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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台瞧她一副手痒的样子,忍笑问:“你怎么会到了临安县?回家看看吗?” “也是,也不是。我就是四处走走,本想去梧州找你,等我到那里时,你已经走了。我便漫无目的的闲逛,前日夜里,突然收到飞鸽传书……”说到这里,七斤表情怪异的看着萧玉台,上下打量,有点儿说不出的猥琐。“听说,你和那白玘,要成亲了?就是他传书给我,让我过来。” 萧玉台樱唇微张,这次是真的有些意外。“你说他特意传书,让你回来喝喜酒?” 七斤颔首:“他这个人,虽然不太讨人喜欢。但对你,是真的好。你是走了八辈子的运了。” 两人一路说着分别后的趣事,七斤更是憋了好久,讲着自己行侠仗义的旧事,絮絮叨叨,突然哇啦一声怪叫,蹦跶起来,一跳三尺高,落地时踩在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上,摇晃了数下没有稳住身形,竟然咕噜噜滚下了矮坡。 萧玉台伸手不及,眼睁睁看着刚才还眉飞色舞的“小爷”滚了下去,接着灰头土脸的抬起了头。 “快让开!”七斤来不及打理,几步腾跃上来,将萧玉台护在身后。 草丛里,颤颤的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男子低沉的、呼救:“……救……救……我!” 七斤拨开草丛,两人同时“咦”了一声:“这不是那个被追杀的男子?” 七斤观望了一下四周的痕迹:“看来是追到上面,他从陡坡上滚了下来。一会儿那些人就找过来了,怎么样,救还是不救?” 萧玉台当机立断:“救!” 当时惊鸿一眼,这男子眼里的绝望和悲怆太浓厚了。可令人印象更深的,是他隐藏在绝望之后的不服和忿然,这是一个人对逆境绝不屈服的最强讯号! 七斤还没等她回答,就把这男子扛在了肩头上:“快,指个路,哪个方向?” 萧玉台:……所以问她的意见,就是随便问问的么? 七斤扛着人走的飞快,顺便指挥萧玉台抹掉地上那些明显的痕迹,走到岔路口,七斤把人扔下来,喜滋滋的摩拳擦掌:“天助我也……”说着就从那男子的伤口处挤了一包血洒在另一边,又扛起来和萧玉台回家。 男子被她一番“”,抽抽了两下,彻底昏倒过去。 萧玉台捂脸,说不出啥来了。 “……七斤,你看他的样子,已经失血过多。你轻点!被你弄死了。” 七斤满肚子歪理:“我把他弄死,他也能死个痛快。你看看那知县全程他的样儿,要是落到他们手里,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折磨呢,肯定要被切的丁丁碎。不如死在我手里。” 严绪已经在门口等候,见一个女子扛着一个男子在前面狂奔,自家师傅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后面小跑,忙迎了上去,没等寒暄,七斤把人往他手里一扔:“这就是你那小徒弟?还行……来,小子,接着。” 严绪呆呆的应着,然后噗通一声,和男子一起摔在了地上:“师傅呀!好沉,救命!” 七斤嫌弃脸:“你这小徒弟,要加强锻炼了啊!”跟着原路出去,将地上的痕迹消掉。 萧玉台试着拖了拖那男子的胳膊,很轻松就将一个七尺多高的大汉靠在了墙上,同样嫌弃的看着自家徒弟。 严绪……现在的姑娘家好可怕!师公是因为天天被揍,所以才乖乖的做饭吧? 男子多处骨折,背部一处伤口尤其深,是主要失血处。但幸运的是,没有伤到关键部位,胸腹部也没有骨折。萧玉台为他包扎清理过后,七斤就回来了,一坐在葡萄架下面,抬头就叼了一串葡萄在嘴里。 “……奇了怪了,这才几月份,你家的葡萄都熟透了,这么甜!” 萧玉台笑眯眯的不说话。有白玘在,她想吃什么吃不到啊? 话说回来,白玘还没回来……萧玉台突然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她巴巴的望向严绪,异常严肃的问:“今晚吃什么?” 七斤一拍桌子:“对啊!今晚吃啥?快,好酒好rou的上上来!” 萧玉台一手托腮,有点伤感——家里的吃的,喝的,好酒好菜,都在小白的紫珠里放着,存放多久也不会坏的。是很方便,很方便的,可是,现在小白不见了! 萧玉台期望的望着严绪:“家里有什么吃的?” 严绪进厨房看了一眼,抱着茄子出来:“茄子,还有米。” “那有rou吗?我想吃锅包rou!”七斤忙活了一天,眼冒绿光的问。 萧玉台还算比较理智,严绪好像不会做rou,于是退而求其次:“有鱼吗?” 严绪真是了,自家师傅爱吃就算了,怎么这么大力姑娘也是这样?他忍不住道:“你们够了吧!还有这位姑娘,那人不是你救回来的吗?坐了半天也没见问一句,那人是死是活……” 七斤这才想起来:“对哦,那人还活着吗?” 严绪绝望的进了厨房:“师傅,今天我做饭,做什么吃什么!不许点菜!真是被师公给惯坏了!”平时看师傅挑嘴,要吃这个要吃那个,有师公在,他只要负责洗洗菜再切切就好。他在一旁看着师公宠着师傅还觉得好玩,今天才知道,以后娶媳妇儿决不能娶师傅这样的! ……养不活! 也不好养! 第二百三十五章新娘失踪事件 萧玉台将那人的情形和七斤说了一说:“主要是失血过多。我让严绪熬了一锅补血的药材,都是上好的。但是最快也要明早才醒。他身体底子很好,这是有利的。但他头部有些小伤口,有没有别的症状要等他醒了才知道。” 一直到吃饭时,白玘都还没有回来。 七斤很是嫌弃严绪做的蒸茄子,萧玉台这会儿后知后觉,有些担心白玘,默默无语的吃了小半碗饭。 白玘一夜未归。 萧玉台睡到半夜,突然惊醒,浑身热汗。她怕热又怕冷,拿白玘的话来说,就是娇气的厉害,以往他在身边,冬日不冷,夏日不热。明明只是陪伴了两年,可她觉得已经有许久许久没有被热醒,没有夜半牵挂一个人。 或许,寂寞不算什么,只是习惯了有人陪伴以后,寂寞就成了蚀骨的毒药。 萧玉台披衣坐起,院中凉风习习,她踱步出来,想着也许下一刻就能看见他在月光下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