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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只有十万块,这点钱他和余波也瞧不上,但他们看中这个比赛的扶持政策和配套宣传资源。 他们抽到倒数第二演示。已经下午四点,大多数人都疲倦了,要么低头看手机,要么一脸心不在焉,只有个别几个,满怀期待盯着演讲台。 正是这个别几个的惊叹,让全部目光都集中在陈木身上,场内恢复精神,随着他的自我介绍,掌声如雷鸣。 社会混了几年,少年变成男人。他身形高大挺拔,西装皮鞋打领带,站在演讲台上,理所当然成为聚焦点,简直迷死人。 陈木开口,过往的痞气荡然无存,语言简洁干练,添了成熟魅力。 五分钟的项目介绍,五分钟的评委问答,他从容不迫且信心十足,结束后再次收到热烈掌声。 现场打分,他就站在主持人旁边等结果。 公司安排了两个策划跟他一起来参赛,她们俩在底下议论。 戴眼镜的女人说:“七个评委四个都是女的,就凭咱陈总这皮相,得分就高。” 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笑,“全场陈总讲得最好,而且我们这个项目本来就顺应了国家的发展方针,冠军肯定没跑了。” “也是哈,胜券在握,我干嘛cao心这个。欸,你是公司老人,见过陈总女朋友真人没?” “没见过,他女朋友不是咱们溪城的人,在他们老家的。” “这么帅的男人,异地恋她放心?都不过来查查岗啥的?” “陈总爱女朋友人尽皆知啊,他的副驾驶只给女朋友坐,除了工作需要之外从不和女人接触,专情得很。” 眼镜女人发出一声“哇!” 其他人也发出一声“哇!” 得分九十五点七,目前最高分。 陈木风度翩翩鞠躬致谢,意气风发走下来。 最后的确是他们摘得桂冠,晚宴后,他顺道载着两位下属回家。 后面俩人看着空荡荡的副驾驶位,使了个眼色,趁着得奖心情好开始八卦。 “陈总,异地恋辛苦不?” “辛苦,每天都很想她。” “那你为什么不让她过来陪你呢?” “你觉得我们的工作累吗?” “我可以说实话不?” “当然。” 精致女吐槽,“超累的好嘛,特别是刚开始那两年,公司入不敷出,压力巨大。” 陈木笑了一声,“我不想她过来吃苦。公司即将走入正轨,森林公园项目成功了,我就回去娶她。” “哇!” “哇!”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营养液: “丫丫”“安南ana” 第39章 第39章 . 公司女同胞对陈木有四个固定印象:帅、专情、工作狂、难以亲近。 其中难以亲近不是说他脾气古怪或性格差, 他挺好沟通的,不过只限正事, 尺度拿捏得很好,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给人强烈的疏离感。 当然了,她们最感兴趣的还是他的专情,一直没人敢细细打听, 都是从余波那儿得到的小道消息—— 除了副驾驶只给女朋友坐那条。 那会公司刚成立没多久,有天进山丈量土地。陈木带上顺道的同事,一小姑娘拉开副驾驶车门准备坐进去, 他就直接让她坐后排, 很明确的说这个位置是给他女朋友留的。 后来这事在内部流传开,凡是坐陈木的车, 大家都自觉遵守规矩。 没想到这位难亲近的陈总居然一点都不介意跟她们说他的女朋友,而且这个时候,从车内后视镜里,可以看见他温柔的带着笑意的英俊眉眼, 比平时更迷人了。 两位趁此机会继续八卦,陈木也乐意分享。 他和她发生的点点滴滴, 全都在他心里。说给别人听, 就好像她此刻就在身边。 下属下车后,陈木接着开了二十分钟,驶进居住的小区。 他现在的车子和房子,都是公司配的。 到家陈木坐进书房, 给余波打电话报告好消息,两人胡吹了几句。 难得下个早班,陈木点了支烟,一边抽,一边打开电脑接收工作邮件。 关于第一期的广告投放计划,陈木圈出了几个疑问点,批注后放到一边。 他咬着烟,每日不变翻看施桐朋友圈。 这个周她去台湾做活动了,那边风景很美,碧天白云蓝蓝的海,可又如何?全都不及她一抹看不见脸的曼妙身影。 她戏谑称自己是牧羊女,弯腰站在山坡上,似乎和身边一群灰褐色的羊驼对话。 当时应该拂着和煦的风,她柔软的发和裙摆都朝着右侧扬起,正如不经意落入此间的俏皮小精灵。 陈木怔怔盯了许久,心内一片柔软。再加上今天谈到她,此刻他真是十分思念她。 想见到她,想听听她的声音,想和她拥吻,做一切极尽可能的亲密之事。 但陈木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他应该再耐心一点,此间事了轻轻松松回去,给她一个美好未来。 他丢掉烟屁股,重新抖了支出来衔进嘴里,咔嚓一声后扑出来的火光,将他沉毅的脸庞映照得透亮,流露出几分寂寥无奈。 这晚陈木又一次在梦中和施桐见面,心爱的女孩哭着问,“我们会结婚的,对吧?” 他正要回答,仿佛有一记大锤砸下来,不疼但是具有难以承受的压迫感,他猛地睁开眼睛。 漆黑且安静的夜里,心脏扑通、扑通,清晰无比。他长长一声叹息,心中默默道:一定会的。再给我点时间。 陈木工作起来更加不要命了,首冲其害的便是公司品牌战略部同事,争分夺秒的头脑风暴,出创意出方案,就像高速转动的陀螺。 两个月后的某天清晨,施桐刷出余波的一条朋友圈。 “连续3天发高烧,带着病体加班,木哥辛苦了。明年兄弟给你放长假,你想见谁见谁,爱干啥干啥,一律公费报销。” 配图里的男人面容落拓,脸色惨淡,看上去好像瘦了不少。 施桐一看发布时间显示三个小时前,内心一阵动荡,不可遏止的酸涩起来。 也许是刚睡醒,她失去理智,给余波拨了电话过去。 余波声音困顿,却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语文科代表啊——” 施桐吸吸鼻子,“他去医院了吗?退烧没?” 余波笑哈哈,“木哥以为自己还年轻小伙呗,他不要命我第一个不同意,昨晚…应该是今早,开完会我给他送医院了,三十九点五度,输液后降下来了,三十六点五度,正常了,不用担心。” 施桐还想问具体一点,余波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语文科代表,我不跟你说了啊,才刚睡下,我接着补觉。” 挂了电话,施桐沉默片刻,眼泪唰的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