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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子个头不大,她一口一个,白玉汤里放了辣油和酸醋,一股酸辣味扑面而来,引得人食欲大动。尹大虎说道:“锅里还有吗?我也想吃……” 白玘目露凶光,一拍桌子:“你怎么又来了?你来干嘛?” 尹大虎指了指食盒:“送吃的过来。对了,今天黄老夫人请了族老,黄家要分家了。那两个庶子,都要分出去了,我有准确消息,那个老二,也就是黄雍的二叔,被分配到乡下去看守族田了。” “你别说话,我不想知道。”萧玉台喝汤,眉眼低敛。 尹大虎才不管她的拒绝,自说自话,兴高采烈:“至于黄大夫人,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吗?……唔唔……萧……” 白玘一个碟子拍在了尹大虎嘴上,恶狠狠的说:“我家公子让你别说话,你没听见吗?” 萧玉台叹了口气,拿开白玘的手:“乖……既然他要说,那就说两句吧!其实我也听不见。” 尹大虎揉了揉被拍的发麻的嘴,转到萧玉台身后,离白玘远远的。 “那个大夫人,嫁进黄家之前,竟然和黄家老二有一腿!只是黄老二毕竟是个庶子,她心性又高,恰好黄家老大也看上了她,她就嫁了。哪知道,黄家老大没几个月就病死了,留下一个遗腹子,不知怎么的,这两人干柴烈火,居然旧情复燃了。” 萧玉台皱了皱眉,问道:“即便两人有旧情,可她为何要对自家儿子下手?” “大概是不喜欢老大,恨屋及乌?这也是巧合。黄雍小的时候,一次看顾不甚,将一盒香粉都洒在了身上,也就是他第一次‘发病’,浑身红肿那次。从那时起,大夫人便知道,他沾染铅粉会出现异状,却三缄其口。” 尹大虎接着说:“她之所以毁了小儿的容貌,一是怕引起老夫人怀疑,只好选用这种迂回的法子。二嘛,一旦黄雍容貌被毁,她再暗中使劲,将其养成卑弱的性子,势必也不能承继黄家这偌大的家业。到时候,即便老夫人再不愿意,也要想法子,重新再选继承人。而这二老爷,当初生母去世,自小就是养在老夫人膝下的,与亲生儿也没有两样了。” “虽说时日久,但却稳妥,若是贸然动手,老夫人一旦查出蛛丝马迹,凭她的性子,就算是散尽万贯家财,也绝不会便宜了两个庶子。至于大夫人,本来也绝没有人能怀疑到她。” “还是不对。”萧玉台摇摇头。“人的本性,都是趋利避害的,虽说计划周全,可一旦小公子继承家财,大夫人自然子凭母贵,她若是寂寞,待日后偷偷养几个面首,也是可行的。何必要冒着风险,不惜谋害自己的亲生子,来相助二老爷?你若说是为情,必然不对。她起初能为了富贵嫁给大老爷,这么想来,这情分恐怕也寥寥,必定敌不过富贵筹谋。” 尹大虎若有所思,从怀中抽出一张写满了字的布帛拍在桌上,又急忙收回去,急急慌慌扔下一句就跑了:“我回头再和你细谈!” 第二十三章多长一块rou 萧玉台见他神神叨叨的,也未细想,从食盒里拿出一块兔子形状的白糖糕,放到白玘手心:“吃吧!” 白玘眨了眨黑亮的眼珠。 萧玉台揉了揉她乌发,触手生凉:“吃吧!你护着我,我能知道。以后我们二人相依为命。天寒地冻,家里有吃食,就不必做了。这里毕竟不太方便,等开春了,我和你搬到城里,以兄妹……姐弟相称如何?” 萧玉台看了看对方裹在棉袍下还高耸的一片,已经妩媚天成的眼波,默默的改口。 要是白玘没有她大,还长的那么鼓,她真是不要活了! “姐弟的话,我可以嫁给公子吗?” “不可以!” “那我怎么样才能嫁给公子呢?” 除非我多长一块rou啊! “除非你多长一块rou。” 白玘似懂非懂,追问:“哪里多长一块rou?” 萧玉台扶额,怪自己嘴贱:“别问了,总之你不可能长出来的。” “如果长出来,我就能嫁给公子了吗?” 力大无穷,单纯喝足了,不必在眼前伺候。” 尹家号称是密州城的第一暴发户,尹大虎自幼也是吃过苦的,自己动手,将食盒里的八样菜取出,还有一壶果酒,另配了两只夜光杯。 “玉台,这里简陋,但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 萧玉台示意白玘也坐下一块吃,先捞了一筷子红烧rou,沾了沾辣油,就下肚了。 “玉台,你猜的没错!果然,还另有猫腻!老夫人起初还撵我走,说我窥测她黄家家私,后来自己细想一下,立马又派人去查。我遣了人进去暗查,啧啧,都动上刑了。大夫人竟然撑了半个多时辰,才肯开口。你猜怎么着?” 萧玉台正吃的欢,一面听着,一面敷衍的猜了两个:“她真的动情了?” “不对。” “她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也不对。小白,你也猜一个。” 白玘眨了眨眼睛:“她饿了?” “噗!”尹大虎差点喷了一口酒。“胡说什么啊,就算饿了,也不至于害亲生儿。你见过有人会饿到这么神志不清吗?” “有。”白玘认真的点头。“我家公子就不能饿。一旦饿肚子,她什么都敢!” 萧玉台眼皮都不抬,继续吃。 “我家公子,越饿神色越镇定,其实呢,他心里已经……” 萧玉台夹了一颗蜜枣喂给白玘:“乖,吃这个。” 白玘含在嘴里,眼神发亮的看着萧玉台,重重的点了点头。 “够了够了啊。捡到个美人了不起啊!想当初我刚回到密州,那每天都要捡上好几个。有要为奴为婢的,又要卖身葬父的,还有愿意做小猫小狗的,只要呆在小爷我身边。后来,小爷烦了,挑了个皮糙rou厚长得丑的,打了一顿,就再捡不到了。”尹大虎摇摇头。“人生啊!我还真是万万不敢想,你一个穿着补丁棉袍的穷酸郎中,走在路上也能捡到这如花似玉的娇美人。” 萧玉台懒得和他贫,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那黄老二,有个外室生的儿子,记名在正室名下,就做嫡子养大的。比黄雍小了不足十四个月。而黄雍八个多月时,黄大夫人声称梦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