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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女人几乎全身赤裸,头发散乱的跟随身体的颤抖颠动着,盖住了情色迷离的脸。奶子在玻璃上被压得变了形,胳膊无力的攀在玻璃上,抓握着空气。双腿微分着,身后还并着两条粗壮的大腿,正和女人交叠在一起,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啊不行了啊!” 阿丰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把着腰持续cao动,调戏道:“又不行了?才cao了几下?忍忍。” “啊啊啊快……啊快一点啊……” 陈年身子发烫,阿丰意识她真的要到了,及时抽出来,长呼了几口气,差一点就被她夹射了。 被中断高潮,陈年失望的趴在玻璃上喘气,双腿并拢,不停的搓动着。 阿丰贴上她的后背,双手环上被擦红了的奶子,含着她的耳珠低声说了句小sao货。 然后一个用力从后面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 还是最传统的体位。 掰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腿间,发红的棒子气势汹汹的对着洞口,只需一个挺身便能再次进入她。 床上的振动棒派上了用场,把yinjing塞进去的同时,振动棒嗡嗡的响了。 陈年往上够了个枕头,一眨眼的功夫强烈的震感便覆盖住了敏感的外阴。 阿丰双管齐下,不断的挺动着分身在她下面进进出出。 “你……”陈年抓紧枕头,“啊!” 尖叫一声,小腹一抬,高潮了。 下身疯狂的扭动着摆脱可怕的震动棒。 阿丰坚持按了几秒,看她实在受不了就扔开了,现在里面所有的花瓣都都在奋力的吮吸着他的yinjing,又挤又咬的,爽得魂儿都快出来了。 扭掉假棒子,继续对还停留在里面的真棒子不满。 “嗯你出去啊……好难受……” 阿丰手指按住她yinhe处跳动的脉搏,故意跟它对着干,它跳得越凶他就按的越用力,陈年整个阴部都在跳,他都张开手掌整个盖住,手指从roubang处分开,牢牢的捂住。 压下身去,彻底断了陈年自己把棒子挤出来的心思。 “你这里这么小,孩子怎么出来啊?”阿丰好奇的问了句,确实,她整个下面都没有他的手大。 陈年继续推他,“你先出去嘛……生孩子会扩大的……我们拍……拍别的。” 阿丰越看她越喜欢,她有两副面孔,清纯和放荡,每次切换时都令人惊喜。 他手压着陈年的肩膀往下按,下身重重的往里凿了一下,啪的一声。 “不如我现在就给你扩扩?嗯?”又是一个顶入。 说完他真要拿着振动棒往洞里塞,开什么玩笑,那里已经塞着一根了! 陈年使劲推着他,喊疼。 所幸他只是开开玩笑,往洞口贴了一下就放弃了。 “我还没到,射你嘴里好不好?” 他肯抽出来就算慈悲了,陈年连连点头。 于是他抽出来,跪着在她身体两侧挪动,慢慢的坐到了她的胸口。 这个姿势让陈年想到了几年前火车上那个刚出狱的硬汉,一进去就让她差点窒息的男人。 “压死了……”陈年等他摘掉套,凑过去含进嘴里。 半晌后陈年起身,嘴角淌下一串白精,下身的水也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下。 所以丝袜很不好穿,阿丰穿到一半被气笑了,抱怨她水太多了。 取下相机拍了几张,陈年已经没什么精神了,看见相机立刻有了观摩性爱视频的兴致,于是撑在床上向阿丰伸出手。 “我想看看刚才的视频。” 阿丰调出来坐到她身边。 一开头就是令人激动的画面,陈年有点不好意思,躲开他想自己看,他跟着,陈年索性趴在床上,用身体围成一个私密空间,相机放在里面偷偷看。 声音藏不住,尤其是她的娇喘和yin叫。 陈年脸烫了起来,想关掉不看了,又不知道哪个键可以关,打算问问阿丰。 一扭头他已经上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了她的丝袜,里面没穿内裤,裤裆一开,花xue全部露了出来。 “哎!啊!” 陈年的腰被他提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像只母狗。 陈年扭头看他,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换一次衣服你都要嗯……” 阿丰拽上她背上的内衣带,把她的身体往自己roubang上撞,能看到她的xue口已经肿了,被塞得鼓鼓的,可怜极了。 他cao了几下,下去戴套,陈年趁机休息,趴在床上不肯起来了。 把上来后直接掰开她的屁股往下按着塞了进去。 啪啪啪,新的一轮拉开序幕。 陈年的头发粘在了脸上,腰被强硬的提了起来,下身被疯狂的棒子深入着,顶得水哗哗往外流。 每次都感觉进了zigong,异常的爽。 于是嗯嗯啊啊变成了不管不顾的大喊,喘息满足不了她,内心膨胀的欲望叫嚣着需要她释放出来。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阿丰也原形毕露,动作粗棒狠厉:“爽不爽?” “啊啊爽……用力啊……” “用力干什么?” “呜呜呜干……啊啊……干我……” 阿丰嘶了几声,感觉快射了,猛地把人掀翻仰躺,抱起双腿噗嗤一声塞了进去。 在剧烈的晃动中猛刺几十下,突然抽出棒子,扒掉避孕套,撸动着射在了她的沟壑里,怕她觉得不够,还特意把一个小型的震动棒塞进去顶替自己。 没几下,她就尖叫着到了。 花xue硬是剧烈的往外挤着把小棒子吐了出来。 这时淋在外面的jingye也滑了下去,配上一张一合的洞口,像极了内射后流出来的。 他看得脑袋发胀,抱起腿把舌头伸进了尚还开着的洞里。 “嗯!” 这一晚,他们拍了所有的衣服…… 伪强jian/雨巷/废旧楼房/淋雨入(4727) 暴雨突袭。 陈年一出地铁站立刻被浇了个猝不及防。 明明上车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陈年在地铁口躲了会儿雨,看见身边的人都一个个冲进了雨里,一咬牙也顶着包出去了。 住的地方位置优越,离地铁站不远,但是个老小区,连大门都没有的那种,周围的建筑也都是有些年代的老房子,到小区要穿过一大段歪歪扭扭的小巷子,里面的路灯少的少坏的坏,大晚上过的时候能让人汗毛都竖起来。 今天下着雨呢陈年小跑着,也就忽略了平时那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反正她现在哪都是凉的。 想着秋天的雨就是和夏天的不一样,明显带了寒气。 高跟鞋鞋跟不算高,但跑几下也脚疼,陈年停住,脚踝互相蹭了蹭,缓了缓酸痛感后又继续迈起步子。 前面那条路是这段中最窄最黑的一条,里面一盏路灯都没有,周围是高墙,围着一座废弃的幼儿园。 毫不犹豫的进了小胡同,脚步急促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往日走夜路的被害妄想症又犯了,陈年总感觉身后的小水洼有被踩动的声音,会不会真的有人……陈年越想越害怕,迈开腿就要大步跑起来。 刚跑了一步,腰上突然勾过来一条强劲的胳膊! “啊!” 下一秒,背后贴上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