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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也有,施越终于迎来了安稳的夜晚,在床上看ipad直到眼睛酸涩,才摘眼镜钻进了被窝里。 没有程毅的坏处也有,她一个晚上都没把自己捂热,还是伸手拿遥控器开了空调。她睡前一般会关掉,一是觉得空调太干,北京的冬天,她一天一张面膜都不够,加之夜晚吹空调,皮肤越来越干燥。 第二天醒来,她便穿衣出门买了两个加湿器回家。 客厅一个,卧室一个。 . 远在上海的程毅,九点钟一到,带着Linda面见了上海甲方公司。 Linda肩膀酸痛,在甲方公司坐了一上午,会议冗长,甲方要求太高,趋近完美,而此次的项目,对于程毅他们来说,利润并不足以高到振奋。韩辰说过,拿下这个项目,公司可以成功打入长江三角洲地区,予在科技发达的京圈挣破头皮向上争取蝇头小利,发展南下项目,扩展业务圈,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韩辰费劲心思得来的项目,程毅作为合作伙伴,思考利弊之间,也绝不会松懈。 甲方的代表人,订了晚宴,程毅和Linda到时,桌上已经坐了三位男士。他们一一握手打招呼,又向没碰过面的合作方介绍了一番,才坐上了桌。 晚宴上,程毅对工作上的事只字不语,只陪着客户喝酒聊天,Linda作为唯一的女性也被灌了几杯酒,不禁腹诽酒桌文化。程毅见她喝到后面满面红光,替她挡了几杯,被甲方调侃是护员工心切。 只有程毅知道,他是不想多个麻烦。 酒喝了三个小时,Linda中途没扛住,在包间里忍住恶心,才去厕所吐了一遭。 再回去时,那桌上几个男人也都差不多了,估计再喝一杯,谁都下不了桌了。Linda迷迷糊糊坐在程毅身旁,看他的影子都快变成了两个,一行人才散了。 他们下榻的酒店在附近,程毅叫了出租车,上了车,就一直捂着胃那难受,他到底是年纪大了,酒量也不如从前好了。 Linda被车晃得难受,倒靠在程毅身上,推都推不动。 “要我说,那几个小喽喽…凭什么当代表,好在,明天能见他们老总了。”Linda下巴蹭在他胳膊上。 程毅揉了揉鼻梁骨清醒,留了一分绅士,给她放好靠在车座上。 “拿人钱财,替人做事,甲方安排什么人过来,只要不是捣乱,咱就没话说。”他说完,扯了领带抓在手上喘气。 他的喉结在上海的霓虹灯中忽明忽暗,Linda望着,不由自主就想去摸一摸,还未触碰那心底的朱砂痣,她的手腕就被程毅握住。 他转头,内双变得深邃,盯着她丝毫不开玩笑,“你的野心,应该多放在工作上。” Linda抿唇看着她的手被甩开,也不生气,伸回来替自己揉揉,“你也说了,我有野心,想要什么,都会试一试。” “别做徒劳的事。” Linda做过太多徒劳的事情,也深知自己的行为属于倒贴,其实程毅看得很透彻,她想,如果自己真说明道清了,她和程毅之间的游戏就不好玩了。可当程毅含沙射影说出那句话时,她又在想,徒劳又怎样,只要过程她觉得快乐,结果,都不重要。 她的人生中,每一个结果,都不完美,又何必介意再多一个。 程毅不在的第三天夜里,施越开始睡不着觉了,很想他,也怀念他身上的温度和气味。 翻着手机想给程毅拨晚安电话,屏幕上显示了一串数字。她支起身坐起,思忖几秒后,接了电话。 没等对面的人开口,施越已经有一肚子话想和他说,“你打来了正好,我也有话想和你说清楚。别再缠着我家人了!” 吴齐大概知道她会说这些,依然温温和和对施越说话,“只是送了婷婷礼物而已。” 婷婷今年四岁,已经知道施越姨妈有一个男朋友,人很高,又帅气,戴金丝框眼镜,对她很好。婷婷喜欢吴齐,这也是为什么吴齐不舍得突然断了婷婷有所期盼的生日礼物。 “你严重打扰我的家庭,婷婷根本不需要你这些东西,别再去难为我表姐一家!”施越态度坚决,传进话筒里的一字一句都不含带温度。 “…我答应你。”吴齐最终选择妥协。 这通电话原本应该戛然而止,吴齐却突然喊了施越一声,“圆圆。” “别挂。”他又说。 他爱叫她什么,她管不了,他只要记得别去叨扰她的家人就行,电话正要掐断,吴齐继续开口,“我人在上海,回北京能见一面吗?” 施越冷笑一声,“吴先生,我现在跟你可没关系了,得注意分寸。” “你不会后悔见我的,圆圆,我一直希望你好,你幸福…”他的话,那些字眼太刺耳,又刺痛施越付出过的心。 她忍不住那股恶心,朝他冷言冷语挂了电话,“别假惺惺来恶心我,我不会去的!” 那串数字没有第二次拨来,似是断定施越会赴约见他。 . 从上海飞回北京的途中,程毅没有和Linda说过一个字。 疲于应付她,也更加不想再给她什么错觉。 下了飞机,Linda跟在他身后,高跟鞋始终追不上,到最后,她朝程毅大喊了一声,“程毅!你给我停下!” 程毅依然插兜跨步,在她喊他之后,他潇洒回眸,看那个黑衣女人,丢下一句,“自个儿回去,不顺路。” Linda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欲感自己正在掉进一个漩涡。 三天未见施越,本想给她一个惊喜,他改了机票,第三天一早忙完就回了北京,可施越却不在家里。 他也细心发现了两样东西,摆在客厅和卧室,环视这个属于他的家,已经愈来愈有施越的身影,自她入住以来,他所生活的地方,不再单单只是一个房子,也更像是一个家。 施越去了画室,前几天洗的窗帘干了,她要去画室给重新挂上。 程毅在家里找不着人,想起昨晚施越说过的话,她今天要去画室。 二话没说,身上还没捂热,程毅又出门钻进了寒风。 再过一个星期,施越就要回南京准备过年,画室势必一个月内都不会有人过来。她将画板归置放好,又给几株顽强的盆栽浇了水。 坐在椅子上喝水休息,画室的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清脆的皮鞋跟一下一下踏在地面,熟悉的声音让施越头皮一紧,立即放了水杯,跑去玄关开门。 承她所想,门外是她想了好几天的男人。 她一个小步,跳到了程毅的身上,被他抱着转了好几圈。 施越很开心,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巴,“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程毅拖着她臀部往工作室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