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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药膏怎么会没有加麝香?” 刘文静还是看不惯周子瑜的手,太白净了,比薛收的手还要秀气,而且面皮也白净,潼关的风沙怎么就没把周将军的脸给吹出褶子来呢! “周将军,这个药膏,跟你用过的是一样的?用了之后是什么感觉?” 听到刘文静发问,周子瑜转了转手腕,腕关节发出清脆的咔吧声:“刘大人,涂了药的地方会发热,会轻飘飘的仿似无物,又好像有着无穷的力气。” 刘文静试着活动一下手腕,哇哇大叫起来:“哎呀,果然如此!诶!诶!我这手腕确实灵活了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刘文静,名文静,实则一点也不文静,性子耿直,冲动豪爽,勇余而谋不足。不像周将军周子瑜,名至实归,有着名将周瑜的足智,还有着周瑜所不具备的雅量,可惜就是心慈手软不够决断。 秦王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暗吃惊,这章小娘子,用药的确如神。 只是不知道,刘文静用了这药膏之后,能否真的灵活有手腕些呢? 第六十五章 周大公子的决心 很快,众人就体验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刘文静走到秦王面前,一个劲儿的转动着手腕:“殿下,您看,没声音了!”像个小孩子献宝一样,喜滋滋的:“这手一舒服,我怎么觉得心里也跟着敞亮了呢?” 秦王觉得好笑:“你是被子瑜的话给带的,身体受伤涂的药,还能治心病,那就是神仙了。” 周子瑜躺枪,只好解释:“殿下,刘大人可能是觉着胳膊舒服了,动作利索,心里的那股难受劲儿也跟着没了。”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刘文静好像找到知音:“周将军说得对极了!我就是觉得不别扭了。” 李淳风年纪最小,又刚从南坨山过来,本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对于孙圣手的大名敬仰之极,涂药膏只是好奇而为之,就是想体验一下神奇之处。 没想到一试之下,情不自禁地为之折服:“此药神奇之极!我跟着师父练功的时候,偶尔才会有这种习习生风的感受,如今只在手腕上涂了一些,精神就为之一振。” 周子瑜听了,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锦儿的医术和制药必定能让杏林苑医馆的名声远扬,担心的是,到时候来求医的人想必会鱼龙混杂,锦儿能否安然无恙的主持好杏林苑。 而且,刘文静刚才的提议,秦王一直没有回应,对于收拢杏林苑的事,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可就是这个态度,已经表明秦王是心有所动。 若是其他人也见识了如此神奇的药膏,岂有不垂涎之理? 周子瑜越想越呆不住了,恨不能立即就转身出去,让锦儿不要再出现。 秦王看了周子瑜一眼:“周将军,可有什么不妥?” 他冷眼观察周子瑜好半天了,其他几个人都在欣喜的交换着用药膏的感受,唯有周子瑜背着手在屋子里转圈,东看一眼西看一眼,有口无心的搭着话,还以为别人没发现。不对劲啊,这可不是他那个淡定自若的手下! 周子瑜一怔,随即正色答道:“陪父亲在这里住了些日子,杏林馆的膳食甚是合胃口。每天按时进餐,一到这个时辰,就会觉得饿了。”在秦王面前,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比较好,刚才肯定有哪儿不对让秦王看出来了。 刘文静在后面一拍周子瑜的肩膀:“我看,是秀色可餐吧,哈哈!” 周子瑜顺势往下一矮,脸涨得通红:“刘大人,手下留情。” 刘文静看着自己的巴掌:“我的力气这么大了吗?我都没使劲啊!这药膏难道是大力丸?神力膏?” 秦王似乎很感兴趣:“在京城每天好吃好喝的,还舍得回潼关吗?” 周子瑜站直身,向秦王躬身行礼:“殿下,潼关边防是属下职责所在,子瑜今夜必定赶回潼关。” “不必了,你明天再过来我府上,另做打算。” 秦王一直在考虑怎么才能把杏林苑变成自己的私家医馆,有了章锦婳和杏林苑的医药,还有孙圣手的盛名,说出去就是一剂定心丸,打仗就少了后顾之忧。 诚如刘文静所说,只有将章小娘子归入自己麾下,不让这神奇药膏成为御用药品,皇上也好太子也好,他们就只能望而兴叹! 当务之急,是怎么笼络人心,抢占先机。 既然章小娘子是周将军的师妹,周将军行事素来谨慎,不如让周将军来做这个事。 周子瑜可不知秦王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想了这么多,一听说还可以在京城再多留一天,当即松了一口气,再跟刘文静薛收他们聊天,就自在多了。 章锦婳带着竹影竹芯端了饭菜上来,六个热菜四个冷碟,还配了一壶温热的高粱酒: “殿下,请慢用,这高粱酒是兑了冰糖水的,涂了药膏之后,每次喝三两,浅尝辄止即可。” 刘文静看到酒,本还打算喝个痛快,一听只给喝三两,又好奇了:“章小娘子,就不能多喝一点吗?我这手一舒服,看到酒,心里就痒痒。” 章锦婳忍住笑:“刘大人,若是喝个痛快,痒的就不止是心了,只怕您痒得坐不住。” 刘文静嘶了一口气:“还能痒成这样!这么说,这个酒,也是药了?” “刘大人,正是,用药之后,所有的膳食,若是按方搭配,按量或饮或食,一饭一水,都可以视作药石。”章锦婳说得很仔细,既是解释给刘文静,也是说给在座的其他人听的。 李淳风的师父对术数极有研究,李淳风得其真传,却也没想到章锦婳已经可以把阴阳术数用在饭食之中,将寻常可见之物,都变成药石,大为赞叹,佩服不已。 薛收指着桌上的饭菜,认认真真的问:“请教章小娘子,这些饭食,吃多少,可有讲究?” 章锦婳轻轻摇头:“杏林馆的饮食并无刻意讲究,请殿下随意饮用。只是涂了膏药的诸位大人,高粱酒最多饮三两。” 杏林馆的规矩,章锦婳不用在旁边陪伴客人进餐,只向秦王禀告一声,就退下了。 秦王最善拢络部下,在饭桌上并没有半点架子,有刘文静在,诸人说说笑笑,吃得十分畅快。 与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