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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从地塌下腰,两人相连的部位更加紧密。周挚抓着她的臀瓣顶弄,一下一下又重又深,rou体碰撞的声音在浴室里被无限放大。射过一次的周挚这一次有意折磨她,漫长的过程中两次在她要到的时候停住,逼她亲自己。 李枳怒了,伸手在他抽出再插入前握住了他。 “嘶!” 指甲刮到了他鼓胀的囊袋,欲望比理智更快支配他的身体,他发狠地撞击,李枳被扼住了两次的高潮终于迸发,痉挛比第一次还要漫长。 周挚在她规律的收缩中爽到头皮发麻,无视了她说要停下的要求,顺着自己逐渐叠加的快感肆意抽插,李枳下身在一阵酸麻中再次喷发,一股清水从腿间喷出。周挚头脑一空,抵在她深处射了。 “宝,你真的是宝贝啊。” 周挚拔出来后,李枳体力不支滑了下去。他弯腰把她抱起放在马桶盖上,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她,回身走进淋浴间开热水,伺候她又洗了一次澡。 被塞进被窝里时,李枳人还是懵的。一边唾弃自己没原则,一边又在回味。 周挚懒散地拨了拨自己刚吹干的头发,又拿着吹风机插进床头的插座,把李枳从被窝里挖出来躺在自己腿上,仔细给她吹头发。 李枳愣住,在他腿上一动不动看着他。 被盯得不自在的周挚语气不耐,开口问道:“看什么?” “被你睡了看两眼都不行吗。” “说得好像你没爽到一样?”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李枳选择闭嘴。 嗡嗡的声音停下,周挚动了动腿,李枳抬起上身,看他又把吹风机放会浴室。他的行李上次已经拿回去了,没有衣服可以换,现在穿着她的浴袍,堪堪遮住腿根, 她起身打开衣柜,拿了件oversize的T恤和运动裤丢给他。 周挚换好后挤进被窝里,贴着李枳。闻着她的发香,暗暗叹气。 被他的体温烘着,李枳昏昏欲睡,很快就睡着了。周挚闭着眼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入睡。 白葡萄酒配牛排 晚上被热醒两三次,李枳绝望地在闹钟响了三分钟后睁眼,动了动,双腿酸软,身边的始作俑者没有要醒的意思,还在用手脚禁锢着她,她怒了。 低头张嘴就给他手背来了一口。 周挚还没清醒,痛感不清晰,他动了动把人搂得更紧了。 费了十几分钟把身上像八爪鱼触角一样的手脚弄开,李枳扶着腰下床,去浴室的几步路上对周挚一路咒骂。待她洗漱完,床上的男人已经坐了起来,见她出来,朝她招了招手。 逗狗呢? 李枳白了他一眼,转身就打开衣柜找衣服。她旁若无人在他面前脱衣穿衣,周挚讪讪收回手,走到她身后,把头搁在她的肩上,亲了亲她的耳朵。 “滚!” 周挚惊呆。 上回在泰国做完说他烦人,这回直接让他滚。 “这就是你给我的定位吗?工具人?” 李枳皱眉不解,“什么工具人?” “打桩机。” 李枳反应过来,脸爆红。“你要不要脸!” “在我女人面前要什么脸。” 话一出,两人均愣了两秒,又默契地扭开头。 周挚摸着发烫的耳朵去洗漱,李枳红着脸继续穿衣服。十分钟后,周挚抓着昨晚那套忘记洗的衣服,有看了要自己身上穿的她的衣服,决定就这么裹上大衣回家换衣服。 看着他滑稽的造型,李枳忍不住幸灾乐祸。“但凡你昨晚干点人事儿,也不至于这样。” 周挚淡定回嘴:“那我把你干潮吹了,不亏。” “......”李枳咬着牙瞪他。 周挚看她一大早像只河豚一样,毫不遮掩地笑出声。 李枳在店里忙完一个早高峰,收到周挚的微信。 周挚:我刚出车库被遛狗的邻居看见,她看着我身上奇怪的衣服尴尬地笑,狗也尴尬地看我。 周挚:今天开始,工作日六杯拿铁六杯美式,还有一杯你帮我选,打包到我公司,为期一个月。 李枳看完第一天还没笑出声就被他后面的话弄傻了。那她这一个月就算每天只做他这一单,铁收入小一万? 李枳:你认真的? 周挚:真。 李枳:谢谢老板。我马上开始做。 周挚:做完你有空送就亲自送,没空就叫吴瑞去拿。 放下手机,周挚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呵,请一顿咖啡了不起?老子有的是钱,一个月完了还有下个月。 李枳也不跟钱过不去,她的气被金钱戳破,漏得无影无踪。 花了大半个小时打包好咖啡,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让吴瑞过来取走。她把聊天记录截图发给吴瑞,那头回复了两行叹号。 李枳没再回复,等到人过来,吴瑞眼里是掩盖不住的探究。她没有过多解释,把装好的咖啡给他,叮嘱他小心拿。 从店里出来,吴瑞细心发现每六杯一组的打包盒,单了一杯,杯子还是不一样的。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老板好家伙还是李枳不得了。 到了公司,一群习惯性熬夜睡眠不足的人闻到浓郁咖啡香,就像猫闻了猫薄荷一样。 “吴瑞,今天又是你破费?” “......是老板,而且每天都有,持续一个月。” 同事们捧着咖啡,直呼老板针不戳。 出于对大客户的尊重,李枳下班的时候给他打了个电话,表示谢意。 “你早上不是谢过了?” “那不够诚意。” “你现在打个电话就有诚意了?” 李枳按住火气,咬牙问:“那您想要什么样的诚意呀?” “我在开车不方便讲太久,”他看着红灯转绿,踩油门,“一会过来我家。” 多有幻想空间的一句话。 李枳轻笑,那头的男人听见意味不明的笑声又接着说,“我给你做牛排。想补上上次没好好招待你的遗憾。” “好呀。” 周挚也笑了。 李枳第二次走进他家。周挚给了她一双女式拖鞋,“我妈的。” 她穿上后踩上了阶梯,“打扰了。” 他牵着她走到厨房,让她坐在吧台椅上,他则转身走回到煎锅前开火。 “一般主人不都会让客人在客厅坐着等?”他家也没小到要坐吧台啊。 周挚抿抿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