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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拖延他们“宰”我的时间。 韩谦好像想过来揍我,图恩搂着韩谦的胳膊把他带回去,说了一句,别生气,韩谦挣扎了一下,图恩就笑,把他拉过来,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他。 有一道火瞬间窜到了我的四肢百骸,我咬着牙,捡起一个什么东西冲着图恩扔过去。 当然没投中。 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好像这辈子我也就这么点出息,也就知道冲着图恩发发脾气扔扔东西。 怎么总是这么没出息? 可是,没出息就好欺负了么?! 图恩抱着韩谦,他们都低头看着。 银灰色的金属圆柱体在地上很潇洒的打了个旋,然后停了。 我咬着牙,手捂着一个劲冒血的胸口,对着图恩喊:“我他妈受够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敢亲别人跟别人好,我就把你忘了!谁他妈还老跟着你?” 图恩看了我很久。 我几乎以为他认出我了。 可以图恩接着说的话够我寒心一辈子:“你以为你是谁。” 我按着湿透了的棉布,手忍不住发抖,气的厉害了,想说的话反倒一下子噎在胸口:“……我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 图恩放开韩谦,径直走到我面前,低头俯视我:“别以为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可以得寸进尺。” 不想输在气势上,我就挣扎着曲腿站起来:“得寸进尺?嘿,你这是说谁呢?” 图恩看着我:“当然是你。” 我强忍着疼喘了几下气儿,一肚子火没地发,从小就不怎么会吵架,一激动说话就会结巴。 图恩嘴角翘了翘:“接着说啊。” 咽下几口吐沫,鼻腔跟喉咙里好像都呛着股酸劲,我忍了忍,发音都有点不清楚:“图恩,我以前老以为你什么事都让着我,后来我才知道不是。” 图恩脸色奇怪起来,他用手指摸了一下左边的太阳xue又放下。 我说:“后来我才知道,你不是让着我,是因为你根本不在乎那些小事。你认为重要的事,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替我拿了主意。”眼角一片酸,“你真自私。” 图恩张了张嘴,忽然面部表情变得茫然,好像无意识的说了一句:“不是自私,我是……我是……”说完,他睁大了眼睛,脸上一片惊愕。 我说:“啊,再说一遍啊,你不是自私是什么?难不成是为我着想?我告诉你,老子才不要这种关心!你这叫什么爱啊?你喜欢过我么?”我吸了口气,咬了咬牙:“你肯定压根就没爱过我,多余呢,你成天欺骗自己,我在你梦里都看见了,你父亲抱你的时候,你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满脸的痛苦,不是因为恶心,是爱而不得!是觉得你自己对你父亲的感情肮脏!” 图恩摇头:“不是不是!他碰我的时候,我受不了!我想杀了他!可是他这辈子都没抱过我,从小就没抱过我……我……舍不得……”图恩的眼睛没有一点光芒,好像一个盲人一样,失神的看着我的上空,他微微皱着眉头,侧着耳朵听我说话,好像浑身上下的身体机能只有听觉在运作。 我努力让自己脸上扭曲出一个刁钻一点的表情:“舍不得?找什么借口?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能承认的?!你不就是骗了我的感情么?我认了,你爱喜欢谁喜欢谁去,老子不跟着你了!” 图恩的脸上出现惊恐的表情:“不要走!你不要走,没有你我根本就熬不过……” 我咬牙:“熬不过?谁信!” 图恩立刻说:“真的!” 我喊:“你连谁是我都认不得,怎么说爱我喜欢我?” 图恩忙不迭的点头:“……你别走,我认得。”停了一会,他的脸上又有点温柔的笑意:“我,我认得的……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图恩说话有点孩子式的羞涩和急切:“……你走后的,我只熬了三百年,那天我快死了,满身都是血,周围的丧尸都围着我,我心里是高兴的,我想我终于解脱了,这下肯定在黄泉路上能遇见我的安安了……可是过了很久,我以为我失去呼吸了,可是你睁开眼看看,你就在我面前笑着看我,我觉的高兴,就拉着他的手……” “你……”我深吸了一口气:“那不是我!你认错了!” 图恩反驳:“没有没有!我这辈子都认不错!” 我只觉的可悲:“你再说一遍……谁是安准?认对了我就不走。” 图恩的脸上立刻显出欣喜的表情,他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采,视线好像慢慢集中起来,然后渐渐移到我身上。 我仰着头,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说,谁是安准?” 图恩的手开始抖,迟钝的偏转头看我,他慢慢的张了张嘴,好像要说出一个字。 有一只手忽然从后面伸出来,拉着图恩不停发抖的手,韩谦半搂着图恩,亲他的脸:“亲爱的,注射的时间到了,来,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看着自己的文,各种失落 但是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奋斗下去!! 35 35、快递快递 ... 三十四 我立刻站起来:“你要干什么?!” 韩谦撇了我一眼:“还行嘛,知道说狠话刺激他的大脑。” 我说:“你要把他带到哪去?” 图恩目光呆滞,整个人木木的。 韩谦搂着图恩的肩膀,一只手伸到图恩的颈前解开了他的一颗扣子,图恩没什么反应,图恩看着我说:“当然是做我们爱做的事情……”说完,眉梢眼角挂上暧昧的笑意:“你懂得,小朋友。” 我赶紧走过去抓图恩的袖子,韩谦伸出脚想踢开我,我闪开了。可是一瞬间呼吸伴随着撕扯的疼痛,我看了看胸口,刚才凝固了一点的伤口又开裂了,猩红的血液正慢慢爬下来。 强烈的眩晕感,四周的东西都好像慢慢的旋转起来,我想去扶那边的墙面稳定下来,可是手里捏着图恩的袖子又舍不得放开。 所以,最后还是被韩谦踹下了实验台。 动不了了,模模糊糊的只看见韩谦拉着图恩的手,把他领进了另一间实验室。 我喊:“靠,你要带他干什么去!” 可是发出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有一双白脚丫走到我眼前。 迟钝姐蹲下来,两只眼睛看着我:“不要哭了。” 我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