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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人,那你还把这副鬼样子给我看。 徐亦礼貌了很多:“刚才没控制好自己,吓到你了,实在对不起,让我洗个澡冷静一下,我一会再给你解释,如果你还没睡的话。”嗓音平静,一本正经,仿佛刚才凶神恶煞、无耻下流的是另一个人,他走进洗澡间,又加了句:“因为我洗澡很慢。” 好歹是道歉了,陆以哲把前面那句听了进去,最后这句莫名别扭,谁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 陆以哲希望徐亦是真的冷静下来了,否则他就真是带回来了个麻烦。而且没有个合理的解释,今晚谁也别想睡觉。 这次只用了五十分钟,徐亦从浴室出来。 同时,房门开了,陆以哲顿在门口,已经没了耐性:“你想怎么解释……” 对面的人就只围了条浴巾,结实得恰到好处的肌rou,人鱼线的下端没入白色浴巾里,浑身充满了力量和美感。 徐亦朝他看了眼,停在沙发边,裹了条毛毯,才走过去。离近了,隔着那么厚的毛毯,陆以哲都能感受到一阵寒气,冲冷水? 有病吧!陆以哲下意识要摸,徐亦把头往后缩,温声说:“别碰。”好不容易降下来,小心我又化身为狼。 陆以哲看了眼陆音的房间,说:“解释不好,你今晚就走。” 徐亦说:“那我说了,你晚上要是睡不着,可别怪我。” “你想多了。” 徐亦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头看他,神似忏悔的姿态把陆以哲惊得后退半步。 “做我男朋友怎么样,不是把我当成挡箭牌,而是真正的男朋友,我们在一起试试,” 徐亦目光深情,无比认真地说,“以哲,六年前,从我第二次看到你,我就知道我没救了。” 高三所谓的发愤图强,甚至在夜深人静,一个人去大cao场跑步,徐亦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和陆以哲考同一所大学,就算考不上,也要和他去一个地方。只要能和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自己什么都愿意做。徐亦承认自己疯魔。 “……因为这种反常,才被人说不正常,并不是因为我的性取向,我本人一点问题也没有,面对你会有性冲动很正常,”徐亦目光火热,那种眼神落在人身上,完全无法忽视,“六年,陆以哲,我单恋你六年,说是朋友,只是自欺欺人,我更想要的是……” “够了!”陆以哲呼吸不稳,进屋,关门,上锁。 徐亦被挡在门外,对着紧闭的房门说:“你考虑一下,晚安。” 居然没被赶出去,徐亦耸了耸肩,倒回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还做了个美梦。 陆以哲总共睡了不到三小时就醒了,一出门就闻到食物诱人的香味,还有陆音欢快的声音。 “徐亦哥哥好厉害!居然还会做饭,我哥就不爱做饭,还挑食,从来都是我做给他吃。” 沙发上的被褥和毛毯叠得整整齐齐,陆以哲走到厨房,餐桌上摆着拌好的蔬菜沙拉,热牛奶,煎成金黄的牛奶馒头和小米粥。陆音已经在吃她的荷包蛋了。 “哥!早啊,”陆音说,“徐亦哥哥说要打扰我们几天,过意不去,所以这几天早中晚餐都是他来做。我好开心,终于不用做饭,也不用点外卖了,耶!”陆音举双手,做了个万岁的手势。 “醒了,正好吃早餐。”徐亦在锅里倒了点油,笑着跟他打招呼。 “你什么时候去学校。”陆以哲问陆音。 “你哪天去,我跟你一起。”徐亦主动回答。 “那太好了,我明天下午就得走了。”陆音说。学校太吝啬放假了,还怕她走了,哥在家只能去外面吃,这下好了。 陆以哲坐了下来,只见徐亦系着卡通围裙,一手拿着木质锅铲,一手捏着鸡蛋熟练地靠近锅底,单手掰开,蛋黄蛋清稳稳落入平底锅内,慢慢凝固成规则的圆形。 徐亦转过身,陆以哲迅速移开视线,刚煎好的鸡蛋被放在他面前的餐盘上,这是最后一份。 陆音吃完早餐,要去上舞蹈课,说下午有个文艺汇演,她也会上台,问两人去不去看。陆以哲说要去图书馆。 徐亦没表态,陆音苦恼:“追我的男生说要去看,讨厌死了。” “谁啊?敢追你。”徐亦好奇。 “以前同班,好像还是校草。” “不错嘛,你哥以前也是校草,”徐亦来兴了,“看看有多帅,成绩好吗。” 陆音翻手机相册,惊讶:“哪有,哥哥说不是。” 徐亦很强势地说:“我说他是校草,谁说他不是。” 陆以哲皱着眉:“我不是。” 明明他在校时间不长,莫名其妙就有人开始传 ‘校草是陆以哲,高年级封的’,接着各种不得安宁。其实各人审美不同,被称校草的好多个,虽然都不记得叫什么。 “好好,你说了算。” 徐亦现在也不纠结高中校草是谁了,陆以哲早就开始着手研究,高中经就有了那么重大的研究成果,当初的高中同学如何评价,在他眼里估计什么也不是。 陆音把照片递给徐亦看,说成绩挺好的,还想考A大,本人还特别自恋,以为追谁都能追上,也不想想她是谁的meimei。 “看我哥的脸这么多年,对帅哥都免疫了好吧。” “挺帅的,有个性,”徐亦仔细看了照片,照片存在相册,搞不好小丫头心里有点意思,他说,“照片发我一张,下午我去看演出,顺便帮你把关。” 陆音跟他加了好友,说:“那你上午要来排练吗?” 徐亦还没开口。 陆以哲问:“文艺汇演在哪,几点?” 陆音立刻说了地址,下午三点开始,就知道如果徐亦哥哥去,他哥很可能也会去。 “我会过去。” 陆音顿时兴奋了,又看向徐亦:“上午要来看吗?” 徐亦笑着摇头:“我要去图书馆,下午跟你哥一起去看。” “说好了哦,一定要来。” 陆音喝完牛奶,把自己的碗洗了就匆匆走了,屋里只剩两人。 徐亦挑眉看向陆以哲,又恢复了熟悉的,火热目光,温柔地喊道:“以哲。” 陆以哲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徐亦又喊:“以哲。” 陆以哲当没听见。 “以哲,陆以哲。” “干嘛?” 徐亦笑着说:“没事,我就喊喊。” 有毛病!陆以哲深吸一口气,移开视线,迅速吃完,把自己的碗洗了,背上包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