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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但是艾伦还是死于之前的积累毒素,却让人找不到问题所在…… 问题关键在于,妮妮,究竟是自愿作为查德利的杀人工具,还是被迫的? 然而现在一切无从得知,妮妮也消失了,查德利也不见了,在找到他们之前,什么都是不一定的。 得知了消息的维恩立即带着近一半的骑士们,以庄园为中心,展开了搜索。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饥饿感传来,息征才发现,已经到了中午。 然而外面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 息征蹙眉,在房间中不断来回踱步,等了又等,等不到来人后,只能自己推门出去,息征的卧室旁边就是休息室,阿诺德的所在地。 息征敲了敲门:“阿诺德?波利斯?” 没有人回应。 息征暗觉不妙,直接两脚踹开门,狭小的房间一眼尽收眼底,倒在地毯上昏迷的波利斯,以及……洞开的窗户。 不见阿诺德。 怎么回事?息征心乱如麻,他突然有种一切难以掌控的错觉。 阿诺德……他…… 地上倒着的波利斯似乎是一桩活生生的罪状,指控着息征无比信任的阿诺德。 息征五感交杂,他蹲下来,摇了摇波利斯。 “醒醒!波利斯!振作一点!” 昏迷中的骑士在主人锲而不舍的摇晃中缓缓睁开了眼皮。 “亚度尼斯……大人。”这个骑士露出了一个苦笑,“对不起,让我看守的阿诺德.萨伏伊,趁我不备打昏了我。” “这不怪你,”息征沉着脸,“阿诺德……他怎么回事?” 波利斯坐起身,揉了揉脖颈,回忆着:“维恩先生让我来看管阿诺德先生,刚开始,阿诺德先生很沉默,只坐在那里发呆,然后外面听到了一些sao动的时候,亚伯先生来了,和阿诺德先生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亚伯先生离开后,阿诺德先生想要出去,我阻拦的时候,他出其不意打晕了我……” sao动……指的是汉娜告诉他妮妮以及查德利都不见了之后,维恩带人搜寻么? 亚伯?亚伯怎么回来找阿诺德?他们又说了什么? 息征顺着窗户往下看了看,一片空地,什么踪迹也没有。 “波利斯,”息征想了想道,“你去找维恩,把阿诺德的消息传递过去。” 骑士抚胸:“是的,亚度尼斯大人。” 阿诺德……你究竟在做什么? 息征沉着脸,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不久,汉娜小姐满脸忧郁回来,给息征行了一礼:“主人,来自萨尼威亚大人的传信,艾米妮夫人的马车有些蹊跷,一个浑身蒙黑的车夫架着马车朝着出城的郊区飞驰。” “什么?”息征眉头一紧,“艾米妮……马车……派人去追了么?” 汉娜道:“维恩先生已经分了一批人去追了。” 息征:“留在庄园的,还有多少人?” 十四个骑士,一个萨尼威亚在街头,十三个人中,索维情况不妙,波利斯刚刚去追维恩传递消息,除了他们和维恩,还有十个人。 “庄园内的骑士先生们只有不到五人,”汉娜道,“但是长工男仆们还有二十人。当然,还有阿诺德先生和亚伯先生。” 息征脸色不虞:“阿诺德……也不见了,至于亚伯,我没有看见他一刻。” “阿诺德先生也不见了?”汉娜很惊讶,“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难道说,阿诺德先生和查德利是同谋?” “现在不要做这样的猜测,”息征有些疲惫,“阿诺德和查德利不会是同伴,但是我现在是不知道阿诺德的打算是什么,我有些摸不清他的想法了。” “这个关键的时候,阿诺德他不在我的身边,让我有些……不开心。”息征直言。 汉娜有些担忧:“亲爱的主人,您对阿诺德先生太重视了,或许您应该稍微对他淡漠一些。” “我知道了,”息征道,“等到他回来,我会改改我的态度的……如果他很快就能回来的话。” 波娜妮娜在厨房做了午餐送了过来,早已饥肠辘辘的息征也顾不得许多,先用了餐。 “主人,我就在隔壁,”汉娜小姐带着两个小女仆退下的时候说道,“请随时叫我。” “好的汉娜,”息征温和道,“先去用餐吧,有了精神,才能应对接下来。” 息征劝了他的女仆长,但是自己还是心情低落。 查德利什么的,并不能怎么影响到他,但是阿诺德…… 息征思索了片刻,打开衣柜,从里面找了一套轻便的服饰。 长长的裙子,高跟的鞋子,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要的,息征想要直接出去找人,这些,都是阻碍。 息征刚把衣服放到床上,想换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头晕。 似乎针扎般的疼痛隐隐传来,息征动作间就发现身体有些发麻,双腿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床上。 不太对……劲…… 息征想要努力去够床头上的摇铃绳子,奈何身体很重,手抬了几次也抬不起来,更不用说声音,他连一丝的声音,也发不出来。 救……命…… 眼皮……越来越重…… 息征呼吸愈来愈慢,眼皮合在一起,眩晕的视线逐渐看不清一丝一毫…… ……阿诺德…… ———— 身体……好难受…… 口好干……嗓子,好疼…… 逐渐恢复的意识,第一个带来的感觉就是通身的难受。 息征努力睁了睁眼,模糊的视线中,是一片浩瀚的星空。 圆圆的月亮高高挂起,无数闪烁的星星围绕着圆月,发出冰冷的光。 夜晚? 息征惊讶的发现,他似乎在荒郊野外,广阔的树林树木稀疏,高矮不一的枝丫上蹲着黑漆漆的乌鸦。他是躺在地上的,身下是青青的草地,身体与青草接触中,有着一种异样的湿意,粘稠,而滑腻。 而且身体……好像被绑着的。 息征动了动,双手是被紧紧绑在一起,双脚也是;他身上的华丽长裙早已经拖脏了,裙尾已经被撕掉了,布料的锯齿参差不齐,看上去很是狼狈。 “亲爱的雅妮维斯夫人,您醒了么?”身边不远处传来一个清爽的声音,息征努力抬起头,发现手中拿着火把的金发男孩带着一脸爽朗的笑看着他。不远处,是两个面无表情如同人偶般僵硬的少女。 息征闭了闭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