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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当天,聂和楚楚姑娘是否去了白霞客庄?” 聂宵心里咯噔一下,干巴巴的笑起来:“萧兄弟,你这说的什么呢?我……我……不是……” “楚楚姑娘想要装病,才抬出的名头,我也是看着聂宵的面子,才冒着得罪钦差和苏大人的危险,如了她愿。” 聂宵艰难点头:“萧兄弟,多谢你。她……她的病能治吗?” 萧玉台摇摇头:“暂时没有办法。这姓黄的还在,倒也不急,先暂时应付过去。那苏旭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聂宵道:“萧兄弟还是不知道的好。我和楚楚,都不想牵连无辜的人。” 萧玉台食指敲击手心:“聂,苏旭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从那天聂宵见过楚楚,便一直念念不忘,时常在蓬莱阁附近彷徨。那天楚楚与侍女萍儿上山,聂宵也跟了上去,假装偶然相逢。楚楚神色冷淡,聂宵也不敢紧跟,办完了事,就在山道上逗留,希望能再见楚楚一面,和她说上几句话,觉得就算被她瞪上几眼,也好。 等到黄昏时分,聂宵也没等到人,不由有些心灰意冷。恰好想起萧玉台说过,医馆有些药材,后山都有,便漫无目的在后山转了半圈。这么一转,恰好碰到从小路下来的楚楚,浑身湿透,衣裳也破了。聂宵哪里还顾得上其他,见她这幅模样,心疼不已,将人护着从小路带下了山。 “她和侍女上山,哪知道迷了路,闯进苏旭沐浴的温泉池子里,被苏旭给逮个正着。苏旭见只有她们主仆,便起了色心,推搡间那侍女也摔下山,楚楚……也被那禽兽欺辱!” “那苏旭怎会死了?”萧玉台已基本猜到,仍旧问道。 聂宵叹了口气:“楚楚被人欺辱,这还不算最糟。而是,她身上的奇毒。其实,她本来并非是这样的姑娘,只因她中了毒,必须和男子欢好,才能……活命。而且,这毒性会过到男子身上,若是一月之内和她亲近两次,必定中毒而死。之前,楚楚已经和那苏旭……好过一次,可她一个弱女子,百般挣扎也是无用。苏旭也是罪有应得。萧兄弟,这些事你就当做不知,若是日后事发,我们也绝不牵连到你。” “聂不说这个了。那黄大人是个难缠的,可苏旭的事,苏穹也必定不会这么算了。何况,她留在蓬莱阁,难免以后不会有第二个苏旭,第三个苏旭。一旦败露,苏穹是绝不会放过她的。眼下,倒可以借着钦差在这里,趁机让楚楚离开这里。”萧玉台已然确信睢倾城的身份,不由心疼不已。 聂宵苦笑:“离开这里?可她……她若是没有男子,便活不下去了。她太苦了,已经如此苦,只能再苦下去,将来总有苦尽甘来的一天。可若是现在放弃,她从前所受的苦,都白受了。萧兄弟,你明白吗?” 萧玉台默然不语,良久才涩声道:“我会想办法。” 翌日,萧玉台为倾城诊过脉,便告知鸨母,侍女也起了红疹。黄大人听闻,很是不悦,连派了两个大夫过来,都查不出什么缘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认可萧玉台所说,或许是风寒瘟症潜伏。 黄大人虽然好色,但也惜命,于是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将睢倾城和侍女送到了城外的一个小庄子疗养。 “萧大夫的样子,真有些像我那冤家。”从黄大人眼皮底下脱身,倾城有了丝笑意,又故态萌发,做出一副风流不羁的样子来调戏萧玉台。 萧玉台眸中星火不断,声音几近哽咽:“只是像吗?” 睢倾城一愣。 两人对立良久。白玘闷闷出门,蹲在门口守着。 “一别数年,你……你变了许多。我竟然没有第一眼就认出你来。”萧玉台忍下眼泪,长长叹道。 若是别人说这话,睢倾城或许觉得,这人故意嘲讽她流落风尘,脏污不堪。可萧玉台说这话,睢倾城就明白,她便只是在直言,她容貌变化甚大。 “离开时,我不过十一岁,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现在,已经十七岁了,已经成人了,怎么能变化不大。清清,你也是,容颜清隽,和我想象中你长大的样子一模一样。” “那你怎么没有认出我来?” 两人哭笑一场,萧玉台便说起和聂宵安排好的。 “黄大人还有三天才会离开,这段时间,让你和聂宵离开。你……你身上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进宫了吗?我游历到你家附近,听闻睢家之女进宫封为修仪,还很为你高兴,难道不是你?” 第七十七章香消玉碎佳人绝 宫中之事,如何能说给她听?睢倾城犹豫了片刻,又想起她外祖一家的悬案,依她的性情,迟早要查到这些,因此只说了一半:“是我。只是后来,出了些变故。我也是流落到如此境地,却还不甚清楚,究竟是谁要害我。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中了这种阴损的毒。陛下……陛下宫中有灵妃,还有两位昭仪,个个都是手段不凡。可惜我儿时所言,不能算数了。” 她儿时所说,莫过于那句,若是深得圣心,必定让圣上重审当年薛家的案子。萧玉台连声摇头,又有些难受:“小倾城,我家破人亡,虽说我一路追寻真相,可真相远远不及你重要。假如让我和你,还有衍弟重逢,一家团聚,即便不去查当年的事情,也不要紧。” “重逢更好,我要是不死,就和你一同弄清楚。” 萧玉台先替她诊了脉,又催动灵玉为她化毒,最后重新诊脉,才松了口气。 “幸而有用。我也拿不准。只不过你毒性已深,还要再多几次。” 睢倾城并非第一次见到灵玉,却从不知道这灵玉可以治病。 “这灵玉不是你自幼佩戴的那块?你用来治病,会不会对自己有伤?” 萧玉台握着她手,两根食指点着她手腕上的红痣:“当然不会。你放心吧,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爱瞎cao心?” “我是jiejie,自然要多cao心。”睢倾城一笑,又问起白玘。“这个姑娘对你很好,可……万一她真对你情根深种,不是耽误了人家?” 萧玉台还真没想过这个,她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姑娘,也未曾动过情,哪里知道什么耽误不耽误? “若不和我在一起,小白又能去哪里?何况小白和寻常姑娘不一样,还是和我在一块更好些。” “也好。你们在一处,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