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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贿赂吧。” “队长,你这样怀疑自己国家的谈判家真的好吗?”王轩笑眯眯道:“谈判的事宜可是你们的人负责的,反正我方要分得四分之一的武器军火,这是协议约定好的。” 科菲眉梢一挑,哼道:“我才懒得管,咱们三分各分得四分之一,最后一份儿给另外两个国家瓜分去,虽然是四分之一的二分之一,那也可以武装一个大部队了,他们该知足了。” 几人在会客厅落座,宽敞的椭圆形会议长桌上已经摆好了点心与酒香四溢的葡萄酒,科菲端着尝了一口,介绍道:“知道不,这种葡萄酒是科西嘉岛的特产,整座小岛上只有两家供应,这里算一地儿,还有一家是新起的一座画廊里有这种酒,其他地儿都弄不到。” 慕野的手剧烈的抖了一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画廊?” 科菲耸耸肩:“对啊,画廊。听说与戴维斯家族有密不可分关系,里面的作品很出色,慕名而来观摩的人非常多。已经成了科西嘉岛必去的旅游休闲之地。” 慕野的脸色更为紧绷了,他甚至已经猜到了些许,但长久以来的失望太多,他不敢再抱有莫须有的期望。 “作品的署名……是谁?” “卡洛·戴维斯。”科菲一口将葡萄酒饮尽,大咧咧的抹了把嘴嘲笑道:“当然了,戴维斯的家主哪会什么画画啊,跟他们有过接触的都不难知道,那是他爱人借了他的名字呢。” 慕野突然站了起来,撞翻了酒杯吓了科菲一跳。 “阿野,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慕野脑子里全是蜜蜂般的嗡鸣声,好几秒钟都没听清楚科菲问的什么,他只能隐约听到自己干涩的问了一句话:“他爱人……是不是叫乔涵?” 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乔涵借了卡洛的名字! 科菲却皱起眉:“乔涵?那不是几年前身败名裂的那画家吗?唉,挺可惜的,本来我也挺看好他的,年轻有为,但没想到会爆出那样的些不耻的视频……” 慕野脸色瞬间非常难看,要不是王轩死死拽着他,大概就要动手了。 “冷静点,还没见到他人呢。你想被轰出去?那样想再进戴维斯本家就很难了。”王轩用力按他坐下,锤了下慕野起伏不定的胸膛,贴着他耳根警告说:“别把乔涵惊跑了。” 是啊,他一直躲着他,这是最靠近他的一次机会,如果就这样搞砸了,想再找他就更难了。 慕野拳头捏的死紧,深呼吸了几口气,将狂躁的情绪一点一点压下。 但还未等他完全平复下来,会议厅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那个将乔涵藏了四年的情敌,就这样风轻云淡的出现在眼前,慕野的理智几乎瞬间就崩断了。 “乔涵呢?你把我的乔涵藏哪里了!”王轩根本来不及按住他,对方突然一脚踩上桌子,眨眼的功夫已经冲到卡洛面前紧紧揪住对方的衣领,气息暴怒:“把他还给我——!” 科菲愣了好几秒钟,哇靠一声,“王轩!阿野搞什么!你们俩他/妈不是作为合作伙伴来的吗?” 王轩眼中不见了嬉笑,沉重的摇了摇头:“我是,他不是。队长,你别管了,私人恩怨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科菲横眉怒目:“放屁!关系比我们警/匪还恶劣,这怎么能放心的合作?背后捅刀子怎么办!” “不会的,只要那个人出现……”慕野就会有分寸。 他话未说完,会客厅外再次响起了一道熟悉,而又非常陌生的声音,久不曾听过,而听到的一瞬间,却令人万分怀念。 “放开他。”在管家的带领下,乔涵一身宽松休闲的白色薄衫出现在门口。 他还是记忆中的模样,那般熟悉而令人沉迷。稍稍盖住耳朵尖的头发有点泛黄,大概是长期在外旅游,皮肤没以前那样白了,是很健康的浅蜜色,身形也与几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虽然与记忆中一模一样,但他也曾无数个午夜梦回的见到乔涵,虚拟的幻象,每次等他去触碰时,都会烟消云散。 此刻他就这样突然出现,慕野却恍惚的以为自己又陷入了幻象,分不清对方是真是假,是不是他过于思念而幻想出来的假象。 但对方的声音如同拥有魔力一般,他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拽着卡洛衣领的手,不敢相信的似确认般:“乔,乔涵?真的……是你吗……” 乔涵目光深刻的看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很不想见到他,他曾发誓一辈子不跟他见面的。 可当对方真的切切实实站在他面前,他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慨,时光倒流,不可控制的回想起与慕野的初遇。 “你来这里……”他本想问你来这里干什么的,却注意到慕野脸上那道疤,尾音消失在齿缝间。 “真的是你……你终于肯见我了!”久别重逢的激动,曾经无尽伤害的悲痛,愧对乔涵的遗恨,一时如潮涌袭上心头。 “乔涵,乔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嘴唇颤抖的厉害,近乎语无伦次,而在这句话之后,他根本找不到更多的话来诉说思念,只能用将对方揉到骨子里的力度,紧紧抱进怀里。 乔涵能感到骨骼被他大力挤压的发疼,双臂却没有力气抬起来推开他,只能深深闭上眼,不回话,也不看他。 “你好狠,乔涵,你好狠心。”慕野那样高而挺拔的个子,抱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却好似弯下了脊背,低下了那高高在上的冷傲的头颅,像个脾气被惯坏的小孩,蛮不讲理的责怪大人。 其实并不是这样,他只是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被抛弃的太久了,久到他患得患失不敢轻易去拥有,久到他在面对失而复得的人这瞬间,甚至有种跪下忏悔的冲动。 他太爱了,也太痛了,这颗为他而跳动的心,都在对方默然不语中,碎裂成了无法拼凑的残片,每片残片上都带有名为‘罪孽感’的气息,令他的每寸肌肤每滴血液都寸寸刺痛,灼烧心肺,痛到不能自已。 他俯在男人的肩膀上,干涩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轻啄对方的脖颈,沙哑着嗓音说:“对不起,乔涵,我知道这一声道歉太晚了,你也不屑再要。但我还是要说,我对不起你,我是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我害你失去了一切,不会……奢求你的原谅了。” 他虽然想过,这次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带走乔涵。可真正拥着真实的对方时,他所有的计策都分崩瓦解,他不能再强迫乔涵任何事情。 而乔涵……不会跟他走,这种求而不得的无力感,令他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的信念,都得到了终结与答案。 他那道有疤的侧脸划过一道泪痕,贴着男人的耳根,忏悔而决绝。 “乔涵,你杀了我吧,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