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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施展医术暴露行踪,萧玉台只好去想办法找些吃食。她生的玉雪可爱,很讨人喜欢,饿肚子的时候倒不多。 “你若是想要几口吃的,不要去人家营生的店里,大多不愿意脏兮兮的乞丐上门,散了财气。一般呢,若不是荒年,人家都会给口吃的,且上了年纪的婶婶婆婆,更有善心,有时候还会给点衣服。” 小乞丐似信非信:“哟,还真是同道……” 话还没说完,白玘突然熄了火堆,打晕了小乞丐,拉着两人躲到了屋后面。 “有人来了。脚步声驳杂,并非善类。你躲好,这后面有个,你趁机跑出去。” 说完就要出去,突然被萧玉台一把拉住。 “你怎么了?是不是血珠?”萧玉台猛然明白了。“你这几天脸色一直不好,是要供行血珠?怪不得,这几天你一直带我住店,是怕遇到危险没办法保护我?刚才我和他说话,你也一直没动,我一心想找到薛衍,竟然一直没发现,你手从来没这么凉过,脸色这么差,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 萧玉台本就是天生凤命,之前阻拦琅嬛奇石生出的异象,耗费了积蓄的大半灵气。他原本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启用血珠,可萧玉台与薛衍血脉相通,有了不好预感,他只好勉强行事,强行启用血珠寻人。 他就是见不得她伤心。 这群人进了破庙,火光中看去,一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 一个刀疤找了一圈,问道:“老大,怎么回事?不是说有好货色?在哪儿呢?” 老大唇红齿白,就是眼圈一圈黑,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虚样:“找!怕什么,四面都围的死死的,害怕小羊跑了不成?就当老鹰捉小鸡,哈哈哈,好不好玩?” “这群人不是善茬,我出去引开他们。我死不了,但这些人……”白玘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阵异香,哧溜一声,又特么变成了一条小蛇! 萧玉台忙捡起小蛇,袖子里,心惊胆战的窝在里面。一阵嘈杂后,火把印亮了萧玉台的脸。 “这丫头脸上抹的什么啊?哟,难道不知道熄了火把,长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咱们是群,只要是个女的就行,看什么脸啊?是不是啊,大家伙儿!” 萧玉台躲也躲不过去,手掩了掩,将小乞丐挡在后面:“几位,这是……” “哟,有意思,嘴真甜,还叫。那们今天非好好疼疼你们不可。” 萧玉台心里骂娘,用衣袖慢慢擦干净脸蛋,笑眯眯的一指前面那个小白脸老大:“是吧?我要给你做个压寨夫人,您看能不能做?” “能做,能做。”小白脸见她这模样,趁势上来,还没靠近突然抱着手大叫起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中毒 “疼……啊……”小白脸推开左右,拿出刀架在萧玉台脖子上。“你这妖女,使了什么妖术?” “就是一点毒药。你把我放了,解药我就给你。不然,这毒药运行全身,你疼的就不是手了。” “狗臭屁!老子也精通毒药,从来没见过这种毒,你吓唬老子?老子不信!”小白脸话音刚落,就松开手抱住了肚子,嚷嚷肚子疼,没一会儿抱住脚,脚完了说腰疼,最后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疼,嗷嗷直叫的在地上打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刀疤使了两个人上去,这两个小子抖索着手,远远架着刀,离萧玉台远远的。别看小白脸一副酒色掏空的样子,在山寨里头却是个硬汉子,连老大都受不住,他们两个小喽啰凭什么和老大比啊? 刀疤拽了个小老头,几个人按住小白脸,给他把脉,强行扎了一针,昏死过去。 小老头眯着眼诊了一会儿:“奇哉怪哉,摸不到脉了啊,此种奇毒,老夫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丫头不简单啊。老三,快,老大快没气了,让这丫头快把解药拿出来。” 萧玉台冷笑一声:“他活得久着呢。你死了他也不会死,只不过,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会一直伴随着他,当然,要是他生生疼死了,那和我没关系,不算我毒术不精。” 刀疤老三看了四周一眼,一群人都目露惊色,看向萧玉台,她身边那两个小子吓的腿直抖抖。 “老大的毒,你真解不了?” 小老头一抖胡须:“我要能解,还坐在这儿干看着?” “嗤!”白刀子雪亮,透体拔出,带出一股喷流鲜血,小白脸猛地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刀疤拔刀扔给身后的小子:“擦干净,以后,老子就是二当家,就是大当家,懂了吗?你们两个,把这丫头杀了!” 萧玉台真是惊呆了,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这一茬。 “等一等,刀疤大,你也快死了。” 刀疤不答,示意左右,还贴心的扔了一竿长枪过去:“还不动手?离远一点,戳死。” “你腰上有一圈怪疮,起初很小,因为痒,你抓了两把,现在已经快长成腰带了,等创口首尾相连,你就死的透透的了。最近你难道没觉得气息不足,时常疲软无力,嗜睡爱甜,口味大变,就连在也使不上劲儿吗?” 刀疤穿着一身短衣,刚才动手杀人,露出一圈怪模怪样的通红血疮。 刀疤一愣:“呵呵!有意思,这丫头够劲儿啊,我是真有点舍不得,可你下毒杀人,害死大当家,我又不能不替大当家报仇。你们说是不是?”可他身边两个人,就不敢再动了,那小子吓的连枪都掉了。 大当家和三当家可不一样。大当家虽然勇猛,可这几年脾气越来越古怪,身边的忠勇死的没剩几个。二当家和三当家却是亲兄弟,早就是寨子里“隐形”的老大。 萧玉台苦口婆心的劝他:“刀疤,你要报仇,也得先治好自己。你问问那个小老头儿,你这病到底严重不严重。” 小老头支支吾吾的。刀疤身后那个擦刀的倒是急了:“你能不能治给句话啊?之前问你,你说就是不好看,死不了,这会子倒是说啊。” 小老头:“我,我也没见过这种病,可这丫头露的这一手,看起来比我强多了。” 萧玉台盘腿坐在木,她已经被饿了两天,白玘盘在她袖子里,许久没有动弹。这房间里一股味,阳光透进来,灰尘蒙蒙的,吓得她屏住呼吸。刀疤露出脸:“丫头,我也是一方寨主,你治好二爷,二爷绝无虚言,放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