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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了口气,认命的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睡到洛书身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洛书茫然的抬头,后知后觉自己一身酸痛,浑身上下好似被重物轮番碾压过。 这还不是最令她失措了,因为她突然发现她现在所处的不是她的房间。 外间似乎听到内室有声音,迈着长步而来,但是就在靠近门帘处时,脚步声突然停下来。 洛书猛地起身想要赶紧离开这里,但是偏生这时额头传来阵阵刺痛,下身虽然清爽干净,但是照着现在这番情况,她依旧能够猜出来自己这是做了什么。 陆琤听到洛书压抑不住地痛呼,再忍不住站在外面,忙走进来,白玉珠帘被他的动作甩得噼里啪啦作响。 她瞥见轻纱帐影外似乎有人,正是陆琤,但她此刻却顾忌不上为何她在外头,自己脑袋疼得紧。 “喝点暖汤会好过些。”陆琤扶着洛书身子防止她乱动,将碗凑到洛书嘴边,柔声说着。 洛书清楚是件什么事,但是不敢承认,更加不敢看陆琤,便拿着暖汤出气,将汤两三口便喝了。 喝了暖汤后,依旧没有直视过陆琤,而是盯着前方发呆。 不过并未持续多久,洛书的意识便渐渐回笼,昨夜的荒唐犹如洪水般涌入脑海,明明是喝醉了酒,但回想起来却是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洛书不由得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她把陆琤睡了! 她就这么把陆琤给睡了! 陆琤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垂首把玩着洛书的指尖不曾离开,今儿个除了太后那里就没事,他自醒来就一直在外间,一开始还不知道如何面对洛书,可转念一想,反正他谋划的事情快成功了,二人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总要走到这一步。 洛书低头看了眼纠缠在一起的手,陆琤察觉到她的视线,当着她的面让二人十指紧扣,洛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一双宽大温暖的手包裹着。 她内心挣扎了一番,还是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在床头拿了自己的衣裳准备穿上,一伸手,亵衣下手臂处的吻痕明晃晃的露出来,洛书没管自顾自的动作。 陆琤感觉到洛书收回去手,整个人一愣怔,旋即反应过来,轻轻唤了声:“阿洛。” 这声‘阿洛’,不禁又让洛书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动作一顿。 陆琤趁机将洛书按回被子里,幽深的眼神直直地看着洛书,面色肃然地问道:“阿洛还记得昨晚之事?” 洛书回望陆琤,就算不记得,她身体上的青紫都替一一记着,想忘记都忘记不了,可是陆琤这么问是想着如果她说忘了,就让这事这么过去? “不记得了。”洛书不知自己是用什么情绪回答的陆琤这个问题,只是陆琤不想这么放她离开,她索性将被子又往脖子上扯了扯,好似乎要将自己与陆琤隔离开来。 正好她和陆琤所想亦是一样的,这事最好就这么过去吧。 陆琤面色一青,气结地问道:“你当真忘了?” “对!”洛书回答得笃定。 陆琤捏紧了拳头又松开,可她的一举一动都透漏着她其实记得一清二楚! “你在骗我。” 洛书垂下眼睑,睫毛轻颤,悠悠的开口:“奴婢若说奴婢还记得,圣上是不是还想将奴婢杀人灭口?” 陆琤抬起洛书的下巴,毫无保留的看到她眼底的探究,她真的是这般想他的,心是一阵被撕裂的疼,陆琤逼近洛书,唇畔露出一丝冷笑,“在你心里,朕是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嗯?” 被最信任的人误解,他双眼通红,几乎要发狂,最后一声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似是威胁又似威压,只是他手上从始至终的控制好力道,注意不伤到洛书。 “圣上是何种人,圣上最清楚。”洛书说话时眉头紧蹙,昨夜太过放肆,如今喉咙生疼,她不想多说话。 “洛书!”陆琤狭长的眼睛红通通的,好像要吃人的野兽,盯着洛书。这样疯狂的陆琤,看着危险又可骇,洛书有些心慌,忍住想要挣脱,他愣是不为所动。 洛书停下动作,对上陆琤的眼睛,“你就是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她从不相信陆琤的自制力会一触即溃,不管是她从里,还是自己那个类似‘预知’的梦里,陆琤永远是自制冷静,内敛沉着的人。 这话便是迁怒了,明明两人都有错,可她一味的将责任全都推给陆琤,但女人有时就是这么毫无道理可说,更何况还是在醉酒滚了床单后。 听着洛书的质问,陆琤沉默了一瞬。 洛书趁着陆琤不再阻拦穿了衣服,只是在下床时发生了意外,她连迈腿下床似乎都有些费力,若不是陆琤一把抱住她,她整个人就要跌倒在地。 洛书一把推开陆琤,好似被他碰到是多么罪无可恕的事情,“你别……” 话不曾说出口,就被他密密麻麻的吻堵住,他的吻带着十足的惩罚性,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洛书吃痛不已,有心躲闪,却不料陆琤惩罚性的咬破了她的唇。 这个吻渐渐的变得缠绵,洛书身子一僵,不再动弹,任由陆琤一人在唱独角戏,满腔的情意遇到她冰冷的泪水,彻底冷静下来,将洛书打横抱起将她安稳的放在床上,轻轻摩挲着拭去洛书眼角的泪,声音低低地道:“我们不吵了好不好。” 洛书以无声应答,陆琤并不泄气,又道:“你饿不饿?朕让人传膳进来。” 言毕,便转身欲出去,却察觉到自己的衣袍被人拽住,陆琤神色柔和起来,果然刀子嘴豆腐心,他还是舍不得他,“朕去去就……” 洛书正怄气,才没管陆琤说的话,而是直接提出自己的诉求,“不要让人进来。”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现在这幅模样,不想让人知晓她和陆琤的关系。不对,不仅是现在,以后也不行。她不想走老路,那‘预知’的梦好久没再做,不代表她把这事给忘了,她成为陆琤的妃嫔会被太后毒死,而陆琤并保护不住她。 陆琤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可是又不忍拒绝洛书的请求,好不容易将人哄住,不能再惹怒了她,如果人跑了怎么办。 “好,不让人进来。”陆琤嘴角挑起一抹笑,这笑多勉强只有他一人知道。 洛书闻言松了口气,拉着陆琤衣摆的手也松了下来。陆琤将她的情绪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