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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云清初十足把握要到今早让他看完报纸,再摊开了讲清楚,现在却有点心疼他了。 只是,这个温暖的家,有那么一个人成为他心中的大患。 “朝阳,我打听过隔壁的住宿,那边有个空房子,让李在真搬过去吧。”云清初问。 经过一系列事情发生以后,云清初哪里会不晓得,于朝阳之所以会通知这件事情的根本,导火线就在破坏他们两个人空间的第三者。 “可以。”他答地直接,恐怕李在真的心意也造成他不少的困扰。 接着云清初看了报纸很久,思忖表达的途径,对上于朝阳同样悄悄看见报纸,眉头不舒畅的样子,叹气:“你不要求一下我的解释吗?” 日久生情也在变,如今的云清初,每一步都在为于朝阳的感受 考虑。 沉默了很久,于朝阳吞吐似叹:“你想说吗?” 云清初对上他的眼睛:“无拘哥比我早出道多年,在这行上站得稳立的时候我才刚刚起步,那时候我并不如大家所说的一路顺风顺水,摔了几次,可我从来都没有让你知道过。但他却是一路看着我成长的,不断的扶持我,陪我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娓娓而道的话促使于朝阳心里的海浪高高喷涌,无法平复,无端油然起一抹悲酸。 “朝阳,他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而你……”云清初继续开口。 话没有一并说完就被于朝阳站起身的动作截止,两人的眼睛同时钻进彼此的瞳仁,里面包含不一样的情绪,于朝阳的语气突然充满哀伤:“清初,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可以为谁,说那么多的话,即使……是我。” 发现自己的话被曲解了,云清初也站起来要拉住于朝阳的手,结果没有触碰到那人就急着退后,这是首次于朝阳避开他的主动示好。 云清初愣住注视着自己落空的手,抬眼叹口气:“朝阳,为什么你只要面对湛无拘的事情,就会成这样子。” “是的!我没有他的勇气,没有他的力量,无法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也做不到。”于朝阳深呼吸突然扯向别的话题,他的声音被情绪发制得有点哽咽。 “你们不一样!”云清初厉声提高音量。 于朝阳正视他的眼睛,眼底的哀伤如同心里的写照,他很轻很轻的说:“是的!我们不一样。” 意思可能又要被扭曲了,云清初上前想先稳住情况,却没有料到于朝阳一直退后,直接退到了门板上:“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我先出去了。” 说完片刻不留的开门关门。 云清初惊愕的注视着已经关闭的白色门板,用手搓揉着急得发疼的太阳xue,无力仰后往床上躺下,深深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叹得非常沉重。 而后房间由于空无一人,即使传出很小的声音也能通亮,他说。 “我之所以会说那么多,最怕的还不是你会误会。” “他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而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第 23 章 将房间的门牢牢关住隔绝掉里面的所有之后,于朝阳站在门口颤动地紧紧握住门把,不进不退犹豫很久,终究没能将门再次打开,颓废地放下手深忧地合上眼睛,转身踏上无力的脚步静静地离开。 他毫无胆量去保证,如果进去道歉,又会发生怎样的后果。 从何时开始,他变得害怕湛无拘的存在。也许是在第一眼的时候,他就了解湛无拘这个人不是一个好糊弄简单的角色,他的手腕绝顶到使人佩服。更何况,云清初屡次提起湛无拘时,眼中流淌的向往与憧憬都造就了他对湛无拘的敏感。 如今,云清初与湛无拘,还出现了暧昧不明的插曲,即使是假戏,他都难以承受。 不知不觉踩着楼梯来到客厅,他倒了杯温水,用来冷静自己的思维。 云清初没有错,湛无拘爱他也没有错,云清初本来就拥有很多很多的爱慕者。湛无拘若是不出手,将来还会有别人上演今日的局面,难道每来一次自己就要任性一回?但……为何偏偏不是别人,是那个在云清初特殊的湛无拘! 两人如果相比,自己有胜算吗? 这个念头忽然从脑子里奔出来,于朝阳在口中的温水喝进喉咙时,差点被呛到咳嗽起来,在大热天里还冒出一身细密的冷汗,他不禁回想他们的记忆,喝进口中的水变得酸涩。 原来,云清初从来没有对他坦承说一句话,我爱你。 爱与不爱,他都并不清楚,真是有点可笑,分明是自己的情人,他却还不晓得他爱不爱他。 “你跟云清初吵架了吗?”从刚才直到现在就坐在沙发上关注他的李在真贸然提问。 于朝阳收敛情绪:“没有。” “别装了,没有才怪。”李在真慢悠悠地关掉响亮的电视,眸子晶亮:“你的泪水都快要从眼睛里跑出来,真是够酸气的!”他下意识嘲讽,没有注意连他自己的声音亦带着苦涩。 于朝阳愣住,勉强牵动嘴角带笑,微皱眉头:“我们没有问题。” 有问题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 虽然有种冲动想找个人倾诉与发泄自己内心的不安,渴望得到的肯定,但于朝阳始终觉得他们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去过问。就算真的不和,也要由他们当事人自己去清理,别人插手的话就等于防碍。 “算了,也不关我的事。”李在真大啃了一个放在桌面上的苹果,当真觉得自作自受,在这个地方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幸好,花尽的心事没有完全白费。 于朝阳将手中握着的温水玻璃杯放在摆 设在沙发前的大方桌上面,自己也坐上沙发,端详着整个屋子好一会儿才道:“在真,云清初说我们隔壁有人要出租房子,你搬过去吧!” 他的语气缺少询问的波澜,表情也是一样的淡漠,眸子中折射出一股子让人无法抗拒的颜色,将平常礼貌的提问句转变成肯定句,那种带着感叹中无法拒绝的口气。 这次,可能他真是发下狠在赶人。 另一方在他突如其来的话响落中着实愣住,李在真瞪着乌黑的眼睛动弹不得,不知该如何去反应,用怎样的动作去反应,失去语言的他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于朝阳。于朝阳料想不来他有如此的反应,不知所措。 下一秒,李在真的眼泪失去宝贵的形容词:“朝阳要抛弃我了吗?” “在真。”现在的于朝阳脑海又是一阵错乱,根本没有想好台词。 可瞬间李在真爆发了,他站起来,忍着脚部下面带来的剧烈痛疼,他知道,那不算什么,因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