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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此人正是木澜风的四大贴身侍卫之首木一。木澜云的到来已经令他们惶恐了,如今木澜风的贴身侍卫又来了,那可不就是相当于木澜风亲临?这就更加令他们战战兢兢了。 “木一大人驾临,可是族长有什么吩咐?”木镇的父亲小心翼翼的问道。木一可没有木澜云那么多弯弯绕绕,而是简洁明了的开口道:“这是族长命我送来的,你么自己看吧。”说完便留下一枚玉简,接着转身就走了。 木镇的父亲狐疑的接过玉简,神识一扫,不由得面色大变,脸上顿时冷汗连连,惊得险些瘫倒在地。“怎么了老爷?”木镇的母亲惶恐的问道。 “完了,完了。都是这小畜生干的好事!”木镇的父亲恨恨的骂道。木镇的母亲顿时大惊,连忙接过玉简扫视了一番。“砰!”却是木镇的母亲一时怔住,没有拿稳,将玉简掉在了地上。 “老爷,这可怎么办?如今有这玉简在,二爷的计划便无法实施了啊。”木镇的母亲焦急道。“如今不是二爷的计划能不能实施的问题,而是我们家怎么度过此次危机!”木镇的父亲无力的叹道。 “二爷的意思是要我们反诬木夕,借此毁掉木夕。可那是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的,如今这就是一个笑话了。除非我们不想活了,才会跟着二爷干出这等蠢事来。而族长的意思与二爷一样,不过对象换成了木枫。残害族人的不是木夕,是木枫。” “族长是这个意思吗?”木镇的母亲狐疑道。“当然是,否则,他不会把玉简送到我们这里来,而是直接送到刑堂了。想必其余三家,此时也收到了一枚同样的玉简了。”木镇的父亲苦涩道。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木镇的母亲问道。“还能如何?我们还有第二条路吗?”木镇的父亲反问道。“可二爷那里?”木镇的母亲担忧道。 “族长要捏死我们更简单。他们大人物之间的争斗,倒霉的只会是我们这些小虾米。”木镇的父亲冷哼一声,“玉简毁了吧,要是让他人看到,镇儿便完了。” 第二十五章 偷鸡不成 果然,事态沿着木夕计划的方向发展了。 翌日,家族议事堂内。族长,木澜云,大长老木惊天,其他诸位长老,以及一众当事人都聚集在此。而木玄海则因此前被罚面壁,无法到场,否则木澜风便可依族规处置他。不过木枫将事情告知他之后,他也并非没有一些隐晦的动作。 场中众人神态各异,倒是颇为有趣。木澜风端坐首位,一派族长威严自是不提,目光冷冽的扫过木澜云等人,心中冷笑一声:一个个都想着算计我儿,今日便叫尔等自食恶果! 与之相反的是木澜云脸上则是一片愤慨,似是遭受了极大的不公平待遇。而无人看到的是,其目中隐藏这十分隐晦的阴狠和得意。暗中扫向木夕的眼神,也显得十分残忍。今日他是打定主意要让木夕万劫不复,再无翻身之日。 而其余四位当事人和他们的家长才是真正的悲愤与哀戚,这件事说到底受伤害最大的就是他们几家了。而且还无处申诉,只能任由他人拿捏。木夕和木枫都有人罩着,即便出了事也能保住性命。但他们说白了就是木夕和木枫,甚至是木澜风和木澜云博弈的牺牲品。 大长老木惊天面无表情,但众人都知道,只要有了结果,他肯定会站在公正的角度,准确的说是家族的角度来处理这件事的。其余诸位长老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入了定,对外界之事毫不关心。这样的场面他们这些老狐狸见得多了,哪一个不是装模作样的好手? 木澜风作为族长,自然是要开口过问事情缘由的:“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完,目光凌厉的扫过了那四家的家长,看的他们心中一禀。情知这是族长对他们的威胁,他们最好按照他的意思走,否则便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而就在这时木澜云的目光也扫了过来,目中隐含的意味不言而喻。可他们也无奈啊,相比于木澜云,他们更加得罪不起木澜风啊。几位真正的苦主相视一眼,心中甚是苦涩。 那边,木澜云当仁不让的开口了。他是主谋,这个时候当然要把握主动权了。只听他沉声开口道:“族长与诸位长老也都看到了,我儿木枫以及他们四人都身受重伤,说是残废了也不为过。而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便是木夕,他身边的小童乃是仙境高手,就是他在木夕的命令下,将木枫和他们四人打成了重伤。如此胡作非为、为非作歹之人,家族岂能轻饶于他?” 此言一出,众人的注意力便都转移到了木夕身上。尤其是几位长老,一个个都带着质疑审视的目光扫向他。而木澜风则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木澜云,眼中尽是冷意。木澜云的目的已然昭然若揭,竟是要彻底毁了木夕。木澜风若是还不明白木澜云的野心,那他这个族长也就白当了,赶紧退位让贤的好。 “木夕,你当真做出了如此歹毒之事?你可知无故残害族人是什么罪过?”木惊天严厉的质问道。“哼,如此胡作非为之人,有何资格担当家族的继承人?即便是嫡长子,也决不能轻饶!”一名长老竟是如此直白的冷哼道。 木夕微微抬眼,扫了他一眼,随即收回目光。但心中早已杀机凛然,仅凭木澜云一面之词便迫不及待的落井下石,若说此人心中没有龌蹉,打死木夕都不信。既然对自己起了恶意,那么木夕便绝不会轻饶于他。 “事情尚未得到证实,五长老便如此武断的判定我儿罪过,不知是何居心?莫非你很着急想要毁了家族继承人么?”木澜风犀利的讽刺道。此言却是大有深意,更是诛心之言。就差挑明了说,你五长老居心叵测、心术不正了。 “族长这是何意?对于残害族人之人,老夫责骂两句都不行么?还是族长想要包庇如此大凶大恶之徒?族长此为又是何用意?”五长老随即反击道。更是接二连三的给木夕扣了几顶帽子,罪过一次比一次严重。 “本座说了,事情尚未证实,五长老所为不觉有失偏颇么?”木澜风不为所动,淡淡的反驳了一句。“此等大事,难不成澜云还能信口开河?若非有十足的证据,他岂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指控木夕?”五长老言之凿凿的说道。 “证据也是要拿出来才叫证据,不是五长老你一张嘴上下嘴唇一碰就是证据的。”木澜风不轻不重的讽刺了一句。“你!”五长老被他激的一怒道,“既然如此,澜云你何不让族长看看证据,也好给木夕这歹毒的小贼定罪。” “他们五人的惨状还不足以作为证据么?不如族长再问问他们几人,到底是谁打伤了他们?”木澜云略带讥讽的说道,目中的得意似乎笃定了木夕今日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