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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挑了几个绝顶聪明又适合组织的孩子作为自己的属下培养。 而聪明又勤奋的琴酒,则是他一眼就挑下来的孩子。 不过叶廉虽然喜欢小孩子,当时却没有精力亲自进行培养,他所做的只是将孩子们送到擅长发开他们天赋的老师身边,并隔段时间便抽空检查一下他们的学习进度,给每一个努力的孩子一点奖励。 琴酒当然是那个总被叶廉奖励的孩子,应该说他为了能够获得先生的一点宠爱,拼尽全力的做好一切。 从第一眼看见先生开始,琴酒就非常喜欢这样的先生。 会温柔的对他笑,会亲密的摸他的头,会给他他想要的东西。 先生是个很棒的人,他也想要变成能够让先生自豪的存在。 所以学习的无论是杀人还是拷问,无论是枪械还是格斗术,他都无怨无悔。 身侧的小伙伴每天叫苦叫累,或者对血腥极为恐惧,只有他能够面不改色的划开敌人的脖颈。 鲜红的血液逐渐流淌了一地,有几滴刺眼的溅在他冷色的皮肤上。 少年满手通红的握着匕首,墨绿色的眼眸毫无波动,他面无表情的将脸上的血痕抹掉,无视周围那些害怕的眼神,独自萧瑟的离去。 训练残酷而又冰冷,因此偶然才能见到叶廉一次的那段时光里,几乎是他幼年记忆中最温暖的色彩。 当他终于成年,扔掉了黑泽阵的本名,换上了琴酒的代号的时候,他虔诚的跪在叶廉的面前,低着头,在面前那雪白的指尖上留下祈祷性的一吻。 从此以后,他的这条命将为先生而活。 他会达成先生的心愿,铲除所有阻挡先生前进的人。 ——以‘琴酒’这个名字起誓。 于是,黑衣组织仅次于boss的存在,琴酒这个人便诞生了。 以残酷冷漠的态度游走于黑暗之间,将所有对组织有二心的人一一铲除。 总是冷峻傲慢的噙着讽刺的笑容,令所有人都闻风丧胆。 他成了叶廉的心腹。 随着越加靠近先生,逐渐的,他开始明白叶廉并不是对谁都那么温柔,甚至面对自己,也大多数保持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叶廉的冷酷无情倒是很跟他的性格极为相似,所以叶廉偶然的温柔才显得那么可贵。 但他只有在心情好,或者琴酒任务完成的很漂亮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 琴酒很眷恋他轻抚自己发丝时仿佛连心尖都在颤抖的感觉。 他对叶廉的崇拜从始至终没有变过,就算有一年时间的空白,又算得了什么。 “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牙缝中狠狠挤出这几个字,琴酒用力做了个深呼吸:“你最好给我个解释,波本!” 他对这件事情反应的剧烈程度令安室透也不禁怔了下,习惯性的蹙了下眉,开口问道:“你不知道?” 这种无意间反问的语气是最能戳到琴酒痛点的,毕竟在他心中最重要的先生的事情,他却一无所知。 如果先生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偏偏有一个波本走在他面前,这种输了的感觉令他极其恼火。 “回答我的问题!” 他砸了下舌,语气不善的回敬了回去。 于是安室透似是恍然又似是疑惑的凝视了他一会儿,终于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而本来就因为自己不是先生唯一的亲信的琴酒在听到了是贝尔摩德下的命令后,更是气的险些要炸了。 他一直觉得贝尔摩德只是先生比较便于使用的工具人,但是没想到,贝尔摩德竟然是第一个知道先生想法的人! 这简直忍无可忍!! 就算现在想要立刻掏出手机对贝尔摩德破口大骂,但是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忍住了冲动。 一旦涉及到先生的事情他就会变的冲动易怒,也是他仅有的弱点之一。 “……”再三在心理调整着自己的心态,琴酒终于睁开仿佛酝酿着暴风雨似的墨色眼眸,朝安室透冰冷的望去:“那么君度为什么会时隔一年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们又在谈什么,全部告诉我。” 他倒要听听波本是怎么哄骗失去记忆的先生的,哼。 然而闻言,安室透的心中却倏地一凛,他深知琴酒的为人,不会放过组织任何一个叛徒,也不会让有可能知道组织事务的成员从眼皮下溜走,离开组织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亡。 琴酒想从他这里得知叶廉的消息,难不成是以此判断是否将叶廉排除?! 就这样,两个完全脑电波不对路的人此刻却拥有了一个共同的想法。 为了保护叶廉(先生),他一定要盯死琴酒/波本! 安室透嘴角依旧噙着浅浅的弧度,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他紫灰色瞳孔中埋藏着的深邃。 “我只是偶然间在波洛里碰见他,发现他失去了记忆而已,我是一个咖啡店的老板,而他喜欢喝我的红茶,所以才会天天来光临。如果硬要说的话,他现在可是我的主要服务顾客。” 半真半假的说着,为了打消琴酒对叶廉的怀疑,安室透又补充道:“这当然也是为了方便我试探他。结果很明显,他确实丧失了在组织里的记忆,甚至连君度这个名字都不记得,放心,不用怀疑这件事的真假。” 本意安室透是想要让琴酒不在猜忌叶廉,但是脑回路跟他正巧相反的琴酒却更加郁闷的散发着nongnong的不爽。 因为! 不管怎么看! 这些话听着都像是两个人在一起相处过很久的时间不是吗!! 啊可恶!为什么第一个发现先生失忆的人不是他,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可恶的波本,实在是太令人不爽了!! 那阴冷的杀气隔着很远都能清晰的传递过来,安室透装作轻松的双手搭在腰间,其实整个身体都在暗自紧绷用力,琴酒的杀气自然是经过无尽的鲜血的洗礼,跟一般人的气场完全不同。 他并不能分辨出这杀气冲向的是叶廉还是他自己,不过无论是谁,都不是他想要看见的结果。 “已经够了!”琴酒眉宇间都噙着一股烦躁,他发现自己面对波本的时候纯粹是来找气受的,他不可能对老板青睐的波本动手,又不能直白的说出自己的心情,简直就是憋屈的一比。 可能的话,他再也不想看见波本这张脸了。 “剩下的事情我会亲自找……他询问!” 他毅然决然的转过身,过长的风衣下摆在半空中划过凌厉的弧度,映在安室透倏地睁大的瞳孔中,眼底闪过一丝焦虑。 “等等!”安室透几乎有些急促的开了口,他的话语令琴酒站在原地,但只是微微偏头,那双阴冷的墨绿色眼眸便牢牢地锁住了他。 “他已经失去记忆了,就算你现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