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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甲又补充:“还有一句,事急从权。” 谢嘉恕:“……这话是这么用的?” 机甲不知死活:“你害羞的话,换我也行。” 谢嘉恕斩钉截铁:“滚。” 机甲被迫闭麦,禁言36小时。 第23章 谢嘉恕决定了。 反正他已经打了抑制剂,不会对萧临屿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为了萧临屿不至于因为发情期度过的太过悲惨, 落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 他…… 他打开光屏,开始手动搜索。 被他禁言的机甲蜷在犄角旮旯里面壁。主人生气的样子真可怕, 我明明只是只可怜的小机甲啊!让我为您搜索不能省掉很多时间吗? 萧临屿感觉小床床沿重重一沉,然后是谢嘉恕有点奇怪的声调:“小屿,其实, 应该也不会真的那么难受……” 萧临屿刚刚侧过头去想和谢嘉恕对视, 就被按着后脑勺转了过去—— “别看。”谢嘉恕温柔地说。 萧临屿的脸不由分说地被按进柔软的褥枕中, 紧接着他身上的绳子解开了, 获得自由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动作, 整个人就被按着转了个向。 他背后皱巴巴的衣服被一只大掌掀起来, 那并不顺利, 因为衣服全部黏在了身上……迷迷瞪瞪还没明白过来这是在干什么的萧临屿忽然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 “等会给你换一身衣服。”谢嘉恕的声音沉沉的,像飘在天边一样。萧临屿感觉身上一凉, 但不得不说皮肤重新接触到干爽的空气要舒服得多了。 他低哼一声, 以为谢嘉恕就是在给他换衣服呢,想转过去躺着,却动不了。 “绝对不会伤害你。”身后的声音低的快要接近呓语,却离他越来越近,“不要看, 把触碰你的一切当成一件物品, 只要感受就好。” “从现在开始, 我不会再说话——如果你不想要, 就说‘停止’。” …… 萧临屿眼角绯红,手指摊开又握紧。 …… 谢嘉恕其实顾虑重重,隔一会儿就看一眼光屏上的指导性文字,然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 该死。 …… 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注视着那个像是烙印一样浅浅的咬痕,也许很快就会消退,连带着他的信息素一起——却无法改变它曾经存在过。 萧临屿本来就已经软得像一滩水,猝不及防肩颈交界的位置忽然一痒一痛。他睁大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摸。 手指碰到微微凹下去的新鲜齿痕,不知为何这触觉让他感到一阵心悸。恰逢这时谢嘉恕也在愣神,没有再阻止他回头。 萧临屿回过头,撞入他视线的是谢嘉恕略低着头高挺的鼻梁,对方手还撑在床单两侧,小心地没有一点地方压到他。 哥哥在发愣。 萧临屿的眼睛从谢嘉恕的鼻尖下移到嘴唇,他有很好看的唇形,或者也应该很好亲。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萧临屿脸羞愧的红了,他将视线再度下移,落到谢嘉恕的喉结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扯乱的领口。 谢嘉恕在家里总是穿的很随意,但或许是在军队养成的习惯,一旦出门总是穿得很正式。谢嘉恕本来就是一个格外英俊的男人,反正萧临屿从来没有见过比哥哥更帅的人,即便是那些红遍全星际的歌星影星也比不上他。 谢嘉恕哪里知道小o现在脑内了这么多关于他的内心戏,他稍稍回过神,没有多注意萧临屿红的不正常的脸色,手掌心轻轻蹭了蹭弟弟的侧脸。 他郑重地道歉说:“对不起。” 萧临屿茫然:“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谢嘉恕苦笑着撇过头去,他终于重新在床沿坐直身体,视线转到窗口外的浩瀚星海。 男人把电子烟嘴塞进嘴里,上面反复闪烁的电子刻度显示着他的烦恼。 “我咬了你。”他烦躁地说。 萧临屿坐起来,下意识又伸手摸了摸脖子后面的齿痕,可能是流了点儿血。 但是那应当算不了什么吧?萧临屿心想,这又不是标记呀。 “那又没什——” “我去给你拿衣服。”谢嘉恕站起来,从床的这一侧绕开,离开萧临屿的房间,去中间找他的行李箱。 他全程没有再看萧临屿一眼。 萧临屿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失落的感觉。这感觉来的太过奇怪,只不过是走出这个房间,可能一分钟内就会回来,为什么这样也会感觉失落? 他又一次摸了摸那个咬痕。为什么他会欣喜于它的存在?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萧临屿抿着唇,见谢嘉恕去的时间比预计的要久,便低声呼唤:“小猫,小猫。” 结果从床底传来一阵哎哎呜呜的哭声。 萧临屿:“………………” 他简直一头雾水:“小猫,你哭什么?” 顿了顿,又问:“你干嘛躲在床底下……不对,你什么时候在床底下的……” 想到刚刚床上发生了什么,他耳朵慢慢慢慢红了。 猫又哭了一阵,终于期期艾艾说:“我哭泣是因为您太好了,竟然叫我小猫,您知道主人都管我叫胖子的!” 他就管我这么可爱的一只猫猫叫胖子,真是枉我为他cao了这么多的心! 萧临屿:“……就为这个?啊他叫你胖子是他不对。”他说这话是违心的,毕竟小机甲确实挺胖。 猫感慨道:“我就知道oga们最可爱了,啊,真是神仙一般的温柔!超羡慕主人的!” 它感叹完毕继续解释:“我躲在床底下,是因为主人一直在警告我非礼勿视,这四个字仿佛已经成为了他的座右铭,我相信他绝对不止对我这么说过。但是我又实在是不想错过……” 机甲及时刹车,温柔岔开话题:“您叫我是想问什么事呀?” 萧临屿摸了摸那个咬痕:“我想知道哥哥为什么说对不起。” “这个是因为!”宇宙第一号c粉突然就激动了起来,“偷偷告诉您,根据我对谢先生的了解,他从来没有咬过任何一个oga,而咬痕其实就相当于一个没有什么约束力的表象标记,或者换个词——它是一个记号……” 床底下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谢嘉恕把几件干净的衣服放在萧临屿床上,然后走到舷窗边,静静看着仙女座远去后那几颗暗淡的行星。 但身后却迟迟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谢嘉恕回过头,用目光询问萧临屿怎么不穿上衣服。 萧临屿耸耸肩:“谁知道会不会马上又弄脏。” 谢嘉恕的目光里染上一丝无奈:“你不穿也行,反正这里没有别人。” 机甲在床下瑟瑟发抖。 萧临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