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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那些喜欢,还有其他的,不论是什么,只要是笙笙给的,一切,我都想要,笙笙给我好不好? 先前扔在地上都没人捡的喜欢一下子仿佛成了稀奇物件,谁都想要,谁都抢着要,白笙原本委屈的不得了的心好像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 可白笙不敢相信是不是真的,他忍不住又扭回头,偷偷摸摸的瞥了容胥一眼,过了一会儿,又转过来看一眼,这样转了好几次,似乎才真的信了。 白笙瞬间又瘪起了嘴,流着泪带着很重的鼻音,哑声道:“不给你......我要,拿去,给,别人......不给你。” 似乎早就气不过了,这时被容胥哄的有了点勇气,说完那句硬气的话以后还接着添了句,“不给你,容胥大坏蛋。” 他这个小模样太可爱,太招人疼,容胥的心早被他缠在手指间绕了好几圈,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容胥叹气,苦笑道:“那容胥跟笙笙说对不起好不好,求笙笙看在他又笨又傻,也没人喜欢的份上,原谅他,再把喜欢给他好不好?” 白笙呆了一下,他何时见过这样可怜的容胥,他心里的容胥从来都是霸道又不讲理,可又时时从容不迫,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厉害模样,何时有过这样服软的时候? 容胥再接再厉,声音很失落的样子,继续又低声道:“如果没有笙笙的喜欢,他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 白笙抬起脑袋,呆呆的看着容胥,抬起手拍了拍自己道脸,自语道:“我还没睡醒吗,是在做梦吗?” 容胥微怔,心再次被白笙的话刺痛,抬手覆着白笙的手,拉下来放到手心里。 容胥轻轻碰了碰白笙的脸颊,低声回应道:”没有.....你没有在做梦,不信你捏捏我的手,看看它是不是真的?” 白笙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又被容胥握住了,跟着容胥说的,两只手指头捏了捏容胥的手。 捏完似乎也还是不信,白笙又慢慢吞吞的抬起脑袋,看向容胥。 正在这时,送热水的宫人进来,容胥指着让人把水盆放在床榻前,下了榻,拧干帕子帮白笙擦脸。 白笙坐着让他伺候,倒是没有像方才一样那么抗拒了,只不过还是沉默着不说话。 容胥屈膝蹲在榻前,试了试水温,然后拉过白笙的手,握着那双被冻的冰冷的手一起浸到温水里,仰头看向白笙问:“烫吗?” 白笙摇摇头,还是傻愣愣的望着容胥。 容胥很温柔的对他笑了下,见白笙似乎平静了许多,才跟他解释起方才的事,“笙笙,那些话都不是我的本意,那些都是脑子不清醒说出的糊涂话,我喜欢笙笙,想永远都跟你在一起,我只是怕,怕有人会抢走你,怕你会因为太喜欢那个姑娘而离开我。” “所以,笙笙,我已经离不开你了,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儿上,别离开我好不好?” 容胥说这样的软话,对白笙装可怜,并不是白笙吃软不吃硬。 事实上白笙胆小又心软,怂的不行,软的硬的都能降得住他,容胥这样做只是因为,他发现一旦心沦陷了,他对着白笙就已经很难再摆出强硬的姿态了。 白笙想了许久,才把一长串事情串联起来,他好像稍稍懂了一点,他记得他们是因为那个姑娘才吵起来的,那么容胥刚刚生气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因为他没听容胥的话,出去找了那个姑娘的缘故? 白笙其实没想太明白,但他不想让容胥误会他,他想了想,认真道:“我出去找那个姑娘,是因为她送我的那个香囊……” 似乎怕容胥再误会,白笙说的有些急,“我,我不是因为喜欢她,我是想,是想让她教我……给……给你做一个香囊――” 白笙想到这儿才突然想起来,容胥说那个姑娘已经死了,他声音一滞,瞪大眼睛惊慌道:“她,她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容胥张了口,可他似乎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他问:“是因为香囊能……保平安吗?” 白笙表情很急,着急的点头,眼中带着期翼,“她没死对不对?” 容胥已经说不出话了,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可眼睛依旧还是有些干涩。 果然…… 果然是这样…… 不论是不顾自己病重跑出去,还是急着找那个姑娘,原因都是因为自己…… 第36章 宫规 白笙在一些事情上有时会出奇的固执,就比如这个小宫女, 他就一定要知道她到底去哪儿了, 不只是因为想给容胥做香囊, 还因为容胥刚刚说她死了。 白笙心里不愿相信, 他觉得容胥一定也是由于方才在生气的缘故, 故意这样说来骗他的, 那么善良的一个好姑娘, 白笙不相信她会犯什么宫规,更不信容胥真的会杀人。 容胥被问的哑口无言, 他刚明白过来他究竟捡了个怎样的宝贝,此刻不愿意逆了白笙的意,让他因为这么点事难过。 可容胥回答不上来,虽然他确实是故意说来吓白笙的,但他也确实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更何论是她在哪儿。 宫里大大小小那么多事, 能让他有兴致,费心亲自去办的不多, 容胥虽然不喜欢他们两人凑在一起,但这两个人之中,真正能让容胥去考虑去费心的只有白笙,至于那个犯了宫规的小宫女, 自然交由宫人所自去处置, 容胥哪有闲心去管那些事。 但白笙此刻红着眼睛, 问的小心又忐忑, 只那模样就够容胥心疼的了,哪里还忍心让他再失落一次。 容胥无法,只得叫了江有全进来问话,他揽着白笙轻拍他的后背,沉声问:“前些日里犯了宫规的那个宫女,如今在哪里当差?” 江有全愣了愣,在心里飞快想了一圈,也没想起到底是哪一个,战战兢兢问道:“陛下恕罪,奴才愚昧,一时记不起陛下所指的是哪一个......” 事实上也确实是不易记得的,宫里那么多人,就只单单一个平清宫,每日犯错的宫人都不少,要受到什么样的惩治处罚,是贬是杀,都是严格按着宫规来执行的,江有全虽是平清宫的管事,但也不能把这些事都一一记着。 白笙赶紧在旁边哑着嗓子补充,“就是,就是在梅园,剪过梅枝的那个,她还送了我一个香囊......” 话还没说完,江有全就忆起来了,应该说,和白笙有关的事,江有全皆是印象深刻,倒不是因为他对白笙有什么特别的关注,而是因为在遇到白笙的事时,容胥总会表现的十分的反常。 “是,是,奴才记起来了,只是这些调动奴才一时也记不清,还需去查了宫人所的档案才能得知确切情况......” 容胥摆手,淡淡道:“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