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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不由己。”每个字都从洛书口中吐吐,皆是无比清晰而有力,她说的她懂便是她真的懂,洛书目光镇定的看着闫鸣,“但是没有人规定,我知晓了就一定得选择原谅。他为什么其他人都记得,唯独忘了我?甚至他还记得有怀玉的存在,却没有想过给我留一席之地?不论是因为什么,他这般做却是十足的伤害了我。你口口声声说着他痛苦,那我不痛苦吗?我已经离开了,偏生是他要来招惹我,好不容易让我下定决心,这辈子就跟着他,结果他却把我的一颗心给丢了。” 那些苦泪洛书不想同别人说,因为即便说出来别人也无法感同身受。她的嗓音轻轻,用如同风般缥缈的声音道:“我从宫里逃出来,害他找我找了整整一年,可算到底我也不差,真真实实的等了他两年,念了他两年。所以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闫鸣拳头紧握,没有想到洛书竟然这般说不通,铁定了心思不再与崇成帝有任何关联。 “你……” “没什么好说的了。”洛书将话摊开来同闫鸣说了,“他都放了我,你也别来过多的纠缠了,闫总领既然想护着这大齐,你们闫家也有这使命,那便护着去吧。” 98、晋江文学城独发(95) ... 洛书可没那好脾气对闫鸣, 她不欠闫鸣什么,人生在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 没有规定谁一定要体谅谅解谁。 “阿娘!”怀玉脆生生的喊声从屋内传来,随即就迈着小腿跑了出来。 她看到闫鸣时还顿了顿,小小地喊了声:“闫叔叔。” 闫鸣听到怀玉喊自己, 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眼洛书,见她神色如常,这是她允许的。又觉得自己把洛书想得太过狭隘了, 她不是那种会把恩怨带到下一代的人, 不由得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怀玉真乖。” “你怎么出来了, 今日的字可是练好了?”洛书看着一身干干净净的怀玉, 她练字能够不把墨汁沾到衣衫当真是难得。 “练了!”怀玉大声的回答, 抬了抬下巴很是自信, 一副向怀玉求表扬的表情。 洛书没说等会儿会去检查她写的东西,如了她的意夸奖她道:“怀玉好棒, 去玩吧。” “我就不能留在这里吗?”她昨天没有见到那个叔叔,看到玉兔还有点想他呢,想问问闫叔叔, 知不知道那叔叔什么时候会来再看她。 洛书挑了挑眉,对于怀玉这么主动有些惊奇,她不是好奇心重的孩子, 要是听旁人说话,她还不如去玩自己的拼图,洛书推了推怀玉,催促道:“大人说话,小孩子听什么?” “我已经不小了。”怀玉还是想同洛书争取一下自己留在外面的机会,但是奈何洛书怎么样都不肯,甚至把落霜都给喊出来了,怀玉这才不情不愿地进屋去。 洛书笑了笑,“也真是巧了,怀玉怎么会对你这么有兴趣?”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闫鸣也是当了父亲的人了,难不成真的是怀玉太缺少父爱了,才会让她这么黏做了爹的人? 闫鸣心知怀玉是为了什么接近他,但是一想到洛书对崇成帝的抵抗程度,就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洛书,只是道:“都说孩子天生敏感,或许是因为我看着比较像好人吧。” 洛书眼睛一抬,打量了翻闫鸣,浓眉大眼方正脸,瞧着一身正气,确实看起来像好人。又想到崇成帝和闫鸣,并没有同时出现在怀玉面前过,洛书这才打消了心里的疑惑,相信了闫鸣。 好不容易等洛书打发走了闫鸣,不多时叩叩叩敲门的声音又响起,洛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当真是没完没了。 洛书眉间愠怒,开了门栓,抬眸往外望去。 见到来人,洛书一愣,唇畔扬起一抹笑意,准备屈膝跪下去。 林福州唬了一跳,眼疾手快地将洛书稳稳扶住,含着笑的声音道:“夫人不必多礼,咱们这是微服。”随了她的意,让她跪下去了这还了得。 “原来如此。”洛书挑了挑眉,冲着院门的方向抬手,示意他们出去,“那请吧。”既然是微服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林福州看着洛书赶人的动作,望了望薄唇紧抿,隐隐有发怒迹象的崇成帝,迟疑地出声:“夫人,这是……” 洛书头歪了歪,笑道:“我这儿不待过路客,还请见谅。” 笑容疏离而又淡然,就好似他们当真不认识。崇成帝心中一阵刺痛,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低声似是呢喃地问道:“原来我对于你来说是过路客是吗?” “不然呢?”洛书反问崇成帝。 “我以为你心里有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如果没有他为什么要生下他们之间的孩子,还那么在乎,甚至将其取名为‘怀玉’。她难道不知有一词唤做玉琤? “我想不用我介绍过客的意思。”短暂相识,匆匆而别,再无瓜葛。 “但我依旧想争取争取。”他舍不得强求她,那就只能逼逼自己,纵然是放低姿态卑微祈求,只要她能消气,让她原谅他,他做什么都乐意。 “又想同我解释?”洛书眯了眯眼睛,“解释我听过了,没什么还说的。”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一日不见,崇成帝心就像万蚁侵蚀,疼痒难耐。 “机会我从来只给一次罢,不珍惜就没有了,还想要我如何?”门被洛书关得巨响,原本就因为闫鸣的一番话,她就烦躁得恨不得打人。 崇成帝挡在门口不愿出去,但是也进来不得,他只能借着怀玉的名头,道:“那我见怀玉可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得利用自己的孩子,才能得到有机会绑住自己妻子。 洛书先前才说过不会拦着崇成帝和怀玉相处,这才没过一天的时间,崇成帝就拿着着借口过来想趁机接近洛书了。 崇成帝怕洛书再拒绝他,趁着她还没有说话之际,连忙道:“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呵。”洛书轻笑一声,她现在拒绝了有什么用?总有她顾及不到的地方,等她稍微一松懈,他怕是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又偷偷的与怀玉接触了。如此,还不如将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得安心。 洛书打开了院门,往后退了一步,同崇成帝保持着距离,淡淡地道:“看完怀玉你可以走了吧。” 崇成帝如愿以偿的进到洛书的家,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