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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腻猥琐的中年大婶,冷不丁碰见这么两位极品美女,立刻双眼放光,恨不得扑上来倒贴。 苏瑛很有大姐大的气势,十分镇得住场,对女经理颐指气使道:“开个包间,找两个懂事点儿的男人过来伺候。” 女经理连连点头,苏瑛挑剔地看了看店里的男人,补充要求:“妆太浓的不要,太瘦的也不要,硌手。” 她参照着封绍的形象给祝真物色合适的人选:“给我meimei找个高一点儿的,性格要温柔,声音要好听,对了,让他换上白衬衣再过来。” 祝真已经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尴尬得用脚趾在原地抠出三室一厅,耳根guntang。 女经理满口答应,又客客气气对苏瑛道:“小姐,不好意思,咱们这儿包间的最低消费是一千元……” 苏瑛甩给她一张卡,指指酒柜:“再给我上几瓶酒,这个,还有那个。” 封绍化好淡妆,穿着设计简约的演出服,坐在后台的化妆间里等候上场。 祝真匆匆离开后,他一直心神不宁,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事实上,敏锐如他,和祝真一样从那首歌里体悟到许多隐藏信息。 他想要寻找的,果真是自己的爱人。 可他又暗暗生出一种妄想,这种妄想和过去好几次的直觉暗合—— 他心爱的人,会不会就是祝真呢? 进入系统的人那么多,怎么就那么巧,在第二个世界便与她相遇? 她笑起来时弯弯的眉眼,也和他朦胧的印象重叠。 还有,和她相处越久,便越克制不住那种心疼怜爱的感情,看见她笑就觉得欢喜,听见她哭,就连心脏都会被揪起来。 如果真的是她,那该有多好? 但这些终究只是他的猜测与盼望,不好贸贸然说出口。 他不想给祝真希望,又令她失望。 他不愿意做出任何有可能伤害到她的行为。 临上台前,封绍打算再往酒店打一回电话碰碰运气,再不济问问苏瑛,有没有找到祝真的人影。 他低头看手机时,却收到一条短信。 是银行发来的消费通知: “您尾号0522的银行卡于7月12日21:02消费人民币2600.00元,消费商户为【午夜男郎】。” 总是温和平静的面容忽然僵住,他的眉心猛烈地跳了跳。 美丽新世界(10)怨嗔痴 祝真坐在装修豪华的宽敞包间里,看着服务生送过来的消费清单,有些rou疼。 “苏瑛jiejie,这里的东西好贵,不要再点了。”眼看苏瑛又财大气粗地要了一个果盘,一大堆零食,她忍不住出声劝阻。 “他都把你弄哭了,你还想着替他省钱?”苏瑛戏谑地瞥她一眼。 祝真的脸红了红,为封绍说话:“不是他把我弄哭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玻璃心。再说,绍哥赚点钱也不容易,我们不能这么浪费。” 苏瑛“啧”了一声,道:“行,你们俩一人愿打,一人愿挨,是我多管闲事。” 见祝真过意不去,张嘴想要解释,她戳了戳女孩子的脑门,笑道:“你要是真喜欢他,就得学点儿欲擒故纵的本事,把他撩得不上不下、抓心挠肝才行。总这么听话,他让你往东不敢往西,早晚被人欺负死,傻丫头。” 相处这么久,她真有点儿把祝真当meimei的意思,所以纡尊降贵地提点了几句。 说话间,女经理过来敲门,带进来两个身高差不多的男人,一个果然穿着白衬衣,更妙的是,眉眼间真的有三四分封绍的神韵。 苏瑛颇流氓地吹了声口哨,示意他陪坐在祝真身边,却让另一个站在面前,仔细打量。 那男孩子年纪不大,举手投足间带着些青涩意味,妆容很淡,只扫了眉毛,涂了粉色的唇膏,笑起来还有些腼腆。 苏瑛似乎很中意这种没有攻击性的类型,食指屈起,敲了敲茶几上的高脚杯,对方立刻乖觉地倒上红酒,捧起来递到她手里。 两人挪到沙发的那一头坐下聊天,撇下祝真在这边独自应付完全陌生的男人。 祝真有些手足无措,端起红酒啜饮几口,没话找话道:“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男人却很娴熟,定定地看了会儿少女俏丽的脸,对这回的客户非常满意,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讨好她:“刚来不久,小姐是我今天晚上接的第一个客人呢。” 男妓的嘴,骗人的鬼,不管下海多久,口头永远要说“刚来几天”、“没什么经验”、“有点紧张”,更要抓紧一切机会证明自己相对来说更纯洁干净一些。 “哦。”他这一开口,便露出几分轻佻,把不说话时候的好气质毁了个一干二净,祝真也就丧失了聊天的兴趣,低头继续喝酒。 男人也端了一杯,右手悄悄爬到她膝盖上,在裸露在外的滑腻肌肤上若有若无地抚弄,笑道:“小姐,这么干喝容易醉,不如我陪你玩个游戏吧,如果我输了,你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哦~” 他刚刚碰到白皙的肌肤,祝真便炸了毛一样“腾”地站了起来。 “真真,怎么了?”苏瑛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迎着男人诧异又惊慌的眼神,祝真强行镇定下来,“我去个卫生间。” 卫生间在走廊的另一头。 经过大厅的时候,她看见头顶挂着的电视上,正在直播。 偏偏那么巧,正好轮到封绍上场。 赝品和正品,压根没有一分可比性。 眉目温和俊朗的男人像矜贵优雅的贵公子,不疾不徐地走到舞台左侧的钢琴前就座。 他十指翩飞,弹起白日里已经狠狠伤过她一回心的曲调,嗓音清醇,唱出来的情歌极富感染力,和前面千篇一律的萌甜歌舞全然不同,瞬间夺去了现场所有观众的注意力。 他总是那么淡定,那么从容。 祝真怔怔地看着,十分可鄙地生出浓烈的恼恨情绪。 恼他的八风不动,恨他的一往情深。 她知道这样不对,她知道封绍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自讨苦吃。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祝真愤愤然地走进女卫生间,看见隔间里的辣眼场景,吓了一跳。 一个醉得人事不知的男孩子瘫坐在马桶上,浑身一丝不挂,纤细笔直的两条长腿大大分开,腿间性器高耸,上面布满了黏黏白白的半凝固体液,散发出腥臊的味道。 他胸口的两颗奶头高高肿起,身上布满了尖利指甲划过的痕迹和深深的齿印,看起来情色又yin乱。 一个中年女人走进来,往隔间里面打量一眼,笑得不怀好意:“啧,谁这么大方,把人灌醉了放厕所当rou便器,给大家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