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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夕闻言眼前一亮,先前他只是对几个有嫌疑的人做了分析和排除,却并未似木长峰这般分门别类的做系统的分析。按照木长峰的分析,再综合木夕的分析,便可将怀疑范围稍作调整,或许能更加准确的压缩范围,找出真凶。 木夕又看了看木长峰,随即转念一想,或许无需由自己出手。今日也是因为木长峰心中坦然,故而不曾多做防备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而若是真正的凶手的话,见到自己必然会有所防备,如此反而打草惊蛇了。不如让木长峰代替自己出面,或许可以麻痹真凶。 “长峰族兄既然如此爱慕于我,想必也是不愿看我被人陷害的不是?不知长峰族兄可愿为我找出真凶?”木夕勾起木长峰的下巴,魅惑的笑道。旖旎的语气,引得他人生出无限遐想。只见面如冰山的木长峰此刻竟是面色潮红,额上亦出了许多豆大的汗珠,呼吸有些急促。 咽了咽口水,木长峰迷离的笑道:“可以是可以,但不知木夕族弟如何报答我?”“春宵一刻值千金,长峰族兄何不快快就寝?”木夕媚眼如丝,语气尽是无边春意。木长峰猛然起身,揽过木夕便往房中而去。 房门关上之时,木夕尽是魅惑的目光再次对上木长峰的双眼,木长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直接昏睡了过去。木夕厌恶的一脚将他踹到了床上,理了理衣物,顾自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都说红颜祸水,却不知,蓝颜亦可祸国殃民。”木夕冷笑一声。 大约又过了三个时辰左右,木夕看着天色早已大暗,便起身准备离去。回头看了一眼因某些旖旎梦境丑态尽显的木长峰,木夕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一场春梦了无痕,假作真时真亦假,不知你醒来可分得清梦与真实?” 木夕走出木长峰房门之后,正遇上几个下人眼神怪异的看着他。木夕不在意的一笑,瞥了他们一眼便顾自离去了。只留下几人望着他的背影失神,目中流露出一丝垂涎之意。 “魅惑之下,人性的丑陋尽显无疑。当人失去了理智,他的贪欲便会无限放大,再也压制不住。这便是魅惑之术的精髓所在。”木夕心中明悟道随后又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日后再取了尔等狗命!” 木夕离去后不久,木长峰悠悠转醒,却是惊讶的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而床上也是一片狼藉,甚至有几片被撕扯过的碎片零零散散的分布在上面。 木长峰伸手往下探去,只觉手中一凉,一股粘稠的液体沾染在了手上。凝神静气一番,木长峰闻到了一股yin靡的味道,只觉甚是熟悉。 回想一番之前发生的事,木长峰一时有些难以置信。“之前木夕来过,我们,似乎,做了?”脑海中出现了一幕羞耻的画面,木长峰再次感到身下一热,同时似有一股血气上涌,欲要从鼻间喷薄而出。 “真是想想都叫人欲罢不能,如此天生尤物竟让我吃到嘴了?啊,哈哈。”木长峰心情舒畅,竟是不自觉的大笑出声道,“嫡长子又如何?还不是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哦,他似乎还求着我帮他找出真凶来着。罢了,念在他这么主动献身的份上,我便帮他一次。不然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也太说不过去了。” 木长峰春风得意的出了房门,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木长峰此刻精神别提多亢奋了。以往满是冰霜的死人脸,此刻也显得满面春风,看起来甚是赏心悦目。一班下人见了,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好似见了鬼一般。也正因此,他们更加坐实了先前的猜测。 “公子,滋味如何?”一名较为猥琐的下人壮着胆子流里流气的问道。“欲仙欲死啊……胡说什么呢?什么滋味不滋味的?胆敢乱嚼舌根,本公子扒了你们的舌头!”木长峰险些得意忘形,话刚出口便立即回神,面色一黑凶神恶煞的训斥道。 “是,是。小人知罪,公子开恩。”那人连忙求饶道。“如有下次,小心你们的狗命!嘴巴都给本公子放严实点,不然休怪本公子心狠手辣。”木长峰威胁道。“是,我等什么都不知道。”几人连忙说道。 木长峰满意的走了,脑中依旧在回想着之前的滋味,心中更加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即去找木夕。几名下人互相望了望,又想起木夕那惊艳的美貌,竟莫名的升起一股邪火。 “我们要是公子那般福分就好了。”一人遗憾道。“别痴心妄想了,木夕也是我们可以肖想的?”另一人教训道。“要不,咱哥几个一同去降降火?”又有一人提议道。”“走着!”几人纷纷赞同道,竟是往其中一人的房间去了。 木夕回到洞府之后,便立即命人搬来热水,将原先的衣物全都弃了。好生沐浴了一番后,重新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新衣。 第四十章 全靠一张嘴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一道修长的身影穿行在夜色中,犹如穿梭在地狱中的一只幽灵,迎风飘扬的黑色长袍与周边的幢幢黑影相得益彰。此人正是应了木夕之托帮他查找凶手的木长峰,他的第一个目标是木云东的洞府。 “深更半夜的,你来我这做什么?”木云东此刻亦是十分窝火,木枫这一死,他不仅拿不到木凌承诺的好处,甚至也有了杀人的嫌疑。错非木澜云一家先入为主,认定了木夕是凶手,他现在恐怕也是麻烦不断。如今看着面前这个一看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木长峰,他自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云东兄好计策啊,这一石二鸟之计当真是妙啊。”木长峰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木云东闻言面色一变,冷冷的说道:“木长峰你发什么疯?你最近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吃多了闲得慌么?半夜三更的跑我这来说什么胡话?” “木枫与你有私约,他此时身亡,你的嫌疑反而最小了。而木枫一死,势必加剧嫡系一脉与木澜云一派的冲突。一旦他们斗个两败俱伤,你不就可以坐收渔利了吗?”木长峰悠悠的说道。端的是一个有理有据,条理分明。 “放你娘的屁!我看你真的是脑子坏掉了,大晚上的闲的没事来我这满嘴喷粪,屎吃多了吧你。莫说我不可能这么做,即便我这么做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就算嫡系和木澜云一派两败俱伤,好处能轮得到我?我还不至于傻到冒这么大风险去为他人做嫁衣,你休要信口胡言污蔑于我。”木云东当即破口大骂。若是木长峰这厮到外边这般胡说八道,那他还活不活了? “那就不是你吧。”木长峰摊摊手无所谓道。“你什么意思?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休怪我翻脸无情将你留下了。这深更半夜的,你来我这想必也人知晓吧?”木云东目露凶光道。只见他捏碎了一道玉符,顿时两股强大的气息锁定了这里,正是木云东的两名护道者。 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