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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了。我才不是什么少爷。你放我回去吧!” 张然然坚定不移的摇头,“不行。” “你!”也没见他拿什么画像啊胎记呀验证的,“凭什么你没错,证据呢?口说无凭你第一天出来混的是怎么着?!” “我曾有幸见过小少爷子你一面,张某区区小人,小少爷不记得也是正常。” 庄小白眨了眨眼,身为盗版货他自然不可能知道这身体的主人有没有见过张然然。却笑了笑说,“好啊。你没认错,可我还怕你拐我呢。你就说说我是谁,叫什么,家住哪里,家里几口人,地里几口田。若全说对了,我便信你。如何?” 张然然只见眼前少年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里全是灵动的光芒,觉得十分有趣,“在下若说的不错,小公子可别耍赖皮。” “这是当然的。”庄小白拍着胸脯保证,立马支棱起耳朵听着。 “小少爷姓白,名小庄。是百日山庄老爷白石奇的独子,母亲是十几年前第一美人岳小小。”张然然看着听得目瞪口呆的小孩笑的有趣,“在下还知道小少爷自幼体弱,虽生在赫赫有名的武林世家却没能习武。至于你家有几口田嘛,这我便不知,不过以山庄在江湖上的声名,穷也是不可能的。” “小少爷,你说在下讲的对是不对。” 庄小白已经言语不能了,他被二个名字刺激的头脑空白。 白石奇!岳小小! 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张然然讲的全是真话,当然,他也没有理由讲假话。也就是说,在所描绘的背景下。庄小白的老爹——追杀叶默的仇人,庄小白的老娘——叶默的暗恋对象,庄小白的情敌!!! “啊啊啊,你说我叫什么?”庄小白捂着脸崩溃的问。 张然然有些奇怪他的反应,不过还是回答了,“白小庄。” 白!小!庄! 莫名熟悉的名字啊有木有,每个字都格外眼熟的有木有……尼玛,一定是我得理解的方式不对…… 庄小白想了很久,不管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神奇撒狗血,他还是要回到叶默身边去。现在他和张然然就住在一家老旧的小客栈里,据张然然“友情”透露,因为庄小白一直没有醒来,所以虽然过了二十四小时,他们的行程也短的可怜,不过刚刚出了城。 庄小白骗张然然头昏,不得强行赶路,否则待他回去,便告诉自己的庄主爹爹,杀手然然是如何如何的虐待自己。他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一股脑儿的搬给张然然听,听得男人自己都觉得骇人听闻,人间惨剧,其恶行罄竹难书令人发指! 庄小白心里的算盘拨的啪啪响,他打算待姓张的一个不注意,便偷偷溜走。既然离得很近,便是身上没钱没干粮也无所谓。毕竟自己方才吃的很饱,饿那么几个时辰也不是大事。 打定主意,庄小白便躺在床上等啊等,等啊等啊等。 “喂,你干嘛一直戳在这?!”忍无可忍的弹起,指着张然然的鼻子质问。 “保护少爷的安全是我份内的事。”张然然抿了口茶,淡淡道。 “可你在这儿我睡不着。”庄小白抗议。 “我劝少爷你还是早些习惯的好。从此地回到百日山庄少说也要半月的时间,这期间我都会尽职的守着少爷。” 庄小白眼皮一跳,“尽职到什么地步。” “在下带的财物也不多,为了方便照顾小少爷。”张然然十分自然地冲他一笑,“一间房一张床,看来是免不了的。” “我不!”庄小白差点掉到床下,“不不不不不!” 同床共枕?!除了叶默以外,他拒绝一切同性异性的邀请,何况张然然这个禽兽! “如果小少爷觉得很为难……”男人看着小孩一脸憋红,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方才慢悠悠的接口,“我打地铺便是。” 庄小白狠狠狠狠的剐了张然然一眼,然后十分恼火的倒上床。好吧,要耐心,耐心,食物可以教人端上来,可他庄小白不信,喝这么多水,他张然然就不上厕所的!庄小白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耐心点…… “我去如个厕。”庄小白灰溜溜的爬起来。他彻底折服在男人伟岸的身姿下,不动如山,说的就是这,就-是-这! 张然然似乎在想心事,没有搭理某白。 庄小白自然不会去打扰他,他一步一挪,目光小贼似的落在男人的身上。默默的摸出了房门。 呼——一出去,庄小白终于松了口气,下一秒,拔腿往外跑! 作者有话要说:身世之谜揭开咯,话说,这是个谜么…… ☆、第五十六章 大约是下午五六点钟点样子,冬日的天空黄黄的不甚明亮。庄小白一口气奔到了楼下,便见瘦竹竿一样的男人抄着块脏到发腻的碎布在同样发腻的木桌上擦擦洗洗,而另一个男人,带着看不出颜色的帽子,倚在柜台前,将手中的算盘拨的啪啪响。 两个陌生人似乎都没有注意自己的样子。庄小白心头发虚,小心翼翼,故作镇静的埋头往大门口走。 这应该是个野店,周围安静的要命,庄小白余光中瞟见一株枯黄的小草戳在客栈门口无辜的随风摆动。 “客官这是往哪儿去呀?”就差临门一脚,一个干瘪的声音将庄小白定住了。 说话的正是戴帽子的男人,只见他放下手中算盘,偏着头露出老鼠般黑幽幽的眼珠子,盯着庄小白笑。 庄小白莫名有点害怕,定了定神说,“我出去看看,闷得慌。” “哦,”戴帽子男人往门外一望,接口道,“眼见这天快要黑下来,咱们这店位置偏远了些,客官还是明个在出去?免得危险。” 庄小白自然不肯,“就走走,一会儿就回来,天黑不了。”语罢,继续埋头走。 “哟,客官!我劝您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帽子男干哑的声线陡然拔高。庄小白只觉脸颊上一凉,伸手抹去竟是隐有发臭的水渍。抬头一愣,不想本在身后的瘦竹竿男人已经挪至面前,好认真的甩着抹布帕子擦拭门框,似乎从来没有离开。 庄小白心惊。 “嘿!老四,注意点!”帽子男立马赔笑,“客官不要生气,老四他不是故意的。” “没,没事。”庄小白两声干笑,用手背再扒拉了两下脸颊。方才溅在脸上的该是瘦竹竿手上抹布的臭水,鬼才信他不是故意的。 心里知道是遇上麻烦了,不好善果。怪不得杀手然然那么淡定,原来是有门神守着。庄小白没有什么倔脾气,立马往后退了两步。“我看着天气是不怎么好,还是不去了。呵,呵,你们忙。”语罢,嗖的一声闪掉。 瘦竹竿从头到尾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