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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却发现双手没什么力气,不由得有些自嘲,从墨渠胸前的黑色衣襟向上望去,那人也正在看他,四目相对。子卿忽然觉得累极,干脆让自己睡了过去。 墨渠见人闭上了眼睛,不放心地仔细听了听那人的呼吸,见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回过神对顾子瞻道:“可知道刚刚是何人?” “不知,但应当是熟悉这山中阵法的人。”顾子瞻说道。 “为何你不追?”墨渠淡淡地问,还没等顾子瞻回答,便又笃定道:“你知道那人是谁。” 顾子瞻闻言叹了口气:“有没有人说过你太聪明了。” “是谁?”墨渠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追问道。 “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顾子瞻态度坚决,见墨渠有些黑下来的脸色,复又道:“是敌非友,但事关师门,恕我不能细说。” 墨渠闻言若有所思,却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子卿,脸色稍霁,跟着顾子瞻继续往山下而去。 第7章 再探琯头镇(上) 琯头镇中依旧是那般死寂,镇中的建筑物都有些褪色,整个镇子除了最初那种了无生气,还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墨渠抱着子卿跟在顾子瞻身后,三人往镇中而去。 顾子瞻看了眼在墨渠怀中脸色苍白的子卿,欲言又止。墨渠感受到他的视线,抬眼看了一下,而后淡淡道:“我会抱好他。” 顾子瞻摸摸鼻子,吞下想说出口的话,推开进入小镇后第一户人家的院门,这院子里住的应当是个普通渔民。院子里放着各式各样的捕鱼工具和出海的必需品,院子还晒着一些海货,屋檐下挂着晒着的各式鱼干。 墨渠多看了那鱼干几眼,顾子瞻以为他发现了什么,但是墨渠却很快移开视线,没说什么就面无表情地便朝屋内走去。要是葛覃在的话,就会嘲笑墨渠一番,顾子瞻就会知道,墨渠只是单纯的看见喜欢的食物便多看了几眼罢了。 这户人家的屋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户普通的居民罢了,唯一值得注意的,大概是桌上一直燃着的半截蜡烛。 墨渠抱着子卿站定,只盯着那吐着火光的半截红烛,没有红色的蜡油从蜡烛上低下,那火光在百日的天光里显得十分微弱。 “蜡烛似乎烧不尽,这是怎么回事?”顾子瞻也把注意力放到了蜡烛上。 “不是烧不尽,而是时间在某一时刻静止了。”墨渠也甚是疑惑,看了看周围又道:“四周似乎很少有灰尘。” 顾子瞻看了看周围,果然如同墨渠所说的那样,四周一点也不像好几天没人住的样子,干净得让人感觉似乎有人住在房间里天天打扫屋子。 两人正兀自思考着,墨渠怀里的子卿却突然咳嗽起来。子卿睁开眼睛便看见墨渠漆黑的眼瞳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一只有力的手臂正托着自己的后腰,有异样的感觉随着那担忧的眼神直达心底,子卿的耳尖泛了一点红色,藏在发间。 “子卿,你可好些了?”顾子瞻可没发现子卿这一瞬间的不自然,不无担心地问道。 “放心。”子卿对顾子瞻安抚一笑,他不敢看墨渠那深渊一样的墨黑眼睛,只看着墨渠的鼻尖说:“我没事了,你把我放下吧,多谢。”声音带着刚醒时特有的沙哑,却不难听出感激之意。 那沙哑却让墨渠皱了眉,这人身体怎这般弱,睡了一觉声音便成了这样。这样想着,还是将人放了下来。 子卿站定,望着屋内的场景,刚刚他迷糊醒来的时候听清了两人谈话,这屋内确有古怪,恐怕还得去其他地方看看,于是对二人道:“我们去镇上其他人家看看吧。” 墨渠和顾子瞻正有此意,一行三人便接连查看了十几户人家,直到走到了镇子中间。之前的十几户人家皆和第一户人家相似,是普通渔民居住的屋子,屋内都点着一只蜡烛,燃烧情况却不尽相同,有的剩一整只,有的却只剩下一点点,而且每间院子积累的灰尘都很少。甚至有几户人家的桌上还放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和已经动用过的餐具。 然而除了这些之外,他们却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之处,便来到了镇中央这处与众不同的宅子门前。说与众不同是因为这地方是村里的祠堂,所以修整得比一般民居高大许多。现下这座镇中最大的建筑物,显得格外孤独与阴冷。 墨渠走过去推开门,三人一起走进去,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在原地。这祠堂就只有一个大院子和正对着院门的一间大屋子。院子的左右两边都摆满了星星点点的蜡烛,虽然此时是白天,但是那么多蜡烛摆在一起,还是极为震撼。 顾子瞻盯着那些蜡烛看了好一会儿,只见那些蜡烛摆得毫无章法,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子卿看了一眼便被那烛光晃得眼晕,待强自镇定想要看清楚时,却看见身边的墨渠化一团黑影跃上了屋顶,皱着眉看向那复杂的蜡烛阵。 顾子瞻和子卿会意,也跃上屋顶,站在墨渠身旁。刚刚在下面看不出来,站在高处往下看才发现,这些蜡烛似乎组成了一幅十分古怪的图案,顾子瞻总觉得那些蜡烛连接成的图案很熟悉,但到底是什么呢? “唔……”墨渠也一脸的若有所思,这一左一右两幅画面组成似乎毫无关联,却为何让人平白生出一种两者合二为一的错觉? 正当两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边安静站着的子卿倏地往后踉跄了一步,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凝望着地上的几十只蜡烛。 “子卿,可有什么异常?”站在子卿身旁的顾子瞻急忙伸手将人扶住,急急地问道。墨渠不动声色地收回伸出去的手,看着子卿那愈加苍白得脸色,不悦地抿了一下唇。 子卿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一般,微微推开顾子瞻的手,踉跄着走了两步,在刚刚那个位置站定。尔后缓缓从袖中抽出一根红绳,红绳上挂着一个古旧的铜钱,正是当日韦陀仙者拼着性命让子卿带走的东西。 严格说来,那并不能算是一枚铜钱,因为它肯定不是任何一个朝代流通的货币,子卿这些年来为了完成韦陀仙者的遗愿,试图查阅它的来历,却一无所获。它身上的纹路雕刻得极为繁复,却也极为精细。 之间那图案中间似乎是横亘着一片空白,似是一条河流,河流的两边分布着绵延的村庄,村里的屋子星罗棋布,那屋舍雕刻得小而巧,若是不是修仙之人眼神尚可,普通人看去只怕要看成一个点。 墨渠此时也看见了那铜钱上的图案,只是仍旧不明白子卿为何如此失态,一定有