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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秘密,我们不能去窥探每一个人的秘密,那样他们会不开心,会生气……尽管我不记得是谁给我说的这一句了,但是绝对不会是师父,像师父那样自私的人才不会和我讲这些事情了,师父他——巴不得知道我所有的秘密。 “咦?”临若溪咦了一下似乎对我这样的决定有些奇怪。 其实不必奇怪的,我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直到临若溪把他的手伸到我的额头上,我才明白了他以为我发烧了! “临若溪!不想死!就把你的手拿开!” “其实我还是以为,你会不停的问我了……”临若溪喃喃自语的猥琐极了。 “你还是告诉我你怎么受伤的吧!” 临若溪楞了楞:“阅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哈,我和你师父发生了冲突,你会向着那一个?” 师父…… 我伸出手,一下子捏住临若溪的手腕,临若溪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看了看我没有反抗。 脉相一跳一跳的十分平稳,这,不是六雨飞花。师父说过只要中了六雨飞花的人脉相一稳三虚,也就是很快的跳一下然后慢慢的跳三下。 “谁伤的你?” 临若溪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对,我求阅并不怎么聪明,但,我不傻。 “临若溪,如果某一天我求阅发现了你的尸体我做的的一件事情就是劈了你!” 临若溪笑了笑最好到底摇了摇头。 我知道的临若溪一定知道是谁干的,一定。 他只是不想告诉我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我是有些生气的因为我知道,一个人不把事情告诉你只有两种解释,一他不信任你二他怕会伤害你。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喜欢的。 “行了阅儿,我们不要谈这些事情了,你告诉我最近你有什么喜欢的事情吗?”临若溪问我。 算了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我都是不可能知道的,多这件事情不多,少这件事情也不少的,我是不可能看见所有人的秘密的。 不是吗? 算起来我和临若溪到底还是非亲非故的。 “我喜欢上了一件东西。“ 临若溪立刻来了兴趣,“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实说我很喜欢和临若溪在一起的感觉,和临若溪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很舒服的没有压力,也不会觉得我总是被监控着的,所以我也喜欢上了临若溪。当然了,第一喜欢的还是猎户大叔,猎户大叔身上的气息无论是临若溪也好师父也罢他们,都没有。 从临若溪那里出来,已经快到吃饭的时间了,我赶紧抱着小红跑到山谷的小木屋里,还好,师父没有回来。 老实说师父离开我的时间非常的少,他总是想把我时时刻刻的带着,这一次师父出谷却没有带我,让我可以难得的休息一下。 “咕噜咕噜咕噜……”好奇怪的声音,我看了看四周才发现居然是我的肚子响了,肚子响了就意味着我饿了,踢开厨房的门就开始四处找东西。 这一次师父走的匆忙居然忘记了给我准备食物,我不会做饭,师父他从来都没有教过我做饭,我只知道有一次我要做饭师父就在旁边看着,师父以为生火危险便不教我生火,师父以为我用菜刀就会切掉手指也神经兮兮的不让我用菜刀只是给了我一把剑让我远远的砍……于是我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几块连着血丝rou块,上面被剑砍得惨兮兮的。 其实我知道的,剑这样的东西本来就不适合砍东西,剑只是适合刺和划而真正适合砍的却是刀。无论是多么好的剑它都没有办法代替刀。 那次做出来的东西我没有吃,全部都是师父吃掉的,不过那次的经历却让我再也不想做饭了。因为没有人受得了吃那种血淋淋的生rou除非他天生嗜血。 好吧,我准备好了,准备好饿肚子了。 突然外面大门出现的咚咚咚的声音,有些疑惑的出去,我知道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师父因为师父他没有敲大门的习惯,而且我只是要求师父在进入我的房间时才敲门,师父不喜欢敲门所以只有在进入我的房间时才会敲门。 我从厨房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人,我看了看他,不错的面孔以及黑色的带着精神的眼睛。 “在下临若行,特意来接回在下的三弟。” “你的三弟是谁呀?”其实我是很喜欢和别人聊天的,尽管师父并不喜欢我和别人聊天。 “临若溪。” 临若行说的话让我愣了愣,原来临若溪也是有家人的呀,原来临若溪都有家人…… 听临若溪说过蓝蝶可以寻香而至,临若溪以前也用这种方法追寻过他的血半玉,我想临若行也是用这种方法找到临若溪的吧。突然有些鲜明临若溪了,他有蓝蝶还有通过蓝蝶找他的家人。 “好吧,你去那里找吧!”我向西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是临若溪所在的地方。 “谢谢。”说完临若行便走了。 (可是求阅根本不知道,临家的孩子根本就没有亲情的概念,临若溪想要杀了临若行,临若行也是,只是还好,现在还没有到摊牌的时候,所以临若行真的只是单纯的去找临若溪带他回去而已……) 我数着时辰果然不一会儿师父就回来了。 我把俩胛弄的鼓鼓的,猎户大叔说,我总是喜欢欺负师父,他说我喜欢看师父着急的样子我喜欢看师父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是过分的。 师父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周围,然后皱眉。 “阅儿,怎么了?”师父的话语很温柔,很温柔。 这是师父第一次让我饿肚子,有一就有二,这一点我坚信。所以我不吃,接过师父给我桂花糕就扔在地上。 师父的眉皱得更深更深了。 我很师父之间是有矛盾的,一直以来都是有矛盾的,但是这却是我第一次爆发。以前我就从临若溪那里了解到,人在饥饿的情况下会变得焦虑,甚至容易爆发。我知道,我只是做着一件我一直一直都像做的事情。 我,是怨着师父的。 我看见师父的眼睛也沉了下来。 猎户大叔说,我是因为师父永远不会打我,永远不会骂我才对师父如此放肆的,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的心很空,像一个有很深很深的洞。 师父向着我走了过来,然后就像以往他认为我犯错的时候一样抱着我,我被他紧紧的压在怀里,无法呼吸,无法自由。 “阅儿——”师父拍着我的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不生气,不生气……” 在遥远的不可思议的记忆里,有一个人也经常拍着我的背部,她是一个模糊了样貌的女人,她的气息温暖而又安心,我一直都努力的拼命的想要记起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