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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你们坚持的住吗?” 普通人的体力还是没办法跟特种兵比拟的。 “没事,之前在大部队的时候,一天走十几个小时不也坚持下来了?” “山上跟平地不一样。这里地势坑洼不平,走山路要消耗几倍的体力。”秋玲解释道。 “那也能走!咱们中午是不是吃秦哥带着的蛇rou?我早就听说了蛇rou好吃,昨天就想吃了。” “行,咱们中午烤蛇rou吃。” 前面的白鱼听了回头看一眼天鬼,无奈的笑一笑。他们一行人一路过来,饮食就没规律过。吃饭基本都是在感到饥饿的时候吃东西来补充能量。 不过吃饭规律起来也好,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坚持多久。 “你们过来的速度挺快的,坐飞机过来的?”何司明问天鬼。 “哪敢坐那个?我们接到任务的时候其实是在西安,接到任务过来的,中间换了三辆车都被变异动物弄报废了。眼看着越来越近,干脆步行往这边赶了。”天鬼道。 何司明想了想当初跟军官的对话,又道:“我记得说是北京派过来两队特种兵。” “应该是说另一队是从北京出来的。”天鬼想了想,“如果跟我一个特战旅的,按任务分配计算,弄不好派过来的是霸王花。” “什么?”走在后面的敌敌畏声音高了八度,“霸王花?不会吧!” “这是她们的特战队的名称?听着像是女兵。”秦安之前听说过特种兵里有女子特战小队。前两年关于女特种兵的题材出来好几个,还一度引起了女孩的当兵热。 “什么女兵!”敌敌畏打了个寒颤道,“我可没看出来那是什么女兵,那就是一窝母老虎!” 其他三个虽说没说话,可也暗暗点头。 天鬼好歹还有点队长的样子,道:“都收敛点!什么母老虎!那是咱们一个特战旅的战友!” 敌敌畏缩缩脖子,没再多言,心里头暗暗祈祷千万别是这几个活祖宗。 何司明看他们的反应感觉很有趣,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看不出来吗?吃过亏。”天鬼道,“两年前曾经跟**军区的**特战旅联合集训,模拟实战,一共十二个特战小队相互比拼。我们特战队最后关头差点输给那几朵霸王花。” 黑牛笑起来有些憨厚,道:“当时其他特战队都没当她们是回事,吃了轻敌的亏。当时要不是头儿留了个心眼,就真给输了。” 白鱼揭短道:“我可记得,敌敌畏当时直接被人吊起来了,裤子都掉了。” 敌敌畏脸上一臊,回头道:“好意思说我!谁挂一脸彩!” “行了!这种时候闹什么闹!”天鬼压住了他们的相互揭短,再说下去他们整个队伍的脸都不用要了。 “真这么厉害?” “现在全国全部由女子组成的特战队也就四个,我们特战旅就一个。当年那场集训霸王花在集训里位列第二,一战成名,后来不少特战队慕名跟她们模拟实战,至今为止九胜一败。”其实天鬼对她们也挺感兴趣的,他这个人就是越是棘手的事情越是喜欢。 “那我还真想看看。”能让这几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打哆嗦的是什么模样。 不过霸王花特战队是第二,那么第一显然是天鬼现在的特战队了。 虽说只是两个特战旅的对抗演习,但也能看得出他们的实力。 “如果真的是派过来接应你们的,那见到是早晚的事。”天鬼也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们了。本身特种部队就忙,除了出任务,有时候还会去帮忙训练菜鸟,各个部队见面的机会很少。 秦安忽然想起来,问何司明道:“听新宇说你跟天鬼是亲戚?” “什么?”何司明一愣,边上的天鬼也有些发蒙。 “说什么你管他姑叫什么娘?” 包新宇看他们的反应就猜到自己听错了,有些尴尬的对他们笑一笑。 何司明伸手推了一下包新宇的脑袋:“岁数不大会传瞎话了是吧?” 天鬼道:“我们没什么关系,就是我老姑身份特殊了点,年轻的时候差点跟他老师在一起,所以我开玩笑说何司明差点叫我老姑师娘。这孩子听错了。” “我十八了!”包新宇抗议道。 “身份证拿出来我看看。”敌敌畏插嘴道。 “我就十八了!我61年的。”包新宇红着脸道。 “那不是十七吗?”今年是78年,61年是十七年前。 “谁还算周岁,不都按着虚岁算吗?”包新宇狡辩道。 “别人不管,当兵的这里必须说周岁。”敌敌畏推了一下包新宇的脑袋,“没成年的青瓜蛋子。” “你才青瓜蛋子!”包新宇这边要跟他对峙,被柯晨光拉回去。 日万日万 “你才青瓜蛋子!”包新宇这边要跟他对峙,被柯晨光拉回去。 不客气道:“你又打不过。” 包新宇当然知道,被柯晨光拦着,对着敌敌畏直呲牙。 敌敌畏的性格确实有些欢脱,跟孩子也能闹到一处去。 误会解开了,秦安有些好奇天鬼口中的老姑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走了两个小时,秦安变异的耳朵敏锐的听见了流水的声音。 “我听见水声了!”此时一行人都有些渴了,可都舍不得喝仅剩的水。 何司明证实了秦安的说法:“我也听见了!是水声!应该是你们之前遇见的溪流。” 天鬼知道他们变异后听力更好,点头提醒众人道:“溪流附近喝水的变异动物很多,大家都要随时注意周围情况。一会儿尽快打完水赶快离开,走远以后再找地方休息。” 野外水源的附近危险最多,这一点基本都有常识,不过就算有危险,能喝上一口水也值得。 一行人脚步加速,很快都听见了水声。 包新宇舔舔干涩的嘴唇,都快走到队伍前面去了:“渴死我了!” “一会儿打水千万别喝!”秦安提醒道,“野外的水多半都不干净,必须烧开了再喝!” 这一点秦安有过教训。早年间跟驴友一块上山野营的时候,也是路上渴坏了,喝了溪流的水,结果当天拉肚子受不了连夜下山去的医院。 那时好歹没有变异动物,出了事随时去医院,现在拉肚拉死都没地方治。 包新宇知道秦安说的是好话,再舔舔嘴唇,有些失望。可想到一会儿就不用为了没有水发愁了以后,心情也好了些。 秋玲水壶里还有些白开水,跟包新宇要来水壶,全部倒给了他:“喝吧。马上就有水源了,我再灌新的。” 包新宇接过水壶,对着秋玲笑了笑,然后将水倒给自己,狠狠喝了一口解了渴。 很快到了水源旁边,四个特种兵站到外围注意四周的情况,其他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