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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声进了车厢。 “啊!” 男人最后猛刺几下,roubang开始抖动,快感被推上顶峰。 出于仅剩的怜悯,他在关键一刻拔出roubang,深埋进她的yinchun里,缓缓滑动,留下一串浓精。 在软卧间的门被拉开前,陈年目睹了一场现实版的飞檐走壁,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从被子里出去的,身体一翻已经平稳落地。 陈年下面还颤抖着,侧过身曲腿蜷缩着,脸朝外笑着问他:“你刚才就是这么上来的吗?” 眼里掩饰不住的钦佩取悦了男人,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凑过去小声告诉她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陈年凑过耳朵听。 “套破了。” 门被推开,陈年身体缩成球钻进被子里,惊慌的用手机照亮查看。 还好还好,整整齐齐的一大条摊在外面,还有因为侧躺沾在大腿根的,因为太浓了流动性很差,黏糊糊的粘着,也正好不用担心会流进里面了。 原来射在外面了,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水又喷了呢。 摸纸小心翼翼的擦掉。 下铺来了个中年女人,一进来就聒噪的叽叽喳喳,陈年在被子里听不清她跟男人说了什么,钻出来才听出是问男人到哪站下车。 真不巧,比她要下的站早了好几个小时。 男人坐床上提了提裤腰,掏出手机来。 陈年在上铺将他给的二维码放大,很快扫上,却不是转账,而是加好友。 [多少钱?] [我以为你不给了呢。] [辛苦钱不能少了你的。] 陈年身边没有同行的小姐妹做参考,也不知道之前定的价合不合适,就问他觉得值多少。 结果他转过来五十,差点把陈年气到吐血,从手机上抬起头往下瞪他。 随后手机上又进来条消息。 [十二点出来,下面光着,给你付尾款。] 晚上十点整个车厢的灯都暗了下来,下铺的女人也躺下了,陈年本来打算闭目养神的,结果一觉睡到了大半夜。 睡梦中想到转账里的五十块钱,一个激灵醒了。 硬汉的床位已经空了,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陈年大惊,不会是下车了吧! 想拿出手机查查到他的站的时间,结果看到他发的消息。 [右边车厢连接处等你。] 时间是三十分钟之前,陈年查完列车时刻表松了口气,把内裤脱掉,往下拽了拽宽松的大T恤,觉得勉强能到下衣失踪穿法的长度,战战兢兢的拢着腿踩梯子下床。 手里还捏着一枚避孕套。 男人的背影在半边车窗前停着,身边有他的行李箱。 陈年走过去:“下一站就下车?” 男人嗯了一声,把她拉过去背对自己按在车玻璃上。 拉开拉链掏出来就往她下面挤。 “呃……”陈年缩了一下屁股,“还没湿……” 男人伸手往嘴里沾了口水,再伸到她下面抹到洞口,有了润滑液后缓缓塞了进去。 “别……”陈年压低声音,向后拍拍他的胳膊,把套递给他。 他没接,勾着她的腰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路过看到,思想高度紧张后身体也异常的兴奋,没一会就热腾腾冒起了汗。 “不戴了,我快点射,来不及了。” “那……嗯……外面啊……” “嗯。” 他已经尽量在里面抽动了,抽出来的部分很少,但水声还是被搅得越来越大。 男人贴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粗喘,陈年就只有死咬着嘴唇艰难忍耐的份,抓着他环在自己小腹上的胳膊,自然而然的向后挺着屁股迎合他的cao动。 “轻嗯……轻一点……” 她听到隔壁车厢远远的有人在走动着串门,看到外面灯光晦明晦暗,路过城市的霓虹和桥洞的漆黑,伴着呼呼的风声和列车运行声。 刺激死了。 等等,到城市了? 陈年问道:“这是要停的站吗?” 男人按着她的腰用力抽动,颇有不管不顾放任声音四溢的打算。 巨大的roubang从她臀瓣中滑动,偶然在窗外射进光的时候能看到它凶狠的进出。 “嗯快……到了……” 男人也不知道她是说快到站了还是快到高潮了,不想追究,只一味的快速插入。 马上要擦到高潮的点了,列车员特有的脚步和声音从车厢里传了过来,步子很快,说着话已经到了连接处。 看了一眼各自靠着一边的两人,提醒了句十分钟后到站。 说完又去下一个车厢通知了,人前脚一走后脚男人就猴急猴急的把人转过去重新插进去抽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是有放弃隐藏的趋势,那么这次就是实打实的做到了,rou体撞击声根本关不住。 他抽送得很猛,猛地陈年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双腿绷直,向后挺着臀,酸胀痛麻一股脑的涌上来。 “想射在里面。”他压着人说。 “不……不行!”陈年用残存的意识拒绝他。 “那射你嘴里。” 陈年被撞得连声嗯嗯。 终于,在他低吼一声后抽出来迅速把陈年转过,按着肩膀往下压。 情急之下陈年赶紧张开嘴,用颤抖的身子尽量稳稳地含住他。 噗嗤噗嗤。 一股nongnong的腥味在陈年嘴里散开。 他抖了抖,又按着头插了两下。 “真乖。”说完掏出手机给她转账,让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数额,“你值这个数。” 陈年竟然有些鼻酸。 含着一大口jingye点点头,接受了“从业”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 乘客陆续拖着行李到了连接处,陈年则溜进了洗手间,把满口的液体吐掉,漱了好几遍口后往回走。 她要去好好补一觉了,明天还要面对一直以来关系紧张的继兄。 乡间小路 陈世纪接陈年的时候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占线,清晨的温度很低,他抱着胳膊靠在车上,不准备打了。 陈年打着哈欠在下车的乘客队伍中龟速挪动,所幸没有白天那样人声鼎沸,起码还能让她听清电话里老师的声音。 “老师,我刚下火车。”陈年感动他惦记着自己到站的时间特意打电话来提醒,感动之余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打完之后才发觉周临回了话,陈年没听见,赶紧问:“老师你说什么?” “没什么,微信联系。”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陈年挤出站,一眼就看见了晨雾中的哥哥,加快步子过去,隔着好几步呢,怯怯的叫了声哥哥。 她还有点怕他呢。 陈世纪嗯了一声,提过她的箱子两下塞进了满是红盒的后备箱,后视镜上绑了红丝带,有了点要结婚的意思。 上了车陈世纪让她先睡,要去镇上老家,车会开得久一点。 陈年本来不想睡的,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尴尬,就侧着脸朝向窗外闭上了眼。 结果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却是停着的,外面依旧一片漆黑,依稀可见车停在了回镇的小路上,旁边地里竖着两米高的玉米杆,将天际线的鱼肚白遮的严严实实的。 而车里的一股味道引起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