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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作者:地狱猖獗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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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作品列为保护级,未满6岁之儿童不得,

    大夏王朝半壁江山都是他冉业打下的,可一夜之间,他却成了不仁不义的弑君之人。将所有献予那人,却发现他胸中所装的并非自己,而是天下。

    一生从未对不起过他人,但那夜中,他却毁了一个孩子的所有。既已无法在那人身边陪伴,无法再做冉业将军,那便隐入山村,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罢。

    一生已无盼,只愿风雨不再兴,让此子一生无忧无虑。

    第1章 情根深种 不惜朝夕变天下

    “如果不想烂在这条街上,就和我走,我需要你。”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鼻间除去雨水的味道,只剩下血腥气。天很阴,但在冉业的记忆中,那个雨天,却是他人生中最明亮的一天——因为,遇到了那个改变他一生的人。

    雨水滴落眼中,模糊的看不清那人脸庞,只记得白肤黑发,还有那双睡凤眼,朦胧的似半梦半醒间,秀美的不似个男孩子。那嫣红的唇念着他的名字,他说,他需要自己。

    “琴笙!”念出那人名姓,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木质顶梁。

    突感额上有人抚,以冉业之警惕,本不应让任何人触碰他的,可他却硬生生止住了自己想要摸向枕下佩剑的动作,只因那温暖与他梦中所触一样。

    “你醒了,又做恶梦了吗?”

    冉业抬眸望向琴笙,墨发冠玉,温文尔雅,黑色瞳仁半遮半隐,带着些诱惑看着他。见他手中端着热茶递给自己,冉业想起身去接,股间却是一阵不适,思及昨夜云雨,耐不住脸上烧起来。

    “你不方便的话,还是我喂你好了。”琴笙笑弯了眼眸,将那茶水吹凉些,却饮入自己口中。俯下身去,将茶水喂入冉业口中。

    “唔……唔……”乳首被那人拈住,忍不住闪躲,茶水顺着两人唇缝漏下,又沿着冉业脖颈而下,濡湿了胸膛。

    那手不知足的向下,抚摸着腰间紧致肌肤,继续向后。“昨夜是我太不知收敛,还将这些留了下来,冉将军莫要怪罪。”

    “唔……什么将军不将军,你别这样打趣我……”忍受着那手指在后xue中的挖弄,总觉得那人似有意挑起他情欲,总是摸索着他体内敏感之处。

    “呵……秋止,莫要捏我肩膀了,我不戏弄你便是了,这练武的手劲儿是不小……”琴笙轻笑着调戏冉业,看着冉业的脸微微发红。这字是他给冉业起的,每次唤他这个名字时,冉业便会害羞,十年了,依旧未变。

    冉业慌张中撒了捏着琴笙肩膀的手,又是惹得琴笙一声轻笑,那脸上烧的更红。

    “好了,不闹你了。热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会沐浴后便进宫罢,皇叔等你多时了。”

    待琴笙出了门,冉业才软着腰爬下床榻,沐浴更衣。

    “父皇,冉将军呢?”

    御花园中,当今太子琴风久端坐在皇上琴箫身侧,面上虽无激动表情,但那双水灵灵的桃花眼却似闪着光。语气也有些不满,只因还未见到他崇拜的冉业将军。小太子年仅八岁,是听着冉业故事长大的,自小视其为自己的榜样,就是他老爹皇帝,在他心中恐怕都要比冉业矮上一截。好在他那皇帝老爹既喜欢冉业,又疼爱儿子,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好啦好啦,风儿再等等,冉将军一会就来了。”晴皇后赶紧将孩儿抱紧自己怀里来,生怕这孩子一会儿又说出个什么,惹他父皇生气。敢拔龙须的,这世上只怕就他一个!

    琴风久不满坐在母后的怀中,在他认为自己早就不是个孩子了。晴皇后也挺无奈的,其实少年老成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她这孩儿,做事说话都和他爹那个年龄似的,哪能让她不cao心?还是未懂事那时,还知道咿咿呀呀的撒个娇呢——不过那都是对着冉业撒的。

    “臣琴笙,参见圣上。”琴笙便与冉业到了御花园外,请求面见。

    琴风久面上虽没什么表示,但却立刻从晴皇后膝上蹦了下去,一眼没见着,就跑出去了,未等皇上发话,他就拉着冉业向御花园里走。面上严肃道,“父皇不是说过,让你别守那些无谓的礼节。”

    冉业也算是看着琴风久长大的,一见着这小娃娃就满心满眼的开心。可这毕竟是皇宫中,他就是再怎么受皇上和皇子的喜爱,也不能没了规矩。

    好在琴箫不在意,给足了独子面子,赶快宣面见。顺便冲琴笙招手道,“什么圣上不圣上的,唤皇叔便可。这才初春,外面风大,快进来罢。”

    大夏王朝之主名唤琴箫,独爱晴皇后一个,也未再收其他嫔妃,这天下继承人也只太子琴风久一人。其实,这之间除去爱情原因,他是不想子孙步上他曾经的路,兄弟相争,腥风血雨,苦的是百姓,疼的是父母。

    “冉叔叔,上次你同我讲的南蛮之战还没有讲完。”琴风久语带埋怨,桃花眼那么一眨,谁人得见都是满心的不忍。若不是三年前北漠边境爆发战事,冉业也不能一去就是三年,让他在这三年间只能与冉业书信相通。

    琴风久这副少年老成却又带着点孩童的固执,生气起来,那水灵灵的桃花眼就和蒙了层水雾似的,像是要被委屈哭了。冉业含着笑,想捏一下那水嫩的小脸蛋,却不敢在圣上面前表露出来,只得先请示皇上。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作甚?去吧,那边暖阁里暖和,想讲几天讲几天!”琴箫手一挥,琴风久打了个揖,眼里含着笑就带着冉业走了,那冉业的“谢恩”还未说完呢。

    见两人走的远了,琴箫才回视琴笙,让人烫了酒给他,问着这三年间在北漠历练的如何。当年他主动请示去北方监军,还真是决绝呢。想了想,这毕竟是他大哥的孩子,有勇有谋。可惜,他大哥死的早,没办法能看看儿子如此出息啊。

    “不能走,你还未说完。之前同南疆的战事,你也只是书信说与我的,不作数。”

    冉业接连说了两个时辰,说得口干舌燥。终于等到琴笙来解救他,小祖宗居然拽着他衣袍不让走。纵使冉业再喜欢琴风久,也知道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饶是只幼虎,也有不得触碰的地方。他不过是个拿着兵符的平民,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未来的天子,怕是无有善终的。“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我明日再与你说罢。”

    “对啊,风久侄儿,明日夜晚,还有晚宴呢,晚宴过后,请示你父皇,留他过夜,一晚都可讲得。”琴笙此言全是玩笑,一个外臣怎能在皇宫过夜呢。不过琴风久还小,自是不懂,听到能听一晚的打仗故事,兴奋点头,放冉业走人了。

    回了府邸,冉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