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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你家还好吗。”徐亦随口问道。 “我和我老爸关系比以前好多了,只要不把男对象带回去,他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前几个月,过年的时候,他还问起你呢,徐伯父当时也在,就是比以前显老了,虽然没说什么,但肯定也是记挂着你的。” 徐亦心里闷得慌。他长这么大,想过一辈子的人就那一个。家里没人理解他。 课都上了一半了,徐亦上线问了下,没点名,他就不想去了。 过道上,有学生从旁边经过,周幻赶紧压低了帽檐。 徐亦拍了下周幻的帽子:“这里是名牌大学,又没人认得你,认出来该烧高香了,挡个鬼的脸。”帽子一戴都快比他高了。 周幻把帽子摆正,露出痞笑,他拍过几回游戏代言和宣传片,五官端正,长相在电竞圈里貌似属于辨认度较高的。 下半年初国外有场邀请赛要打。战队里刚被挖走了个骨干,急需高手补上,却没有合适的人选,周幻一直对那个神秘高手念念不忘,干脆直接找上门了。 “你跟韩硕同宿舍不早说!至少得打一盘,确认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不然我这趟不就白来了吗。你帮我,我给你保密,不告诉伯父。” “自己想办法。最近有场考试,全班都忙,你哪来回哪儿去。”他可没空招待。 徐亦没说自己来上学的原因,周幻没盘问的心思,不同领域,就算周幻真被认出来,徐亦依旧安全。 周幻是铁了心要见韩硕,他推着徐亦回宿舍,人不在,就等。 “这就是他的桌子,收拾得挺干净。” 周幻一眼就看到那一排魔方,和旁边放着的奖杯,他凑过去细看,没多久倒抽凉气。 “真是他!” “哪有这么巧。”徐亦嗤鼻。 周幻把最边上的奖杯转过来,指着上面的字,眸光无比激动。 ‘第二届电竞校联赛冠军’! 这都行!徐亦顿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班卧虎藏龙,一点不假。 咔嚓,门把转动的声音。 周幻迅速站回原位,手快拿了个魔方,对徐亦说:“这个挺有意思。” “我……”付能抱着书呆愣在门口,似乎才反应过来屋里多了个人,他看了看周幻手里的魔方,视线又落在他脸上,吞吞吐吐地说,“我叫付能。” “付能,我舍友,”徐亦给他介绍道,“这位是我朋友,周幻,过来找我玩的。是个……游戏迷。” 周幻笑着跟付能打招呼:“你好。” 付能愣了几秒,直接从韩硕又拿了个魔方,递了过去:“给你。” “这样不好吧。”周幻迅速摆弄了一遍,复原了,准备放回原位。他会玩高阶魔方,手指细长,速度飞快,极为灵巧,手势很漂亮。 付能盯着他的手,摇头说:“没关系,你拿的这两个都是我的。”他解释道:“我妈不让我玩这些,我怕她来会看到,就放在韩硕桌上了。哦,韩硕是另一个舍友,你站的那个位置就是他的。” “我知道,韩硕,高材生,大帅哥。”周幻和徐亦不同,他对纯尖子生不感冒,却头一次对韩硕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不说别的,能斩了职业玩家的高手,值得被尊重。 “你怎么抱了这么多书,没去自习,”徐亦见他肩上背着,手里抱着,满满都是书,“韩硕呢,什么时候回来。” “唉,我一会也去图书馆,”付能看了看周幻,又低下头,“他们都去自习了,让我把书带回来。韩硕也在自习吧,晚上他一般比我回来的早,差不多□□点。” “有意思。”周幻啧啧道。 韩硕一般一个人自习,放书都让别人跑腿,不会为了打一盘游戏跑回来。 特别是韩硕好几星期没玩游戏了,至少徐亦来宿舍到现在没见他玩过。 徐亦拍了拍付能的肩,让他先去忙,然后示意周幻出去吃午饭。 徐亦跟他说:“等不了那么久,我下午约了人学习,吃完饭了就过去,没空陪你。”徐亦收拾了下就出了门。 “您还学习呢,可真新鲜,约了谁呀,认识认识。整个学校,我可就你一个熟人,不如一块去吧,搞不好碰到韩硕了呢。” 徐亦心说不可能,刚想拒绝,转念一想,他曾去过活动室,和一堆真A大学生听过课,其他人那叫一个认真,就他跟听天书似的,这回把周幻带去,他或许会好受点。 谁知,他俩上了10号楼3楼,快到两点了,活动室里竟一个人都没有。 徐亦顿时一个激灵,这回,陆以哲该不会是打算一对一辅导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就造了,其实是双向暗恋XD 高烧 周幻低头玩手游,无论徐亦怎么让他走,他就是赖着,哪儿都不去。 又过了半小时,徐亦坐在活动室的前排,频繁第看门口,还是没有人出现。不应该啊,陆以哲一向守时,难道回去午睡,睡过头了? 徐亦打了五遍,手机没通,无人接听。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他过来。” 周幻敲着二郎腿,单手cao作,头也没抬地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陆以哲的宿舍就在这层楼的尽头,徐亦站在320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半晌没人应。 徐亦试着拧动门把,门一下子就开了。 清新的冷空气伴随着清香扑面而来,通向阳台的门敞开着,大门一开,冷空气流通。徐亦迅速进去,关上门,往里一看。 “陆……”嗓音戛然而止,徐亦呼吸一滞,嘴角微微抽搐。 屋内陈设很整洁,小型家电一应俱全,就是桌子乱了点,打包的午餐还没开吃,已经冰凉。 中间一张床,比单人床稍大了点,成套的丝绸床单被套都是深色,被子堆成一团,显然是没叠过,陆以哲正趴在上面,睡得很沉。 他双臂环在头的两侧,脑袋偏向一边,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衣服、裤子和鞋都整齐地穿在身上,就是什么也没盖,手边有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第搭在白皙的脸上。 闭着眼,长睫几乎盖住了眼下的青黑。 徐亦没再继续欣赏累瘫了的陆以哲躺尸似的睡姿,咳嗽了下,陆以哲还没醒。 徐亦先去把阳台的门给关了,这才转回来,抬脚碰了碰陆以哲伸出床外的半截腿:“起来,大冷天,头发没吹干,睡觉会感冒。” 陆以哲缓缓睁开眼,眼睛慢慢聚焦,看到徐亦,陆以哲迅速戒备:“你怎么进来了。” “活动室,你一直没来,打电话没人接,敲门没人回应,门开着,我就进来了。”徐亦说。 “我吃了感冒药,睡过头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