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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点钱进去,最多落一个集团监管不力的名声。灾区援建需要正面形象,政府和媒体方面也懂得见好就收。这场负面,意义只在于给我们的项目争取一点稳固的时间,事实上,不会真的延续多久……” 他挥了挥手:”肖氏这段时间忙着稳固军心,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了。所以你也不用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把工作重心放在B20的建设上比较重要。” 廖志远原本来怀揣着满满一肚子的话,听孟泽这么一解释,也知道是自己见识太浅。于是不再啰嗦,很快领命而去。 第10章 生日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肖氏和孟氏各自忙着手里的活儿,总算是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了周末,政府方面因为城市新区的建设问题,特意邀请了相关的企业家参加了一个酒会。孟泽原本想着大概又要和肖陌撞上,却没料到最终照面的,却是面色不善的周琦。 “怎么没见到肖总?” 他半真半假的问候了一下,的确也有几分疑惑——这种政府方面的社交场合,再是无聊,出面亮个相表示一下作为企业家的支持态度,也是商场上的惯例了。肖陌他自然不会不懂。 “肖总今天不太舒服,所以就不参加了。” 虽然对孟泽恨得有些牙痒痒,关系放在了台面上,周琦也只能扮演着客客气气的角色。 “哦……这样的话,那就祝肖总早日康复。”孟泽举了举酒杯,周琦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廖志远看完热闹,迅速凑了过来,低声笑:”最近这事情一桩连一桩,肖陌怎么可能舒服?据说是这都快消失一个星期了,电话倒是能打通,就是死活找不到人。周琦昨儿找他来参加今天的酒会,在肖氏的办公楼里吵得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到……看来肖陌的心情是真的不太好。” 孟泽听在耳里,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地块的问题已经近乎完美的解决,北川的项目在陆玲琳的cao持下也不再有负面跟进,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什么事情大到让肖陌连政府的面子都不给。 他想了想,绕出会场拨通了肖陌的电话,长长的一段彩铃不停在响,几乎就要唱完整首歌。就在孟泽要把电话挂掉的那一瞬,对方的声音懒懒地传来:”孟总这个时候给我电话,是准备聊公事呢?还是拨错了?” 孟泽听着他的声音有几分醉意:”我听说肖总最近不太好,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肖陌呵呵笑了起来:”所以说,你是打着电话来欣赏自己的胜利果实么?真遗憾啊……我现在很好,什么问题都没有,孟总你多虑了。” 孟泽听到电话里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像是有什么玻璃器皿不小心摔成了一团,加上肖陌此刻醉意不清的言辞,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在干嘛?” 肖陌还是呵呵笑着:”我在自杀……孟总你信不信呀?” 孟泽的心沉了沉,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你现在在哪?” 肖陌模模糊糊的笑得邪恶:”我在之前干你的别墅,孟总你要来陪我吗……” 话只说到这里,手机信号已经断了。 孟泽到底不放心,”自杀”这种词别人说了可能是玩笑,但肖陌那种神经病真的指不定受了什么刺激,就忽然心血来潮。 只是事情没有确认之前,他也不想惊动太多人,简单的打了下招呼,就开着车子出了门。索性他记忆不坏,肖陌的那栋别墅虽然藏在近郊的半山中,他一路摸索着,到底顺利开到了家门口。 豪华的别墅里漆黑一片,空气里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 孟泽有些泄气,只觉得自己因为对方一句玩笑跑过来的样子实在是太蠢。 一路飞驶让他如今也有些疲惫,干脆下了车坐在对方大门的台阶上,掏了只烟出来。 才抽了两口,门里忽然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孟泽骤然一惊,直接伸脚朝着房门踢了过去:”肖陌,你他妈发什么疯,赶紧给我开门!” 他咚咚咚的揣了很久,沉重的房门,才”吱”的一声被拉开。肖陌穿了一件衬衫,头发乱糟糟的,对着他的到来似乎有些意外。 孟泽走进房门,一股子浓烈的伏特加味道扑鼻而来。他打开客厅的灯,迅速打量了一下,硕大的客厅里,满地都是烟头,十几个啤酒瓶摔在地上,两只伏特加也已经见了底。 肖陌的身上沾着血,笑嘻嘻的就直接朝着满地玻璃渣的地面躺了下去。 “喂!”他毕竟还是看不下去,一把将对方拉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肖陌继续笑嘻嘻地半醉着:”我在给自己过生日呢……孟总你快祝我生日快乐!” 孟泽一瞬间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哽到,想说点什么却忽然发不出声音。 肖陌等了一会,像是有些失望,慢慢靠到孟浩身边,蹭着对方的脸颊:”孟泽你怎么想着要过来?是真的担心我会自杀吗?……” 孟泽平静了一下,轻轻拉开他,努力找到了一个话题。他说肖总,我是觉得你新的规划方案很好,本来想今天见面了好好和你聊聊。 肖陌抬头看着他,脸色变了几下,忽然间狠狠地把手里的瓶子朝着地上一摔:”孟泽,今儿是我生日,我什么公事都不想听。你要么留下来陪我上床,要么现在就滚!” 孟泽和他对视了几分钟,转身重重地把门一摔。肖陌躺在地上,听着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渐渐走远,只觉得彻骨的疲倦。 他原本不是想这样的——孟泽的到来已经是个意外,他不过想在这么一个特殊的日子里,有个人坐在身边说说话而已。 不过也已经习惯了——曾兰离开以后的这么多个生日,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自然也有过喧嚣热闹的场面——曾经他大手笔的包下了整个霓裳皇宫,每个过来庆生热舞的小姐都有2000块的彩头。老板当夜还专门送上了几个从泰国过来的妖娆男女,声色犬马的一夜纠缠,每种花样都是最新鲜的。 只是眼睛睁开以后,什么都没有改变。伺候他的男人女人拿着钱高高兴兴地离去,只剩他一个人躺在柔软豪华的大床上,依旧只有灭顶的空虚。 所以到了后来,他很少在去凑这样看似热闹的大派对,往往只是随便找个地方喝喝酒,看着天色由暗到明,一点点的消磨着自己逝去的光阴。 他抬起自己的手腕,看着上面斑驳凌乱的疤痕。 所谓的”自杀”其实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