲色,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那是他们的孩子,尚未来到这人间,尚未来到母亲的怀抱,尚未看过这人间的春色,吃过人间的蜜糖,便已经不在人世。 须臾子抱着她,声音低哑,他说:“素素你要养好身体,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那时白素还不明白须臾子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她从应母那里得知了阿燕的死讯。 原来阿燕早就被应秋言买通,那碗参汤便是被她下了滑胎药。应秋言许诺阿燕,只要她替他办成这件事,他就他就纳他为妾,让她也过上被人伺候的衣食无忧的好日子,从此摆脱奴籍。 这当然是个谎话。 应秋言做这一切,无非是为了光明正大的迎娶公孙芷过门,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如何又会在公孙芷有孕的情况下,再纳一个妾室惹她伤心? 阿燕被骗了。 事情败露之后,她被应母活活打死。阿燕孤身一人又是奴籍,应家与官府又是交好,打发了点银钱,此事便作罢。事情之所以败露,也是须臾子从中牵引,须臾子没告诉白素这些,是怕她小产之后身体虚弱,不该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但这些细节,包括阿燕死的时候,皮开rou绽,七窍流血,说着各种诅咒恶毒的话,都被应母一字不落的售给白素听了。 应母一直都是个精明人,她觉得白素现如今已经没有用处了。 白素失了孩子,也不再可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甚至都不可能活下去。白素一旦不能生孩子,一旦是这样一副孱弱的身体,再贤惠都不适合做他应家的长媳。应母同白素说这些,是想加速她的灭亡。 白素也如她所愿,一病不起。 须臾子好不容易用灵丹妙药,将白素的一口气给救了回来。好不容易清醒时,白素抓着须臾子的手,她说:“我要休了他。” 妻子休弃丈夫,前所未闻。 然而这件事情,只要应家有心瞒住,自然是不会传出去的,外人说起来也还是会觉得,是白素成了弃妇。 应秋言没有丝毫犹豫地同意了,他做这一切,无非就是想要这么一个结果,他很满意。 那一日,白素拖着病躯坐起来。断断续续在小月和须臾子的帮助下亲手写了休书。那些嫁妆,这几年被补贴的所剩无几,她如今也不稀罕,休书一封,她与应家生死都再无干系。 【第四世丨合欢】第二十二章:结局 白素的身体眼见着一天比一天衰败,娘家人来看过她几回,也劝过她几回,可当她写了休书与应秋言一刀两断后,他们在房中吵嚷了一阵,下了山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须臾子想,这样也好,免得他们扰了白素的清净。 只是无论须臾子用了何种灵丹妙药,白素仍然没能撑过去,她一直缠绵病榻,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她喜欢花,须臾子便将她的床榻挪到了窗前,这样她倚在床上也能瞧见院子里那株合欢花和后山那一片花林。 那天白素难得的下得了床,她说肚子饿,主动说想吃点紫薯酥饼,还是想在院子里看看花。小月高兴坏了,忙将白素扶到院中的躺椅下,到了热茶,盖了薄被,这才亲自去小厨房给自家小姐做酥饼。 合离之后,白素一直住在霁月观,她是自由身,须臾子也不再避讳两人的关系。他送了药来,见到白素在院中稍有些惊讶,白素转头冲他笑,须臾子眼里一瞬间有了光,可那光转瞬即逝,眼波瞬间又被黑暗吞没。小月不知道,须臾子却是知道的,白素如今能起身,气色看起来稍好,并非是她的身子有所好转,而是回光返照,行至陌路。 白素冲他招了招手,须臾子目光有些木然的走过去,白素挪了半张椅子给他,须臾子将药搁在一旁的小桌上,也躺了下去,伸手将白素环在怀里。 白素身上原本淡淡的馨香,早已被药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遮盖,她往须臾子怀里缩了缩,问:“今天我感觉好些了,能不能不喝药。” 她说:“药太苦了,我今日想吃点甜的。我让小月做了紫薯酥饼,等会趁热你好好吃一些。” 白素还说:“我现在有些困,先睡一会,等会酥饼好了,你记得叫我起来。” …… 然后她便像是睡着了,带着清浅的笑意,躺在爱人的怀里,就这样一觉睡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 阿凝在扶桑树上醒过来的时候,仿佛溺水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白素死前缠绵病榻,那种感觉着实很不好受,阿凝并不喜欢这种濒死的感觉,不待司命星君开口,便自己从他手中拿来了忘川之水。 司命星君还没来得及问她:“殿下可还想吃紫薯酥饼?” 但看阿凝一股脑的将忘川水灌了下去,他乖乖的闭了嘴。 阿凝牛饮,一身长叹,而后打了一套乱七八糟的拳,气沉丹田收了个尾之后,这才舒了一口气。 司命星君看她这次恢复的,要比之前几世要快。也是,白素那一世虽然失了孩子,恶露不止,缠绵病榻说起来是惨了一些,但到底是得到了自由,最后也是死在心爱之人的怀里。比起他原想的结局,要好上太多太多。 只是司命星君不知,宁潇那一世和白素这一世的结局,说起来不知是哪一世要更唏嘘些。 但看阿凝直接问他:“下一世什么时候?” 司命星君心里又觉得安慰,阿凝没问旁人的结局,白素那一世死后,旁人结局如何她并不关心,显然是有所了悟,知道过去既应放下,便无所谓知与不知。 这一世的命格并非按照他所书来走,白素这里除了岔子,应家那边自然也有所变动。白素死前,应秋言便将公孙芷接入应府,只是公孙芷怀胎九月,最终却是生下一个死胎。且生这一胎时难产许久,伤了身子,之后再也没有身孕。而公孙芷生下死胎的第二年,应秋言便纳了妾,往后又抬进来几个丫头,只是许多年过去,一直到应母身故,长房都没有个孩子。 多年后,应秋言新纳的妾终于有了身孕,但孩子生下来后,有一日却被应秋言发现了这个小妾与旁人的私情,后也才知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原来也并非是他的孩子。 再后来,公孙芷失了孩子之后人本来就有些疯癫,也因应秋言君心不在,没过几年,她便跟拿了白素原本的剧本一样,郁郁而终。应秋水早就出去自立门户,而应家后来不知为何一夜衰败,应秋言老年孤身一人缠绵病榻,倒头来都是因果报应。 ———————————————————————— 外出那段时间确实是太忙了,早出晚归中午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回来就好好睡了两天,休息!放纵! 现恢复更新~ 这一世完结并非匆忙,而是结局就是这样,白素小产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回光返照那一日死在了须臾子怀里。 而须臾子的结局,后续会侧面提到一下~ 期待帝君和阿凝的发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