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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参加婚宴之后,她假借去为容音补送贺礼的由头,行迹自然地下了亭山。 临走前去了趟颐寿坊找陈秀娘,在得到她的婉拒之后,她毅然决然告辞。 骤然被问及是否愿意同去千里之外的即墨,陈秀娘还未反应过来这其中的反常。林晴为何突然兴起了这个念头,又为何作男儿打扮? 但后来陆家也没有林晴的什么消息传出,她也就不曾放在心上,也不清楚林晴所言到底只是兴之所至还是当真付诸行动了,她只不过就是受了陆家恩惠的一个小小厨娘,不方便过多关心主家的家事。 还是今日不知怎的,君临听到有人说八月十六那日,曾在此地见过林晴,这才想起前来颐寿坊询问。得知她此行的目的地之后,二话不说就走了。 就像此刻,陆潇偶然知悉她可能在的地方,内心万分焦急,也按耐不住地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白天的时候去喝喜酒了,还和姑姑她们去陪奶奶聊天了,然后晚上我们一家人又和外婆以及舅舅家的亲戚一起吃饭吃到比较晚,明天(或许应该说今天了)又要早点起来去做客,所以这章就不肥。 不过我算了算,四万的榜单字数倒是已经达成了,那我就先睡觉了。 然后下一章可能会有点乐呵?想了个小剧场,放在下一章吧,这章好像不太合适。 求收藏呀,么么哒~ 第27章 重温欢乐(捉虫) 陆潇仅仅撂下一句:“洛前辈,我先走一步。”就直接出了颐寿坊,心道:“绝对不能叫君临抢了先。” 立时回陆家,一面打发身旁小厮收拾三二换洗衣物,准备再准备一匹快马、一些干粮,并去帐房支取些盘缠,一面来到陶然居向父母辞行。 “晴晴有消息了?你要亲自去劝回来?”正在陶然居念叨着儿女大事的陆夫人,在得知陆潇说要前往即墨的时候,不可谓不吃惊,这还是她那个没心没肺的儿子吗? “是的,她一个女孩子家出门在外,我怕时间久了不安全,而且她生我的气,还得我自己去找回来。”重点是君临那头狼也在一旁虎视眈眈,他不着紧怎么行? “你知道就好,我可告诉你,你一定得把她给我带回来,我还指望着喝你们的喜酒呢?”陆夫人深感欣慰。 “好的,爹、娘,我一定尽早回来,你们不妨先准备好吧。”陆潇咧着嘴,重重地点了下头,准备什么?当然是准备他和林晴的婚礼。光是想想那场面,就乐呵得合不拢嘴。 看陆潇就要往外走,陆长风叫住了他,出言道:“你先别那么自信,不是说君家小子也去了,你们各凭本事吧,谁叫你当初伤了人家的心,倘或不待见你,也是正常的,不许欺负晴晴。”谁说人家一定会在原地等他,还得先在心里有个底才好。 “我一定不辱使命,您二老就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就算她因为恼他而不待见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哄回来就是喽,他也不是那等脸皮薄如蝉翼的羞怯人,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冷脸热脸没见识过?实在不行就死缠烂打。 陆潇垂眸,敛去眼中雀跃和心内想的那些不要脸的招数,朝陆长风夫妇郑重地拱一拱手,这才出了陶然居。 陆潇向陆长风夫妇报备的时间里,身边的小厮早就打点好一切,在二门外候着了。陆潇走上前去,一把夺过小厮手中包袱和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向山下快马加鞭驰骋而去。 ** 舒墨然这边,与沈熙遥一同离开了雅清楼,随意在街上漫步。 幸好舒墨然平常出门都乘坐马车,除了陆家以及颐寿坊的人,也没多少人知道她就是陆家的少夫人,是以和别的男子走在街上也并不用担心传出什么难听的风言风语。 大老远就被一声“卖冰糖葫芦嘞~”的吆喝声吸引,二人循着那响亮又粗犷的叫卖声,来到一个卖糖葫芦的中年大叔面前。 穿在签子上的海棠果和山楂都红得那么张扬,外面包着的那层糖衣晶莹剔透,鲜艳欲滴的红色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么璀璨又那么诱人,况且舒墨然本就对这些甜甜的小食比较感兴趣,顿时就有点走不动道儿了。 “老板,我要一串糖葫芦。”舒墨然比了两根手指,笑得狡黠。 “都多大的人了,还吃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沈熙遥嘴上这么说,手上掏钱的动作又不见丝毫犹豫。他状似无奈地掏钱,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的嫌弃,说话的语气中也是满满的宠溺。 不待沈熙遥把钱递到人家手上,她就已经咬下一颗果子:“嘶~真酸。”说着作出一副被酸得龇牙咧嘴的表情。 “遥师兄,你买的,你尝尝。”不待他拒绝就直接往他手上塞了一串,还用期待的眼神盯着他。 面对她那样的眼神,他无法拒绝,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一咬牙,大义凛然地咬了一颗山楂。 然后发现,预料之中的酸感没有袭来,反倒是满口的甜,却又是恰到好处的那种,不会过分甜腻。 看她得逞的神情,才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她明知道自己不喜欢甜食,所以骗他吃了这个很“酸”的糖葫芦,故意想看他被糖齁住后纠结的表情。 舒墨然也是突发奇想,想到以往每次他不小心吃到很甜的东西之后,那明明想吐出来但还是皱着眉头慢慢往下咽的样子,觉得很是好玩。 结果这次,她失望了,没有看到预料之中矛盾的表情,反而看到他一双桃花眼都弯弯的,脸上的肌rou也柔和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居然有点享受其中的意思。 他,不是最厌糖葫芦这种东西的吗? 就在舒墨然这么想着的一会儿间隙,又一个小果子不知不觉地进到他的嘴里。 “老板,麻烦再给我来一串。”看一旁的沈熙遥像是魔怔了似的,舒墨然也不管他,自己摸出了三文钱,好与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嘞,您请拿好。我就说,我家的糖葫芦最是酸甜可口,怎么就到了酸倒牙的地步。”那人送了一口气,笑得满脸褶子地把钱揣到了兜里。 那人又摘下一串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