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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连后面也不受控制地吸吮秦夏引的手指,羞得他面红耳赤。

    秦夏引摘了湿漉漉的手指震动器,不偏不倚放在陆垣棠的分身处,由着那小玩意折腾陆垣棠,又顺势调大了震动乳夹的频率,只见人和沙发一起抖了起来,人声和摇摆声此起彼伏,换作旁人哪还能坐怀不乱。

    秦夏引一掌打在陆垣棠泛粉的臀瓣上,讥讽道:“夹紧点,沙发都被你弄湿了。”

    陆垣棠哼了两声,委屈地想要合上双腿,可惜分腿器牢不可破,那点徒劳的挣扎只会令他倍受煎熬。

    秦夏引徒手探进陆垣棠本湿热的后xue,深浅交替地快速抽插,又隔着肠壁按压前列腺,待那处变硬了,便又恶意地屈指敲打。他不紧不慢地把陆垣棠逼至高潮,温和道:“这才是体检,学着点。”

    陆垣棠几度发狂,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沾湿了透视内裤,而秦夏引却始终置身事外地观察着他的丑态,不肯给他丝毫纾解和慰藉。他再顾不得颜面,苦苦哀求道:“给我…求你……给我……好难受……”

    秦夏引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取了湿巾细细擦拭,耳边是陆垣棠带着哭腔的一声声低吟,时而痛苦难耐地喊着他的名字,哭着渴求他的进入和温暖,如同与生俱来的本能。这种依赖和臣服让他改了主意,何必与自己过不去,撇开心理因素,在床上他们契合度一向很好。于是,他取了三个外表附着不同纹路和凸出颗粒的狼牙水晶套,摊开到陆垣棠眼前,“烈火、狂喜、新生,喜欢哪个?”

    陆垣棠双眼迷朦,除了泪水便只剩下模糊的光影,凭着本能看向了那个造型更明显的水晶套,上气不接下气地催促道:“快……快点……”

    秦夏引并不理会陆垣棠的心急火燎,将那个最为刺激的名叫狂喜的套子套在自己的分身上,握住抵上陆垣棠微微开合的后xue,一次次挤至xue口却又恶意退避,逗弄着惶惶不安的陆垣棠,看那小口如何凑过来主动接纳这狰狞的巨物。

    粗糙的外壁令陆垣棠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包容着遍布凸起的分身,然而那热度却愈发迅速而深入地传至肠壁,那种发痛的饱胀感填补了身心的空缺,促使他贪婪地想要接触得更多。

    秦夏引快速埋入后半截分身,粗大的前端顺势顶开了先前不曾触及的领域,引得陆垣棠一阵颤栗,双腿架在秦夏引臂弯中抖个不停。秦夏引往前送腰,感受着陆垣棠体内的热度和柔软的包裹,忍不住反扣陆垣棠的大腿根部,将人猛地拉向自己,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抽动了一会,在陆垣棠的不满中退出来,将沙发放倒,又把陆垣棠向上拖了拖,对准那红肿的xue口再一次挺了进去。

    陆垣棠此时倒栽着身子,腰部向上盘在秦夏引身上,身体也因为这个角度而被进入得更深,体内那根粗热的分身沿着直肠向深处捣弄,带来一种全新的触感。

    秦夏引缓缓推进,观察着陆垣棠忐忑的神情,并未错过对方眼中任何被快'感征服的瞬间,他压低了身子,轻笑道:“等会可不要爽哭了。”

    陆垣棠还未明白这其中的深意,便觉一阵电流传遍全身,那刺激的源头是两人贴近的部位,大约是直肠和结肠的交界处,从前由于体位的原因鲜少被触碰,此刻竟像火花一般点燃了体内残存的激情,那种不能自已的舒爽在交合的撞击中遍及四肢百骸,一股冲向大脑,一股奔向胯部。他的分身随着两人大幅的冲撞而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小腹,间或喷射出液体划过胸口,甚至沿着下巴流进嘴里。他面色潮红地呢喃道:“秦夏引,我要死了……啊…”

    “我说过,再见面就会杀了你。”秦夏引捞起几近窒息的陆垣棠,让他改为跪趴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下。陆垣棠两腿发软,浑身无力地瘫在地上,被秦夏引拦在腰间大力贯穿,等到失力下滑时又被更紧地托上去。他早已没了自控能力,眼泪和口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毯,前端失控地被不断cao射,即使是发痛也不曾被饶恕。

    他们太过投入,股间和胯部粘满了浊液,随着身体的拍打和分离溢出一阵细密的泡沫。秦夏引扔掉用破的套子,压着半死不活地陆垣棠狠命顶弄,陆垣棠早已发不出响声,张着嘴巴干喘哈气,两眼亦无法聚焦,茫然地望向远处。两人最终得以同步射'精,交叠着身子发出餍足的呼吸,大汗淋漓地倒在凌乱不堪的陪护室,旁边散落着被拆封地道具,无不沾染着纵欲的气息。

    秦夏引支起身子推了出来,那股子温热的白浊也一刻不停地涌出张合的后xue,淅淅沥沥淌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而陆垣棠则因这场疯狂的性'爱而昏厥过去,身体依旧被迫维持着耻辱的姿势。

    秦夏引起身取了钥匙,小心翼翼地为陆垣棠褪去繁复的道具,缓缓揉搓他失温的四肢。陆垣棠腿间黏腻湿滑,混杂着两人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滴落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情'色的痕迹。

    满室狼藉,弥漫着欲望的气息,在这场荒诞的交欢中,秦夏引渐渐感到了他对陆垣棠的拥有权,哪怕是彼此有意为之也罢,他竟有些安心。他低下头,长久地吻着陆垣棠的眉间,占有着专属于他的睡颜。

    Chapter 46

    陆垣棠是给疼醒的,M腿形摆的太久,导致他很难将双腿并拢,和双腿的酸痛比起来,腰酸背痛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穿衣的过程相当难熬,特别是内裤和睡裤,几乎要了他半条老命,想当年他练舞开跨时也不过如此,十几岁和三十几岁的身板柔度自是无法比较,害得他不得不一手扶腰一手扶墙龟速挪出卧室。

    谢天谢地,在他昏睡时已经回到了秦夏引的住所,正是五年前同居的那栋别墅。大概是心境不同,陆垣棠此刻看到熟悉的家具摆设并不似从前那般厌烦难熬,反倒有些久违的欣喜和慰藉。

    秦夏引在餐厅吃早饭,见陆垣棠脚步虚浮地走下楼梯,既不问好也不关怀,活似两个一夜情后的陌生人。这是两人多年来第一次共进早餐,陆垣棠内心惶惶不安,秦夏引倒是泰然处之,目不斜视地吃完了自己那份早餐后才理会一旁的陆垣棠。

    “我去公司,有事找小贺。”他顺手帮陆垣棠拭去嘴角的奶渍,又将桌上的小菜和面点挪到陆垣棠面前。

    陆垣棠不曾享受过秦夏引这般以礼相待,顿时有些飘飘然道:“回来吃饭吗?”

    秦夏引无疑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期盼,却笑着摇摇头,“年前会很忙,如果觉得闷就自己出去逛逛,我记得你从前很喜欢。”

    陆垣棠闷声应着,也不好死皮赖脸地解释,言多必失,说得仿佛居家怨妇一般就没意思了。

    傍晚时分有人上门,陆垣棠欢欢喜喜赶过来却见是小贺带回了一个大箱子,说是说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