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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脸,第一次生出半途而废的念头。 他可以忍耐这个世界所有令人不适的对待,可以努力成为一名优质偶像,可以将自己的私生活曝光于众目睽睽之下,任人拿着放大镜审视点评…… 但他实在不舍得让她受这种罪。 他一个字都没说,祝真便奇迹般地理解了他心情低落的原因。 “绍哥……”她放纵自己的心意,往他身边挪了一小步,声音变得很软很轻,“我愿意的呀~” 不止愿意,而且喜欢。 喜欢成为他的助力,喜欢被他需要,喜欢维护他、照顾他所带来的成就感。 身体是乏累的,但精神充实且满足,一直如影随形的自卑感逐渐退却,因为行程排得太满,也来不及去忧虑明天,害怕终将有另一个女孩子,将他从她身边带走。 现在这种状态,已经很好。 封绍深呼吸了好几回,才勉强将那种想要拥抱她的强烈冲动压制下去。 他何德何能,被她这样真心相待? 两个人默默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出租车驶近,方才同时回过神,各带几分慌张地钻进车里。 深夜,月光被乌云挡住,天地之间,一片昏暗。 比夜色更黑的房间,紧紧拉着窗帘,只有未被完全合拢的门缝,透进来一点儿如线的光。 女人的声音很媚,像滑腻的蛇在水底爬:“进来。” 高高瘦瘦的男孩子轻轻推开房门,唇红齿白,目光呆滞,像一具牵线木偶。 是目前排名第十的练习生——秦诵。 男孩子机械地走近,毫无羞耻感地脱光身上的衣服,跪在女人面前。 女人张开双腿,他立刻乖觉地膝行过来,柔软的舌头钻进湿漉漉的xiaoxue,很有规律地啧啧吸舔,那把好嗓子里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声。 她觉得不够尽兴,敲了敲手边的笔记本键盘,按下几个键,将第九名练习生何风萍、第八名练习生苏南一并召唤过来。 三个俊俏少年并排躺在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豪华大床上,赤身裸体,性器高挺。 女人像采阳补阴的蜘蛛精,冰冷的手贪恋地抚摸着他们年轻鲜嫩的rou体,一根一根jiba轮流吞进体内,扭腰摆臀,榨出黏稠的jingye。 滴淌着腥浓精水的rouxue凑到苏南脸上,她发出命令,让他用舌头把混合了三人阳精和女人yin液的脏东西清理干净。 苏南温顺地舔着,毫不嫌恶地将这些苦涩的液体吞咽入腹。 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他的面部神经轻微地抽搐着,好像在和什么无法抗拒的力量做斗争。 女人喷在他嘴里的那一刻,少年总是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滚落一滴晶莹的水珠。 ———————— 早上开了个会,迟到了一会儿,不好意思。 如果方便的话,多给点留言和珍珠吧,最近真的很累,需要一点支持。 美丽新世界(18)自杀(2700字) 宿醉的滋味很不好受。 早上九点钟,祝真强撑着爬起来,脑袋里像塞满了棉花,嗓子又干又疼,整个人蔫巴巴的。 封绍早就去了公司,蒸笼里摆着他亲手做的蒸南瓜、葱油饼,这会儿还温着,她细嚼慢咽地填饱肚子,拿上几份需要走流程盖章的合同,直奔盛华。 在楼下大厅,她碰见了脸色比她还要难看的苏南。 “苏南,你怎么了?”祝真本来就讨喜,加之抱着替封绍社交的想法,和大多数练习生都混了个脸熟,跟性格好话又很多的苏南更是投缘,见到他状态这么差,便问了一句。 “我……”少年神情恍惚,眼神闪躲,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身体不舒服么?”祝真还以为他排练太辛苦,从粉色的药盒里倒出几颗维生素C软糖递给他,“补充点儿维生素C吧?如果还是难受,就跟刚姐说一声,让她安排医生给你看看。” 苏南下意识接过,在她往里走的时候,忍不住出声叫住她:“祝真……” “嗯?”祝真闻声回头,友好地笑笑,“什么事?” 苏南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 他该怎么说呢? 自从入住盛华安排的酒店,他夜夜陷入相同的噩梦里,那梦魇阴森可怖,又真实无比。 梦里,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更无法驾驭失控的欲望,偏偏意识是清醒的,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面目模糊的女人侵犯他,侮辱他,做出许多超出他承受能力的行为,然后痛苦得想要尖叫,想要大哭。 好不容易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嘴里发苦发腥,时不时想要干呕。 这噩梦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可怕,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工作和生活。 他起过疑心,每天醒来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既害怕又魔怔地期盼能够找到些许证据。 可是,什么都没有。 被女人抓出一道道血痕的后背光滑无瑕;被她的rouxue用力夹弄、脚趾狠狠碾过的性器干干净净,毫无异样;被她狠狠啃噬到破皮的嘴唇粉嫩依旧;浪叫到破音的嗓子悦耳动听。 他快要崩溃,不止一次想向身边的人求助。 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太难以启齿,贸贸然跟人提起,肯定会被当做精神不正常。 说不定还会影响他的星途。 苏南打消了这个冲动的念头,勉强挤出个笑脸:“没什么,你帮我跟封绍说一声,我下午三点左右过去找他排练。”下一场晋级赛采取的是团队PK的形式,封绍和董安妮、苏南恰好分到同一组。 “好的,没问题。”祝真笑着应了,和他挥手道别。 走进旋转门,苏南将水蜜桃味的软糖放入口中,想起祝真总是元气满满的样子,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少年心难免生出绮思,那种忧虑和惊恐之感也略略消散了些。 顺着大门旋转的方向走动,一双桃花眼无意间瞥向旁边,看清那个隔着透明玻璃、正往相反方向走的女人,他如坠冰窟。 一个小时后,祝真抱着厚厚一摞签好的文件,哼着歌往封绍所在的练习室走。 封绍正在练吉他,看见她进门,温柔地笑起来。 一道黑影从窗外飞速坠落。 祝真睁大眼睛,和封绍一起快步走到窗边,往楼下看。 练习室在8楼,底下是车水马龙的街道,血rou模糊的人形扭曲地摊在马路中间,一辆躲避不及的大卡车重重碾过去,白骨露出,内脏粘得到处都是。 封绍连忙抬手捂住祝真的眼睛,低声道:“别看。” 可血腥惨烈的一幕已经深深印在祝真的视网膜里。 睫毛在男人温热的掌心惊慌地颤动,她的声音干涩,好像随时会折断的弦:“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